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官军一看就是养尊处优惯了,哪是战斗经验丰富的陷阵营对手。
江河看到这些官军装备精良,可能是那个东部督饲养的私兵,于是对高顺喊道:“尽量都留下,拔下他们的装备!”
高顺高和一声:“遵命!”一马当先,手中皓月戟如蛟龙出海,直刺向那领军的张将军。张将军心中一惊,慌忙举起长矛招架。“当”的一声,戟矛相交,溅起一串火星。
高顺用力一挑,张将军只感觉一股大力传来,手臂一阵酸麻,差点握不住长矛。他心中暗叫不好,这高顺的武艺竟如此高强,远超出他的预料。
而此时,陷阵营的士兵们也与官兵们混战在了一起。他们配合默契,三人一组,刀盾兵、钩镰枪兵、短枪兵组合起来,或攻或守;身后弩兵压制;重骑兵们看着都没有出击的想法。就这,都已经将官兵们的阵型冲得七零八落。
只见一名陷阵营士兵一个箭步向前,手中长刀猛地一挥,将一名官兵的手臂齐肩砍下。那官兵惨叫一声,捂着断臂倒在地上,鲜血喷涌而出。
另一名陷阵营士兵则灵活地避开一名官兵的攻击,随后一个转身,手中短枪从背后刺入那官兵的身体,那官兵瞪大了眼睛,口中涌出鲜血,缓缓倒地身亡。
那贵公子见势不妙,想要调转马头逃跑。可江河早已注意到他的动向,他大喝一声:“哪里跑!”随后催马追了上去。
江河的马速度极快,眨眼间便追上了那公子。他伸手一把抓住那公子的后衣领,用力一拽,将那公子从马背上扯了下来。此时,江河心里冒出一句:敌羞吾去脱他衣。
那公子重重地摔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脸上沾满了尘土。他狼狈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惊恐与愤怒:“你敢对我动手,我父亲不会放过你们的!”
江河冷笑一声:“哼,等你父亲来了再说吧,今日先收拾了你这狂妄之徒。”说罢,他将那公子绑了起来,扔给一旁的士兵看守。
这边战场上,高顺与张将军的战斗也进入了白热化阶段。高顺越战越勇,他的皓月戟如雨点般刺向张将军,张将军左支右绌,身上已经多处受伤,鲜血染红了他的札甲。
“我跟你拼了!”张将军怒吼一声,使出全身力气将长矛向高顺掷去。高顺身形不动,随意一摆皓月戟,戟上小枝挡开长矛,轻松避开了这一击。随后他趁着张将军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际,策马上前,手中皓月戟狠狠地刺进了张将军的胸膛。
张将军瞪大了双眼,口中喃喃道:“完了……”随后便从马上摔下倒地身亡。
随着张将军的倒下,官兵们的士气瞬间崩溃。他们见主将已死,纷纷四散而逃。陷阵营的士兵们得令要拔下他们的装备,便却不依不饶,在后面追杀着那些逃窜的官兵,一时间,麒麟村外横尸遍野。官兵死的死,伤的伤,很大一部分,直接投降了。而陷阵营几乎无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