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秦京茹,整天趾高气扬对院里人评头论足,被许大茂赶出来纯属报应!偏这老头爱心泛滥,就爱接济单身女人。
这么喜欢帮忙,自己留着多好,非往我这儿推!”
“他们家不是有个杂物间,收拾收拾也能住住人!可一大爷自己还不情愿,说白了就是装模作样假好心!”
何雨柱这番话,让冉秋叶深以为然。
确实,真想帮忙就自己帮,何必拉别人垫背。
“行啦,不提他了,时候不早咱们歇着吧……”
何雨柱咧嘴一笑。
冉秋叶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天还没黑透就想着“歇息”
!
……
另一边,许大茂径直闯进了秦淮茹家。
一家子正吃着饭,见许大茂突然进来,秦淮茹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冷声道:“许大茂,谁让你进我们家的?你真够缺德的,让棒梗去扫厕所,赶紧走,秦京茹不在这儿!”
她以为许大茂是来找秦京茹的。
刚才秦京茹挨打她看得一清二楚,但两家早结了梁子,她才懒得插手。
秦京茹纯属活该,要是早点把钱给她,兴许还能拦一拦。
再说了,这白眼狼刚嫁过去就翻脸不认人,还怂恿许大茂逼棒梗扫厕所,简直畜生不如!
“什么扫厕所?”
许大茂一脸懵。
棒梗什么时候去扫厕所了?
这事儿他压根不知情。
要是他干的也就认了,可问题是他完全不知道这回事。
妈的!
许大茂咬咬牙,厉声道:“秦淮茹,你别胡说八道!我是把棒梗赶出了电影院,但扫厕所这事儿跟我没关系!我许大茂做事敢作敢当,没干就是没干!”
“我来找你,是因为今天这事就是棒梗干的!现在给你两条路,要么赔钱修家具,我当没发生过;要么别怪我翻脸无情!”
“四百多块,够你儿子吃几年牢饭了!”
“放你的屁!”
秦淮茹勃然大怒,许大茂竟敢诬陷棒梗!
棒梗再怎么也不可能偷这么多钱。
棒梗是好孩子,绝不可能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贾张氏拍桌而起,指着许大茂破口大骂:“许大茂,你还是人吗?棒梗打小聪明,将来是要赚大钱的!会稀罕你那点臭钱?你这是栽赃!”
“好你个没良心的,棒梗之前在你家伺候你吃喝,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说开除就开除,还有没有心?”
“就你许大茂,卑鄙 !还说什么敢作敢当,当个屁!全院就属你最不是东西!今天要是说不清楚,我跟你没完!”
贾张氏气得满脸皱纹挤成一团,攥着杯子恨不得砸向许大茂。
许大茂害棒梗丢了工作,还逼他去扫厕所,现在竟敢污蔑他偷钱!
贾张氏恨不得撕了许大茂。
就算这些年许大茂接济过她又怎样?那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许大茂满脸不屑地嗤笑道:老东西,你孙子算哪门子好货色?从小就机灵?我呸!今儿个非得跟你掰扯明白!
他认准了这事必定是棒梗所为。
秦淮茹渐渐冷静下来,自家儿子什么德行她心里有数,保不齐真是棒梗闯的祸!这孩子打小就争强好胜,半点委屈都受不得。
想到这儿,她心头猛地一紧,面上却强装镇定:许大茂,捉贼要见赃,没凭没据你凭什么在这儿满嘴喷粪?
证据不证据的让公安说了算,有本事叫棒梗出来当面对质!许大茂攥着拳头嚷嚷。
秦淮茹掀开帘子去唤棒梗。
累了一整天的棒梗早已鼾声如雷。
许大茂,今儿要敢污蔑我孙子,老娘用斧头劈开你天灵盖!贾张氏不知从哪儿摸出把斧头,张牙舞爪地比划着。
许大茂瞥见斧头心里发怵。
他倒不是怕贾张氏,而是忌惮棒梗——这小崽子心狠手辣,急眼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万一冲突起来挨两下可不划算!
想到这里他窜到院 扯着嗓子嚎:街坊们都出来评理啊!棒梗偷我家钱财还使坏!
夜深人静,这嗓子惊动了整个大院。
住户们纷纷披衣出门。
棒梗偷钱?
嘿!这事儿他真干得出来。”
可不,前几日还跟许大茂干过仗。”
围观群众七嘴八舌,竟无人质疑许大茂——毕竟棒梗是有案底的。
这小祸害留在院里迟早是隐患,今日能报复许大茂,明儿就能祸害别人!
贾张氏乜斜着眼睛冷笑:许大茂,既然人都齐了,今儿就把话挑明!你说棒梗偷东西,证据呢?老太太气得直哆嗦,这许大茂把全院子人都吵醒,待会儿看他如何收场!
