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汐默不作声地坐在旁边,看着怀里的兔子她皱了皱眉,平时这个时候甜心早就醒了。
“阿渊,甜心它怎么还不醒?”垂眸看着怀里的兔子,满脸担忧,摸着兔子的毛发沉声问他。
冷临渊不明所以,转身看着她,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平时它早该醒了,昨天回来后就开始沉睡,到现在都没醒。你说它是生病了吗?”垂眸看着怀里问道。
生病了?昨晚将它提来丢旁边的时候没感觉它哪里不对劲,呼吸均匀顺畅。
伸手过去摸了摸兔子,跟昨晚一样,没有任何异常。
“别担心,它呼吸均匀顺畅,没有生病。”说完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宁汐抬头,双眸雾气朦胧的看着他,道:“真的?”
“要不你自己听听?”
将手放到兔子身上,感受着此起彼伏规律的呼吸,过了好一会儿,宁汐才将手拿开。呼吸这么均匀,好像真的没事,可它怎么睡这么久。
冷临渊看到她没有了刚刚的担心,转身翻烤着鱼,这才缓缓坐好,慢条斯理地开始吃鱼。
回头就看见他盘坐在旁边,左手拿着叶子装好的鱼,右手指尖拿起一块鱼肉的姿态,像从古琴弦上摘走一片松针。咀嚼时下颌线条如流水般柔和,吞咽时喉结轻微地滑动,宁汐看得晃神。
感受到旁边炙热的目光,冷临渊回头看着她,心里暗爽,这丫头居然还是个花痴。
被突然抓包的宁汐尴尬到手足无措,慌张回神东张西望,掩饰自己的尴尬,恨不得找个东西把自己挡起来。
看到她慌张无措害羞的样子,冷临渊若无其事地回头继续吃鱼,嘴角却是控制不住地上扬,眼神飘忽,不敢再直视她。
迅影嗯嗯的声音打破了这尴尬的氛围,吃饱的迅影舔了舔自己的嘴巴,看了眼冷临渊,又看了眼宁汐,然后绕过火堆走到宁汐这边,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找了个位置躺下,翻滚了两圈后伸了个懒腰就趴着闭眼睡觉。
两人都默默地看着它没有说话,直到看到它闭眼睡觉,宁汐这才看向冷临渊。
“它就这么睡了?”
“嗯。”
冷临渊不明所以,看向她嗯了一声,点了点头,这还不明显吗?
她看了看冷临渊,又看了看迅影,再看看怀里的甜心,觉得这一个两个的好像今天都不对劲,还是说自己想太多了,搞得她有些懵。
想不通就不想吧,将兔子放到旁边草地上,她起身朝湖边走去,蹲在湖边看了好久,她好想沐浴,怎么办?
起身回头看向冷临渊的背影,有些迟疑的喊道:“那个,阿渊。”
冷临渊听到声音回头茫然的看着她,“嗯。”
“那个,我……”话还没说出口脸就开始泛红。
看着她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来,冷临渊也不催促,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等着她说。
她低头垂眸,眼神飘忽,右手不停地扯着左边的袖子,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我想沐浴。”憋了半天用蚊子一样的声音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虽然声音像蚊子一样,但冷临渊还是听到了,她想沐浴。自打进来以后好像就没有沐浴过,她从小娇贵,能忍耐这么久已是不易,自己外出时经常一两月只能在野外度过,所以习惯了,竟然将这事给忽视了。
“嗯。”嗯了一声就回头不再说话。
宁汐一脸茫然地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这声嗯是什么意思?他这是听到了还是没听到,多少给句话也行啊,嗯了一声就不说话了,到底是何意?唉,看来是没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