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菜的择菜，剁肉的剁肉，和面的和面......
个个都想在新领导跟前露脸。
数马华最卖力气。
“马华，是个好苗子。”
“值得栽培！”
“听说你是何雨柱的徒弟，他都教你哪些本事了？”
王从军颠着炒锅，随口问道。
“王科长，跟您交个底。”
“我虽拜了师，可时日尚短，真本事一样没学着。”马华搓着围裙老实答道。
这年月，手艺人的规矩大。
拜师得三跪九叩，敬茶立誓。
头三年光给师父打杂跑腿，端茶倒水，半点真传都摸不着。
马华刚入门，
整天就跟在何雨柱屁股后头转悠，
稍不留神还要挨训。
“何雨柱忒不地道。”
“既收了徒，就该传艺。”
“这么着——”
“我看你是个伶俐人，又肯下功夫，我教你几招，保管比何雨柱强。”王从军存了收服马华的心思。
他相中马华有两条：
一来剧中马华对何雨柱忠心耿耿，借钱时眼都不眨；
二来保卫科虽清闲，王从军也不愿整天泡在灶台前，总得找个传人。
他有把握，
短期内就能把马华 ** 成顶尖大厨。
应付领导小灶，
绰绰有余。
今日这桌菜，
他其实留了七分力。
就怕使出神级手艺，
反倒让领导们吃上了瘾。
当马华能够独当一面时，王从军就彻底解脱了。
不必再日日围着灶台转。
不仅能轻松领工资，还收了个忠心耿耿的徒弟，更断了何雨柱回食堂的念想。
甚至还能得到系统的额外奖励。
一举数得，岂不美哉？
“咚——”
马华激动得双膝跪地。
“多谢王科长……不，师父在上，徒弟马华给您磕头了！”他重重地连磕三个响头。
他暗自发誓，这辈子都要牢牢抱住师父这条金大腿。
这条大腿，分量实在太重了。
不提官职高低。
单论厨艺。
马华早已佩服得五体投地，心服口服。
方才。
王从军特意给后厨众人留了些菜。
他们尝过后，个个惊为天人，连赞叹的话都说不利索。
简单概括——
服气！
这么厉害的师父若不紧紧跟随，他马华岂不是蠢到家了？
“行了，别磕了。”
“你这徒弟，我收下了。”
“但何雨柱那边，你少跟他来往。”
“踏踏实实跟着我，多看多听多学。”
“不出半个月，你就能成为轧钢厂仅次于我的大厨。”
王从军叮嘱道。
“是！徒弟全听师父安排！”
旁人见马华拜入王从军门下，个个眼红不已。
从此再没人敢轻易得罪马华。
一人得道，鸡犬 ** 。
这话可不是白说的。
徒弟沾师父的光。
打狗还得看主人。
自古便是这个理。
不多时。
王从军又备好六菜一汤，亲自端去招待领导。
这顿饭吃得领导们肚皮滚圆，离席时都得扶着墙走。
这场升职宴，宾主尽欢。
“叮！宿主成功取代何雨柱，并给予其惩戒，符合系统要求，奖励纯种德国黑背犬一只。”系统提示音适时响起。
“黑背？”
“不错。”
“正好养来看家，防着那个‘盗圣’总来光顾。”
下午。
宣传科的喇叭再次响起——
“全厂通知！全厂通知！”
“保卫科王从军副科长厨艺超群，主动请缨兼任第一食堂主厨！”
厂里宣布了一项新决定：“王从军同志继续担任原职，同时兼任食堂主厨！”
“享受双份薪资待遇！”
“希望全体职工以他为榜样，勤奋钻研，提升技能，为工厂发展贡献力量！”
于海棠的广播声瞬间在全厂掀起轩然 ** 。
王从军再次成为全场瞩目的焦点。
这个消息让何雨柱如遭雷击，险些跌进厕所。
“王从军！你这个阴险小人竟敢抢我饭碗！”
“我跟你没完！”
暴怒的何雨柱抄起一根铁管，气势汹汹地要找王从军算账。
此刻的王从军正在后厨召开会议，完全不知危险临近。
厨房全体员工整齐列队，认真聆听新任主厨的指示。
“今天召集大家主要强调四点。”
“第一，在食堂班长人选确定前，厨房工作由我全权负责。”
“第二，必须保持厨房卫生，改善服务态度，绝不允许出现克扣伙食的情况。”
“第三，食堂剩余食材可以由你们自行分配。”
“第四，表现优异者将获得厨艺指导机会。”
这番讲话让后厨员工群情振奋，纷纷表态：
“坚决服从王科长安排！”
“保证让领导和工友都满意！”
“王科长太体恤我们了！”
正当众人热情高涨时，食堂大门突然被踹开。
“王从军！你这个断人活路的 ** ！”
只见何雨柱双目赤红，挥舞着铁管冲了进来。
“何雨柱，住手！你竟敢对王科长动手！”
“快拦住他，别让他伤到王科长！”
“……”
何雨柱在食堂向来不受待见。
仗着有几分手艺和蛮力，他那张刻薄的嘴不知得罪了多少人。如今失势，谁还愿意替他说话？
就连徒弟马华也站在了他的对立面。
马华心里清楚该选哪边——一边是风头正盛的王科长，不仅愿意指点他厨艺，还允许他带些剩菜回家；另一边则是落魄的何雨柱，虽说是师父，却从不肯传授真本事，做菜时总是遮遮掩掩。
何雨柱还没冲到王从军跟前，就被一群人拦了下来。
这可是表现的好机会，后厨的人哪肯错过？男员工们一拥而上，连洗菜择菜的大妈们也冲了过来。
