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赵令颐心中所想,贺凛跪在地上的膝盖往前挪了一些,身子微微朝她倾去,一双深邃的眸子,染上了几缕光彩。
“殿下对奴才的伺候可满意?”
他陡然凑近,一张脸几乎快贴上去了,赵令颐下意识以为他又要像先前那两次一样亲上来,慌得翻身,后腰紧贴软榻的靠背。
贺凛见她反应,眼里的光黯淡了些,“看来是奴才伺候得不周到,未能让殿下满意。”
赵令颐听着这话,心里总觉得他嘴里的这个伺候,有些怪怪的,听得她耳热,脑袋忍不住浮想联翩。
她尴尬笑笑,“没有的事,你按的很好,本宫很满意。”
可贺凛心思敏感,看着她这笑容,只觉不是由心的。
可赵令颐不说,自己便不知道她真正的想法是什么,犹豫之下,贺凛伸出了手,搭在了她的膝盖上,声音低低,“殿下当真满意奴才的伺候?”
赵令颐只觉膝盖被贺凛碰着的位置,像火烧起来了似得,热到滚烫,以至于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沙哑。
“自然......”
【救命!他真的是太监吗,怎么这么会撩人?】
【说什么伺候......谁知道到底是伺候什么啊!】
【还把手搭我膝盖上了,他是想亲我吗?】
【救命......谁来救救我!】
贺凛身子一僵,搭在她膝盖上的手轻轻颤动,伺候......什么?
【实在不行你就亲快点吧,别折磨我了呜呜呜呜,我不会挣扎的。】
听见这话,贺凛低了一下头,险些笑了。
半晌,他抬起脸,一双幽深深邃的眸子带了星星点点的蛊惑,“殿下这么盯着奴才,可是想亲奴才?”
被猜中心思,赵令颐愣了一下,脸顿时红了起来,嘴上却连忙否认,“没有的事,你不要胡说,当心本宫责罚你!”
【我去!他怎么知道我想亲?】
【难道我表现得很明显吗?】
【老天......我看起来有这么饥渴吗......不会吧不会吧!】
【我其实是个含蓄矜持的小姑娘。】
贺凛落在赵令颐膝盖上的手顿时开始游移,滚烫的掌心隔着轻薄的衣料,缓缓摩挲过她的大腿,最后握住她的手,嗓音带了几分喑哑,“那殿下能不能亲亲奴才?”
赵令颐咽了咽口水,“休要胡说,本宫乃当朝七公主......”
她声音戛然而止,因为眼前的贺凛握着她的手,探上了他自个的脸,掌心指腹就这么紧贴着。
赵令颐怔怔地看着。
只见贺凛紧握着脸上的手,姿态低下,殷求的目光望着她,“殿下亲亲奴才吧,奴才求您了。”
赵令颐顿时心跳快得不像话,她看着眼前卑微到极致却仍求一丝慰藉的贺凛,说不上来的快感急促的涌上心头。
男主不像男主,女主也不像女主......何不满足自己这个恶毒女配?
反正一时半会事情也解决不了,人回不去,奖金也没着落。
贺凛的目光和语气,就像魅惑人心的妖精,正在一点点勾着赵令颐逐渐沉沦。
赵令颐也确实不是一个经得住诱惑的人,【如此美色在前,谁能忍住谁孙子!】
抱着这种想法,赵令颐的指尖微微用力,几乎是抓着他的脸往自己眼前带。
贺凛便顺着她的动作,一点一点从地上起身,爬上了软榻,膝盖跪在榻上,仰视着赵令颐,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求殿下怜惜......”
尾音消弭在骤然交错的呼吸里。
赵令颐吻住了贺凛,扶在他脸上的指尖顺着颌线游走,在他略冰凉的耳垂处流连摩挲,直到耳垂也变得热热的。
【贺凛上辈子一定是妖精,勾引的人太多,才导致这辈子成了太监。】
贺凛顺从地迎合她的吻,和前面两次都不同,他不敢用力,因为上一次赵令颐说他乱啃的话还在脑子里盘旋。
好半晌,赵令颐才松开他,稍稍退开了些,一边用力呼吸,一边又觉得没亲够。
吐息不稳的热气喷洒在贺凛脸上,他睫毛颤了颤,不自觉地舔了一下嘴唇。
这一刻,他想活着,努力活着。
这时,赵令颐呼吸平稳了许多,“可还想要?
贺凛嗓音喑哑地应了一声,“嗯。”
赵令颐便又垂眸吻了下去,白皙的手臂勾住他脖子缠吻......
她喜欢这种感觉,身心放松,什么也不想,至少这一刻,只要愉悦就好了。
系统也没有发出刺耳的警告声,或许是因为剧情偏离的原因还没有结果,无法阻止,选择短暂性的摆烂。
直到豆蔻忽然进殿......
贺凛是率先听到脚步声的人,可他没有停下来,也没有出声提醒,而是任由赵令颐索取。
他想,只要是赵令颐想要的,只要是自己有的,都能给她。
看见内殿里相拥的两道身影,豆蔻连忙背过身去,艰难开口,“殿下......五殿下来了,这会儿在外头等着。”
她也不想打扰的,可五公主来了,自己总得进来。
听见豆蔻的声音,赵令颐连忙推开贺凛,绯红的脸颊有些滚烫,“知道了,让她再等一会。”
豆蔻愣住,啥?
殿下的意思是还要继续亲吗?
她沉默了,心里嘀咕:也不知道这贺凛给殿下吃了什么迷魂药,这青天白日的就啃上了!
也就是让自己这个忠心耿耿的人撞见,这要是换了其他人......殿下这辈子只怕都别想嫁出去了。
赵令颐仓促整理凌乱的衣襟,贺凛也很识趣,从软榻下来,又跪回地上,重新变回方才那个温顺听话的奴才。
“别跪着了,站在一旁伺候,倒倒茶水什么的就行了。”
贺凛:“是。”
...
赵清容进来的时候,嘴上还抱怨着,“天都还没黑,你怎么就睡上了?”
她寻了张椅子坐下。
赵令颐也在旁边坐着,“今日在宣王府应付那些人,实在有些累,便歇了一会。”
赵清容撇嘴,“我就说别去吧,你偏要去,就那个唐岑,前脚到你面前献殷勤,后脚又来寻我,你说他什么猪脑子?”
贺凛提着茶壶,给两人斟茶。
赵清容也渴了,伸手拿起茶杯就喝,谁料太烫,烫着了舌头,她猛的将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看向贺凛,“狗......”
‘奴才’两个字被她生生咽回喉咙里了,因为一张出色到极致的面容映入眼帘。
这太监可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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