老虔婆少装蒜!你孙子什么货色你不清楚?全院除了这小 谁干得出这种缺德事?许大茂跳脚大骂,早先放火烧屋,如今偷钱使坏有什么稀奇!
“胡说!何雨柱简直禽兽不如。”
贾张氏气得老脸皱成包子褶,破口骂道:“何雨柱什么德性你不清楚?他就是在耍你!待会儿看你怎么 !”
“呵呵,用不着你操心!”
许大茂阴森一笑,“要是我诬陷你孙子,任你处置。
否则,就等着你家宝贝吃牢饭吧!”
“各位乡亲,劳烦帮忙报个警,再请几位大爷开全院大会!这事儿关乎每家每户,今天是我倒霉,明天说不定就轮到你们头上!”
这话像炸雷般惊得众人心头一颤。
许大茂虽不是好东西,可这话在理!棒梗小时候敢 ,长大了敢入户行窃,保不齐哪天谁得罪他,半夜就遭毒手。
这种祸害决不能留!当即有人跑去报警。
另一头,何雨柱屋里——
冉秋叶累得昏沉睡去,何雨柱却精神奕奕。
这些年灵井水滋养,他体质早已脱胎换骨。
听见院里喧哗,他披衣出门,八成是许大茂和秦淮茹家闹起来了。
刚推门,就见小当和小槐花在梨树下对弈,俩丫头脸蛋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柱子哥!”
见了他,两个孩子脆生生喊道。
“这么晚还不睡?”
何雨柱笑着摸摸她们脑袋。
“呃...”
两个孩子耳根都红透了,小当强装镇定:“还...还不困!”
“刚才许大茂鬼喊鬼叫的,吓死我们了!”
小槐花接话道,“好像和秦姨家吵起来了,大家都去瞧热闹了。”
“哦?”
何雨柱眉头一皱,“走,看看去。”
秦淮茹家帘子后,她紧盯着棒梗眼睛:“跟妈说实话,钱是不是你拿的?许大茂现在堵着门要报警!”
棒梗心头猛跳——不可能啊,当时院里明明没人!这事必须烂在肚子里。
他摆出满脸无辜:“什么偷钱?我今天下班累得要命,直接回家躺着了!”
见儿子这般神情,秦淮茹长舒口气:“妈就知道你不会干这事!出去当面跟许大茂说清楚,拆穿他的谎话!”
“行!”
棒梗利索套上外套。
门外已挤满看热闹的邻居,他心底暗骂:全他妈是畜生!尤其许大茂这 !
“许大茂,你脑子进水了?”
棒梗冲出来就指着许大茂鼻子骂,“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院里被你得罪的人还少?刘光福刘光天那两个 你怎么不去找?”
“小杂种, 放什么屁!”
刘光天从人堆里跳出来,手指差点戳到棒梗脸上,“全院就你们贾家祖传三只手,还有脸赖别人?”
“遗传的贼骨头!”
刘光福抱着胳膊帮腔。
“ 妈!”
棒梗眼珠子通红,拳头捏得咔咔响,“再敢满嘴喷粪,老子现在就弄死你们!”
刘家兄弟被这狠劲儿吓得往后缩了缩。
棒梗心里冷笑:怂包!
“少在这儿耍横!”
许大茂退到人群里虚张声势,“前两天你踹我家门被一大爷拦住,没偷成肯定要来第二回!谁家贼偷完还往床上拉屎? 就是成心恶心我!”
想到被褥上的污秽,许大茂气得浑身发抖。
“证据呢?”
棒梗梗着脖子吼,“红口白牙污蔑人,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他笃定许大茂没实锤,只要咬死不认,谁都没辙。
本来计划明天找秦京茹套话,没想到许大茂今晚就发难。
“等警察来了看你还嘴硬!”
许大茂掏出怀表看时间。
“尽管叫!”
棒梗阴森森逼近,“要是查不出个屁,老子让你横着出这个院!”
贾张氏抡着斧头冲出来助阵:“砍了这缺德冒烟的畜生脑袋!”
“呸!”
许大茂突然抬高嗓门,“棒梗,何雨柱可全告诉我了!为逮你我花了二百块钱,今天你跑不了!”
围观群众炸开了锅:
“二百块?许大茂下血本啊!”
“傻柱真看见了?”
“看见管啥用,棒梗抵死不认咋办?”
七嘴八舌中,棒梗猛地扭头盯住何雨柱,后背沁出冷汗。
(这不可能啊,当时周围明明没人,何雨柱怎么会知晓?
何雨柱,空口无凭,你敢不敢把证据亮出来?棒梗死死攥着拳头,扯着嗓子喊:你倒是说啊,有种就指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