并州大地,烽火连天,匈奴三十万大军如蝗虫过境,所到之处,县城残破,尸横遍野。右贤王率领五万先锋骑兵,已攻破并州西侧三座县城,正朝着并州治所晋阳疾驰而去,沿途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并州守军节节败退,士气低迷,眼看晋阳便要落入匈奴之手。
“将军!匈奴人杀过来了!城西防线已破!” 晋阳城头,士兵连滚带爬地冲向中军帐,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守将面色惨白,望着城外尘土飞扬的匈奴骑兵,早已没了抵抗的勇气:“完了,并州完了……”
就在这危急存亡之际,北方天际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密集如惊雷,带着撼动天地的气势。“那是…… 什么?” 城楼上的士兵纷纷望去,只见一支白色洪流从地平线奔涌而来,骑兵皆身着白袍,跨骑白马,手持长枪劲弩,旗帜上一个大大的 “赵” 字在风中猎猎作响 —— 正是赵云率领的第一军团,两万白马义从为先锋,大军紧随其后!
“是赵云将军!是白马义从!” 守将狂喜,泪水夺眶而出,“援军到了!我们有救了!”
城下的右贤王见状,眉头一皱,心中却满是不屑:“不过是些中原骑兵,也敢阻拦我匈奴铁骑?” 当即下令:“全军出击,歼灭来敌!”
五万匈奴骑兵调转马头,朝着赵云大军迎了上去,草原骑兵的呼啸声震耳欲聋。赵云勒马挺枪,银枪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目光如寒星般锐利:“白马义从,随我杀贼!驱除胡虏,还我河山!”
“杀贼!还我河山!” 两万白马义从齐声高呼,声音震彻云霄,随即如一道白色闪电,朝着匈奴骑兵猛冲而去。白马义从乃北疆精锐,擅长骑射与近战,战马神骏,骑士悍勇,与匈奴骑兵展开了惨烈的厮杀。
“来将通名!本王不杀无名之鬼!” 右贤王手持弯刀,冲在最前方,对着赵云怒喝。
“陆公麾下第一军团主将赵云!” 赵云挺枪便刺,枪势如流星赶月,直指右贤王咽喉。右贤王挥刀格挡,“铛” 的一声,弯刀竟被银枪震得脱手飞出!他心中大惊,正要后退,赵云已催动战马,银枪再次刺出,刺穿了他的左肩。
“啊!” 右贤王惨叫一声,翻身落马,被亲兵拼死救回阵中。匈奴骑兵见主将受伤,士气大跌,而白马义从则士气如虹,如入无人之境。
赵云银枪挥舞,如梨花纷飞,所到之处,匈奴骑兵纷纷落马,无人能挡。他见匈奴阵脚大乱,当即催动战马,朝着匈奴中军冲去,想要一举擒杀右贤王。
“拦住他!” 匈奴将领纷纷率军阻拦,层层叠叠的士兵围向赵云。赵云毫无惧色,银枪左挑右刺,杀出一条血路,冲入匈奴中军。右贤王见状,吓得魂飞魄散,连忙下令撤军。
可赵云怎会放过这个机会,率军在匈奴阵中来回冲杀,上演了一场惊心动魄的 “七进七出”:
一进一出,枪挑匈奴左大将,斩杀百余人,逼退右贤王亲兵;
二进二出,冲破匈奴后阵,烧毁其粮草营帐,打乱敌军部署;
三进三出,救下被匈奴俘虏的并州守军,重振守军士气;
四进四出,直取右贤王主营,虽被匈奴将领拼死阻拦,却斩杀其麾下三员偏将;
五进五出,绕行匈奴侧翼,截断其退路,将匈奴骑兵困在平原之上;
六进六出,枪挑匈奴粮草官,烧毁其囤积的牛羊马匹,让匈奴军陷入缺粮危机;
七进七出,再次冲入中军,银枪直指右贤王,吓得右贤王弃军而逃,匈奴大军彻底溃散。
这场厮杀持续了三个时辰,赵云率领白马义从斩杀匈奴骑兵两万余人,俘虏一万余人,缴获战马、牛羊无数。晋阳之围解除,并州败局彻底扭转。赵云率军追击,将匈奴残军赶到并州西侧县城之外,列阵对峙,严阵以待。
与此同时,河内郡战场也传来捷报。张合率领第二军团,两万并州狼骑为先锋,十万大军驰援河内。左贤王率领五万匈奴骑兵围攻河内多日,却被崔钧死死守住,早已师老兵疲。
张合抵达后,利用并州狼骑的机动性,夜袭匈奴大营。“杀!” 张合手持长枪,率领狼骑如鬼魅般冲入匈奴营中,逢人便杀,遇帐便烧。匈奴骑兵从睡梦中惊醒,大乱阵脚,自相践踏,死伤无数。
左贤王本就不愿进攻中原,此次南下不过是受呼厨泉单于与曹操蛊惑,见张合大军勇猛,己方损失惨重,心中早已萌生退意。“撤!退回草原!” 左贤王当机立断,率领残军连夜撤军,狼狈地退回河内郡边界,不敢再越雷池一步。
张合并未追击,而是率军进驻河内郡,与崔钧汇合,加固城防,列阵与匈奴残军对峙。河内郡的危机,也随之解除。
北疆两线告捷的消息传到陈留,陆哲大喜过望,当即下令:“赵云将军镇守并州,收拢匈奴降兵,安抚百姓,加固北疆防线;张合将军镇守河内,防备匈奴再次南下,与赵云形成掎角之势。”
此时,陆哲麾下的多线危机已解:长安解围,北疆平定,陈留稳固,仅需防备曹操的动向。而曹操与郭嘉在中原扩军备战,北疆的匈奴虽退,却仍虎视眈眈,西凉的马超也在休整兵马,乱世的棋局,依旧充满变数。但赵云与张合在北疆的胜利,无疑为陆哲赢得了喘息之机,也让他有了与曹操抗衡的资本。
并州西侧,赵云站在城楼上,望着远处匈奴大军的营帐,眼中满是锐利;河内边界,张合手持长枪,巡视着防线,神色凝重。两人心中都清楚,这场与匈奴的较量,并未结束,更大的战争,还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