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啊!你不说,我都没发现!哈尼怎么会出现在沈煜的歌中?难道……有故事!”
“节目组是懂安排的!这是要搞事情啊!”
“期待沈煜和哈尼的互动!”
“达瓦孜挑战!看着就腿软!节目组不会玩这么大吧?真为他们捏把汗!”
“许鑫会不会有平衡天赋?毕竟乒乓球也需要极好的平衡感!”
“已经开始笑了,预感会是大型失控现场!”
王正宇看着场上混乱的众人控场道:“好了,大家都静一静哈,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几位达瓦孜表演艺术家上场!”
随着众人既紧张又期待的掌声,三位身着鲜艳民族服饰的达瓦孜表演艺术家精神抖擞地走了过来。
邓朝作为老大哥,主动担当起主持人的角色:“好!非常感谢老师们的精彩表演!我们请几位老师自我介绍一下吧!”
为首的一位身材精悍、目光炯炯有神的演员当先开口,声音洪亮:“大家好,我是新疆艺术剧院杂技团的演员,卡米力江。”
另一位同样气质沉稳的表演者接着介绍:“大家好,我是新疆艺术剧院杂技团的麦麦提艾力。” 他们二人正是刚才在高空绳索上令人屏息的表演者。
众人的目光随即好奇地投向了最后那位年纪明显偏大、但腰板挺直、面容慈祥中带着威严的老师。
这位老师微微一笑,从容地说道:“大家好,我是新疆艺术剧院杂技团的达瓦孜老师,他们叫我‘高空轿子’,我叫阿布来提·麦君。”
听到他的介绍,众人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位是前面两位表演者的老师!他们刚才还暗自担心,以为这位年纪不小的老师也要表演如此高难度的项目呢,不由得松了口气,同时肃然起敬。
等三人分别介绍完后,现场响起了更加热烈的掌声。
王正宇适时地补充介绍,语气中充满敬佩:“好,我再给大家补充介绍一下啊!刚刚为我们进行精彩表演的卡米力江和麦麦提艾力是徒弟。”
“而最后这位阿布来提老师,是他们的老师,被誉为‘高空轿子’!老师今年已经五十多岁了,他创造了七项吉尼斯世界纪录!他曾经在钢索上连续生活过三十八天,最高挑战过离地五百米的钢索!”
听到这些惊人的成就,大家更是惊呼不已,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和崇拜。
哈尼克孜作为新疆人,自豪地补充道:“对的,我们新疆人从小就知道阿布来提老师的大名,他是我们的骄傲!”
阿布来提老师谦逊地笑了笑,说道:“达瓦孜是我们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一个项目。达瓦孜是真功夫,没有安全带。这两位是我的学生,他们俩也已经刻苦练习、表演达瓦孜二十多年了。”
王正宇接着问道:“老师,您觉得达瓦孜这个东西,对于普通人来说,难不难?”
王正宇的话音刚落,还没等阿布来提老师回答,五哈团的成员们就纷纷抢答,声音一个比一个高,试图用音量证明其难度:
邓朝:“难啊!这还用问吗?!”
陈赤赤:“怎么不难?!难于上青天!”
王冕:“看着都吓死个人,更别提亲自上去了!”
沈煜:“王导你怎么好意思问出这种问题的?!”
王正宇直接无视了这群已经被“吓破胆”的嘉宾,继续对着阿布来提老师追问:“那老师,您看他们这几个,今天能不能稍微学会一点点皮毛啊?”
阿布来提老师闻言,看着眼前这群表情各异、但普遍写着“抗拒”的明星们,脸上露出一丝善意的、但明显带着迟疑的笑容,委婉地说道:“这个……可以试试。”
“Nooooo!” 沈煜立刻发出哀嚎,“老师!并不可以!我恐高啊!我站椅子上都晕!甚至平时我都不能低头,一低头就晕,我是真恐高啊!”
王正宇仿佛没听见沈煜的抗议,抓住老师的话头,立刻拍板:
“好!既然老师都说了可以试试,那么事不宜迟,我们就转移到旁边准备好的场地中,正式开始学习一下达瓦孜的基本技巧!”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当真的听到要亲自上阵学习这传说中的高空绝技时,众人脸上还是瞬间失去了血色,写满了凝重和绝望。
张颜奇抱着头,一脸崩溃:“不是吧!我经纪人呢?来接我回去!来的时候可没通知我需要上天啊!”
马迪更是直接“摆烂”,对着王正宇双手合十:“那个……导演,这期通告费我不要了!你放我回家吧!我正准备结婚呢!”
沈煜则是一把拉住自家老板邓朝的胳膊,声音带着颤抖:“那个……老板,咱们工作室……给咱买保险了吧?额度高不高?”
这倒不是沈煜在演,他是真的恐高!尤其是刚刚才看过两位老师的表演,这种亲眼所见的冲击来的更大。
邓朝拍了拍他的肩膀,露出一副“壮士一路走好”的表情,语重心长地说:“放心吧,有的,最高额度!你放心飞,我会永远记住你的!”
现场一片愁云惨淡,仿佛不是去学习,而是去赴刑场。
然而,好在节目组终究还是保留了一丝人性,并没有真的丧心病狂到让这群明星去挑战真正的高空。
当众人怀着赴死般的心情,磨磨蹭蹭地跟着工作人员来到旁边的“训练场”时,映入眼帘的景象让所有人都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劫后余生般的欢呼和吐槽!
只见场地中央,确实架设着一根钢索,但那钢索离地面的高度……恐怕还不到二十厘米!全长也不过十余米。
与其说是“高空走索”,不如说是“低空平衡木”更为贴切。
“哎呀我去!吓死我了!”
“我就说嘛!节目组还是有点良心的!”
“这高度……我摔下去应该顶多硌一下屁股?”
“二十厘米?我家门槛都比这高!”
刚才还一片凝重的气氛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各种夸张的吐槽和放松的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