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完待续”主题赛的舞台,像个巨大的故事书摊开在眼前。背景墙上没有固定的画面,只有不断滚动的空白稿纸,等着被新的文字填满。导演说:“今天不谈过去,只说未来——那些你敢想、敢做、敢期待的事,哪怕现在看起来像个笑话,也是最好的段子。”
贺峻霖和沙僧的“佛系组”第一个登场。贺峻霖抱着个巨大的愿望瓶,里面塞满了观众写的纸条:“这是我们收集的‘未来笑话’——有人说‘想把老板的咖啡换成泻药’,有人说‘想带着猫去流浪’,还有人说‘想重新高考,考个自己喜欢的专业’。”
沙僧掏出个更旧的瓶子,是他取经时攒的:“这是俺们师徒的‘未来清单’——师父想翻译佛经,悟空想回花果山开演唱会,八戒想减肥成功,俺想……把扁担换成电动的。”台下笑了,他接着说,“那时候觉得这些事比取经还难,可现在回头看,师父的佛经真的被翻译成了多国语言,悟空的故事被拍成了无数电影,八戒……嗯,他还在减肥,但至少敢穿紧身衣了。”
贺峻霖突然指着观众席:“那个说想换老板咖啡的,说不定明年就自己开公司了;想带猫流浪的,可能正攒钱买房车;想重新高考的,也许已经报了成人自考——未来这东西,就是用来被嘲笑,然后被实现的。”
舞台侧方的屏幕亮起,开始播放“一年前的他们”——马嘉祺第一次上台紧张到忘词,宋亚轩被评委说“不适合喜剧”,刘耀文的吐槽被批“太尖锐”。画面切回现在,他们站在台上的样子,眼里的光比任何时候都亮。
丁程鑫和马丽的“治愈组”,把未来讲成了童话。丁程鑫手里拿着张涂鸦,是他小时候画的“长大的我”——一个戴着皇冠、骑着恐龙的超人:“我妈总说‘别瞎想,好好读书’,可我现在真的在做自己喜欢的事,虽然没骑恐龙,但站在舞台上的感觉,和当超人差不多。”
马丽拿出张泛黄的剧本,是她刚入行时写的:“这上面写着‘我要让全中国都笑出声’,当时被前辈说‘口气太大’。现在我知道,不是口气大,是未来本来就该被使劲想——你连想都不敢想,它怎么来?”
孙悟空和刘耀文的“炸场组”,把未来喊成了宣言。孙悟空站在舞台中央,金箍棒转得像道金光:“俺老孙告诉你们,未来就是用来‘闹’的!当年玉帝说俺是弼马温,俺就闹天宫;现在有人说‘神话不能当喜剧’,俺偏要和这群小子一起,把西游讲成段子——你们也一样,谁要是说‘你不行’,你就给他一棒子(当然,别真打,用段子砸晕他)!”
刘耀文接话时,声音里带着股劲:“我想写首歌,歌词全是粉丝的吐槽;想办场演唱会,让观众上台当主唱;想告诉那些说‘偶像不能讲段子’的人——我们不仅能讲,还能讲得比谁都炸!”
台下的欢呼声差点掀翻屋顶,有个小姑娘举着“我想当宇航员”的灯牌,哭得满脸是泪。马嘉祺看着她,突然想起自己刚穿越时,对着农家乐的星空许愿:“希望能唱首自己的歌,被人记住。”现在,他不仅做到了,还和一群人一起,把歌声变成了光。
宋亚轩和唐僧的“佛系组”,把未来说得轻轻的,却很有力量。宋亚轩手里拿着片薰衣草干花,是从农家乐带来的:“我想在老家开个小剧场,让爷爷奶奶也能来看脱口秀;想把那些天然呆的段子编成儿歌,唱给幼儿园的小朋友听;想……一直和你们一起,把未完待续的故事,讲成一辈子的笑话。”
唐僧合上书,第一次没说“阿弥陀佛”,而是笑着说:“我想在寺庙开个‘段子班’,教和尚们讲笑话——毕竟,让人开心,也是种修行。”
最后上场的是全体大合唱。没有剧本,没有排练,大家拿着各自的“未来清单”,站在舞台中央,把愿望唱成了不成调的歌——孙悟空唱“花果山演唱会门票卖光”,猪八戒唱“减肥成功娶媳妇”,马嘉祺唱“薰衣草开遍舞台”,宋亚轩唱“奶奶的假牙再也不掉”……
唱到最后,所有人都笑了,笑着笑着又有点想哭。导演站在侧台,突然对着麦克风说:“其实‘喜剧之王’的真正奖品,不是奖杯,是你们现在眼里的光,是那些敢想、敢做、敢期待的勇气——这东西,比任何段子都值钱。”
比赛结束时,观众们把新的愿望写在纸条上,贴满了舞台的空白稿纸。有人写“明年来看你们的巡演”,有人写“我也要上台讲段子”,还有人写“愿我们永远有未完待续的勇气”。
后台的灯亮到后半夜。孙悟空在教宋亚轩转金箍棒(当然是玩具版),猪八戒缠着贾玲讨减肥食谱,马嘉祺和白龙马蹲在地上,用粉笔在地板上画未来的舞台设计图——有花果山的布景,有农家乐的火塘,还有片种满薰衣草的草坪。
“你说,十年后我们会在哪?”宋亚轩突然问,手里转着玩具金箍棒。
马嘉祺抬头,看着窗外的星空,像看到了无数个“未完待续”的符号:“不知道,但肯定还在讲段子,还在笑,还在一起。”
因为最好的未来,从来不是某个固定的终点,是和一群人一起,把“未完待续”的故事,一直讲下去,笑着讲下去,热热闹闹地讲下去。
而这场关于笑声的冒险,关于“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它最精彩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