饶是何雨柱曾是四合院的“战神”，也架不住这么多人阻拦。
挣脱不开的他只能怒吼：“放开我！我今天非收拾王从军这个小人不可！”
“大伙儿听听，傻柱疯了，竟敢扬言要对王科长下手，你们说怎么办？”
“揍他！”
“揍他！”
众人怒火中烧，群情激愤。
他们往后还得指望王从军吃饭，何雨柱这般嚣张，不是自寻死路？
于是，拳脚如雨点般落在何雨柱身上。
可怜他双拳难敌四手，几乎毫无招架之力，很快就被按倒在地，连那根钢管也不知丢哪儿去了。
“师父，要不……再打下去怕是要出人命了！”马华终究有些不忍。
虽说何雨柱待他刻薄，非打即骂，可毕竟师徒一场，他实在不忍心看着何雨柱被 ** 。
“行了，都停手吧。”王从军发话道。
众人这才罢休。
此时的何雨柱满脸是血，鼻青脸肿，连牙都掉了一颗，模样狼狈不堪。
“何雨柱，你这是何苦呢？”王从军淡淡道，“是你自己克扣工人饭菜，才被罚去扫厕所，与我何干？我厨艺比你强，当这食堂大厨，有什么问题？”
“你非要自找没趣。”
“怨得了别人？”
何雨柱听完王从军的话，不但毫无悔意，反而瞪着眼睛吼道：“王从军，少在这装好人！以前真是看走眼了，你竟是这种卑鄙小人！”
“哼，无可救药！”王从军觉得跟何雨柱说话都掉价，“马华，喊两个人把何雨柱押到保卫科去。持械图谋不轨，关他三天禁闭都算轻的！”
“明白，师父。”
马华应声叫来两个身材魁梧的学徒，准备押送何雨柱。
“马华，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叛徒！”
“我真是糊涂，收了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徒弟！”
“赶紧松开我！”
“不然我饶不了你！”
何雨柱对着马华破口大骂。
“师父，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称呼您！”
“拜您为师三个月，您自己说说，教过我什么？”
“我天天伺候您，端茶送水，捏肩捶背。”
“可您呢？”
“连做大锅菜都不让我旁观！”
“更别说给领导做小灶了。”
“您就是怕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但王科长怎么就不怕？”
“今天我刚拜师，他就传授了我不少厨艺诀窍，让我收获良多。”
“和他比起来，您不配当我师父！”
马华终于爆发，将这三个月积攒的委屈一吐为快，同时与何雨柱彻底断绝师徒关系。
“马华，你懂什么？”
“祖上传下来的规矩，拜师学艺要先伺候师父三年！”
“不教你是在磨练你的基本功！”
“等时候到了，自然会教你正宗的谭家菜！”
何雨柱声嘶力竭地辩解着。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开弓没有回头箭，马华决不可能再回到何雨柱身边。
就在这时。
“快，给他戴上 ** ！”
“千万别让他伤到王科长！”
保卫科的人赶到了。
何雨柱来时很多人都看见了。
他手里拎着钢管，嘴里还嘟囔着要杀了王从军之类的话。
有人担心新上任的王科长出事，赶紧跑去保卫科报了信。
保卫科的人一听这事，顿时紧张起来。
要是何雨柱伤到王科长，那可是轧钢厂的大损失。
虽然知道王从军身手不凡，但保卫科的人还是迅速赶到现场。
到场后二话不说，直接按住何雨柱，给他戴上了锃亮的 ** 。
王科长，您没受伤吧？带队的队长赶忙询问。
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王从军冷哼一声，在食堂我的地盘上，他何雨柱能翻出什么浪花？
队长连连点头：那就好。王科长，怎么处置何雨柱？
关三天禁闭！王从军眯起眼睛，记得让弟兄们好好他。
队长心领神会：明白，保证让您满意。
何雨柱被押到保卫科后，在禁闭室里了特殊待遇，那滋味真是刻骨铭心。
下班时分，王从军刚骑车到厂门口，就被于海棠叫住。
王从军！等等我，我要跟你一起回四合院！
王从军猛地刹住车，心里嘀咕：这丫头要跟我回去？再加上于莉...啧啧，怕是招架不住啊。
你跟我回去做什么？王从军问道。
上午在办公室，两人相谈甚欢。王从军早就看出于海棠的心思。
如今他兼任食堂大厨，月薪涨到131元，比八级钳工易中海还高三十多。
年轻有为、相貌堂堂、收入丰厚、手握实权...
这样的条件让于海棠彻底沦陷，恨不得立刻投怀送抱。
我找你？当然是去看我姐于莉啊。于海棠眨着眼睛说道。
于海棠虽然性格直爽，但终究是个姑娘家，实在不好意思承认自己在追求王从军。
她总归要保留几分少女的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