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徐小撒捂着嘴，肩膀憋得一耸一耸的，硬是把笑给咽了回去——毕竟是工作场合，得憋住！
秦寿摆摆手，语气轻松：“嗨，这俩角色本来就是没什么感情经验的主儿，你们俩就按本能来，越青涩越真实，反而有感觉。”
“啊？这样也行？”马思春眼睛瞪得溜圆，一脸不敢信。
“不然呢？”秦寿挑眉，“难不成现在让你们提前练习接吻？真练熟了，明天还怎么拍出那种又羞涩又心跳加速的劲儿？”
欧力豪眼睛一亮，突然凑过来：“导演，要不……你给我们示范一下？”
“啊？示范？”秦寿差点没坐稳，“我怎么示范？难不成我跟马思春对着演？不行不行，真试了，她明天对着你就没那股劲儿了！”
马思春眼珠一转，坏笑着瞥向徐小撒，语气带点狡黠：“那不然秦导跟徐助理示范呗！徐助理不也是学表演的嘛，专业对口！”
徐小撒正低头吃瓜呢，冷不丁被cue，脸“唰”地一下红到耳根，连连摆手：“不行不行！我是助理啊！哪能跟导演搭戏！”
“助理不就是帮老板排忧解难的嘛！”马思春一本正经地“狡辩”，“能参与艺术创作，这才是助理的最高境界，凸显你的价值！”
欧力豪在旁边疯狂点头附和：“对对对！为了艺术！”
“你们别胡说！别拿我开玩笑！”徐小撒急得都快跺脚了，耳朵尖红得能滴血。
秦寿也愣了，连忙打圆场：“你们俩别闹了，开玩笑呢吧？”
马思春和欧力豪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没开玩笑！我们是认真的，为了艺术！”
徐小撒：“……”
早知道不跟着过来了，这瓜怎么还吃到自己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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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拍摄场地直接搬到了漳州当地的专业恒温泳池 —— 为了这组水下吻戏，剧组特意包下了整个场地，水面上飘着防水补光灯，池边架着三台防水摄像机，潜水教练和救生员严阵以待，阵仗直接拉满。
马思春裹着浴巾，站在池边腿都在抖，欧力豪也好不到哪儿去，反复搓着手，眼神飘来飘去不敢看对方。
徐小撒站在秦寿旁边，忍着笑递上温水：“导演，他俩紧张得快结冰了。”
秦寿叼着对讲机，拍了拍手吸引注意力：“都别慌！先跟潜水教练练憋气，咱们不追求一次过，先找感觉！”
潜水教练先带着两人做准备：深呼吸调整节奏，练习水下睁眼，还专门教了一套简易手势 —— 竖大拇指是 “oK”，摆手是 “不行”，拍水面是 “紧急上浮”。
马思春练到第三次就呛了口水，猛地抬头咳嗽：“咳咳…… 水下也太难呼吸了！”
欧力豪赶紧递上毛巾，自己也一脸苦相：“我一睁眼就想闭眼，总觉得会进水。”
秦寿笑着走过来，手里拿着个防水对讲机：“别急，咱们分步骤来。第一步，先拍你们水下对视的镜头，不用接吻，就练眼神交流；第二步，再尝试靠近，找角度；最后一步再拍吻戏，全程有教练在旁边跟着，绝对安全。”
等两人稍微适应，化妆师赶紧补妆 —— 用的是专门的水下防水妆，定妆粉一层叠一层，连口红都选了防水款，就怕一进水变成 “大花脸”。
马思春看着镜里的自己，忍不住吐槽：“这妆硬得能刮下来，等会儿接吻不会蹭对方一脸吧？”
欧力豪脸一红，没敢接话。
正式开拍！
两人深吸一口气，跟着潜水教练慢慢沉入水下 —— 泳池水恒温 28 度，不算冷，但刚下去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水下摄像机缓缓推进，秦寿在池边盯着监视器，通过防水对讲机指挥：“欧力豪，眼神再温柔点，别跟见了天敌似的！马思春，嘴角稍微扬一点，带点羞涩感！”
两人努力调整表情，结果刚对视三秒，马思春没憋住气，猛地往上飘，教练赶紧伸手扶住她。第一次尝试，失败！
“对不起对不起！” 马思春扒着池边喘气，脸颊通红，“我一紧张就忘了憋气节奏！”
“没事没事，再来！” 秦寿倒是耐心，“记住，下水前深吸一口，把气憋在丹田，别慌着吐气。”
第二次尝试，两人总算稳住了！
水下对视的镜头顺利拍完，接下来就是重头戏 —— 吻戏。
这次两人都攒足了劲儿，深吸一口气沉入水下，按照之前排练的位置慢慢靠近。欧力豪耳根都红透了，手指微微发颤，马思春闭了闭眼，主动往前凑了凑。
就在嘴唇快要碰到的瞬间，欧力豪突然呛了口水，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退，教练连忙把他拉上水面。
“噗 ——”
欧力豪吐了口水，一脸崩溃：“导演，我不是故意的！水下太紧张了！”
池边瞬间响起憋笑声，徐小撒赶紧递上毛巾，憋得肩膀直抖。
马思春也爬上岸，抹了把脸上的水，忍不住笑：“你也太怂了吧！”
“你不也紧张嘛！” 欧力豪反驳，脸更红了。
秦寿笑着摆手：“行了行了，休息十分钟再拍！你们俩下水前别想太多，就当是演角色，按本能来！”
休息时，马思春偷偷问徐小撒：“你说，我们第三次能成吗？”
“肯定能！” 徐小撒鼓励她，“实在不行，你就把他当成秦导说的‘角色本人’，别想现实里的事！”
第三次开拍！
这次两人都放轻松了不少，水下动作自然了很多。
当嘴唇轻轻碰到一起的瞬间，池边的工作人员都屏住了呼吸，防水摄像机精准捕捉到这一幕 —— 阳光透过水面洒下来，两人发丝在水中轻轻浮动，眼神里带着青涩又懵懂的悸动，画面唯美到不行！
“卡！完美！” 秦寿猛地喊停，池边瞬间响起掌声。
两人赶紧上浮，爬上岸时都红着脸，不敢看对方。
马思春接过毛巾裹住自己，小声说：“刚才…… 好像也没那么可怕。”
欧力豪挠挠头，嘿嘿笑了：“嗯，比想象中好点。”
徐小撒凑过来，笑着说：“我刚才看监视器了，超唯美！绝对是名场面！”
秦寿走过来，拍了拍两人的肩膀：“不错不错，总算没白紧张！这段戏拍得很成功，晚上加鸡腿！”
两人相视一笑，刚才的紧张和尴尬瞬间烟消云散，只剩下完成拍摄的轻松和喜悦。
两人刚瘫在休息椅上喘口气，还没来得及喝口温水，秦寿的声音就轻飘飘飘了过来：“既然水下吻戏这么顺利，干脆趁热打铁，下一场直接拍床上激情之吻！”
“啊？！”欧力豪差点把手里的水杯扔出去，眼睛瞪得溜圆，一脸惊悚，“导、导演，这也太快了吧？我还没准备好啊！”
马思春也瞬间坐直了身子，脸颊红扑扑的，带着点试探又有点慌：“那、那万一拍着拍着假戏真做了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