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后两人又磨磨蹭蹭了半天才赶往武祭现场,好在两人起的比较早即便磨蹭了这么久也没影响到正常参加武祭,甚至还有时间在演武场里逛一逛,了解一下今年什么强度。
今年什么强度,毫无疑问今年对于诸多参加擂台赛的选手来说是最为轻松的一年,无论是墓守局还是军方都元气大伤,同时许多传承悠久的法统都在与猩红马戏团的战斗中受挫严重,参与主要战场的更是传承几乎被断。
在这样的大环境下,对于散人来说毫无疑问今年是博得好名次最有机会的一年,要知道弈白一族的武祭排名在炎夏全国范围甚至周边国家都是很有份量的。
博得好名次的会被弈白一族引荐给墓守局,或许可以去墓守局混个编制,同时弈白一族会给那些博得好名次的参赛选手大量的修炼资源作为奖励,对于大部份散人来说哪怕实力低位也必须博上一把,万一成了呢?
对于今年的种子选手的情报往届都会有所收集,不过由于今年是临时起意,加之老生常谈的那一系列事情,武祭整体的准备都相对匆忙,所以这回的比赛有点开盲盒的性质。
不过相比其讨论今年有那些种子选手,另外一条消息反而更加吸引吃瓜者的注意力,昨天夜里有好事者看到有多位弈白一族的长老挂着彩回到星枰城,有胆大者上前询问诸位家老皆是面色不善,最后还有小道消息称这些家老是出去干架没打过灰溜溜的逃回来的。
至于这些消息的准确性嘛,目前无从知晓,倒是最近几天慕晦明这位长老出面的次数颇多,多到什么程度呢,如果不是慕晦明最近几日过于活跃,很多人甚至不知道慕晦明其实是弈白一族的族长。
这或许说明不了什么,但前几日猩红马戏团一事仅剩的三大家族中弈白一族是唯一一位族长没有亲自前往解救上京之围的,事后却根本没人追究,足可见慕晦明的存在感有多低。
慕晦明对外称是有关于弈白一族的封印一事,有诸多家老参与,途中生了些变故所以才有人挂了彩,至于问题已经完全解决不会影响到接下来的族祭。
同时太虚观的代表令子衿对此表示了肯定,墓守局也没有透露过多消息,对于大众来说这些消息可能只是些不重要的小插曲,就和昨夜的精神力波动一般。
昨夜的异常精神力区块被墓守局对外声称是弈白一族中那位神明重新出山后活动筋骨造成的,这个借口对于上层的那些大人物来说还算受用,好歹也是知道一些隐秘的人,炎夏总共就这么几位神明,有些神喜欢出来刷存在感也是可以理解的。
用触手简单偷听了些消息,厌青隐基本可以确定没什么有用的情报,参赛选手都是些什么水平暂且无从知晓,还是得先打完海选赛后才能下定论,不过参赛选手的情报收不收集其实差不多,反正自己也不参赛,慕凌珑的实力三阶就有砍五阶的实力,放四阶没道理变弱,这次比赛只能说十拿九稳。
不过话又说回来墨阴和墨青科跑哪去了,不会又醉倒在哪个烧烤摊了吧?
厌青隐思索着,子触快速在人群的阴影中游走看看能不能找到墨阴的踪迹,这么热闹墨阴肯定要来凑凑热闹。
考虑到人多眼杂,厌青隐并没有大范围散开触手,归根到底触手是异灵容易被误会。
很快厌青隐便在参赛报名处找到了墨阴的身影,这家伙居然跑去报了个名,刚好卡在截止之前。墨青科跟在墨阴身后倒像是墨阴的监护人。
也许是人多视野不好,厌青隐不细看反而觉得两人长得很像,先前不好的猜测又浮现在厌青隐脑海里,自己不能真和墨青科有什么亲缘关系吧?
“我实在没想到啊,弈白一族这个武祭报名只要写个名字就行了,身份信息的都不需要哎。”
和墨阴会合后,墨青科简单和厌青隐交代了一下昨晚上到今早的事情,除了晚上吃宵夜的时候有一些小插曲,不过墨阴不让说。
然后就是墨阴心血来潮看了场早上五点左右的表演赛,就上头报名去了。
厌青隐表示你现在已经是个独立的个体了,该有自己的生活了,我就不干涉了,玩的开心就好。
“等等青隐,你们昨天晚上是不是做了什么?”
分别时墨阴突然叫住了厌青隐,脸上有股异样的微红。
“额,你能读我记忆,你还来问是出什么问题了吗?”
“那个,下次啊,你要这个时候说一声,我好有点心理准备。”
“真没发生什么?”
“闭嘴,我比赛去了!”
墨阴立刻拽着墨青科走了,厌青隐挠了挠头,好像说错话了,当然其实问题不大又不是第一次了。
“走吧,你是不是也要上场了?”
厌青隐看向慕凌珑,慕凌珑点了点头,两人随即走向了另一个演武场,武祭总共准备了五个演武场用于比赛,墨阴和慕凌珑显然同一个赛区。
早上八点,比赛准时开始,厌青隐坐在观众席上看比赛,厌青隐对于这种打打杀杀属实不感兴趣,主要是由慕凌珑所以来看一下,不然厌青隐大概率会回房间画画,慕凌珑的刀画还差一点昨天和慕凌珑这么一闹进度上差了一点。
慕凌珑的对局排得很前面,很快慕凌珑便提着那柄【质白以沫】赠与的刀鞘归尘来到了场上,归尘中没有刀。
慕凌珑的对手则提着一杆长枪上了场,长枪通体银白,挂着一缕红娟,耍了个帅气的花枪,枪尖破空泠泠作响。
“第二场比赛,由四阶的慕凌珑对战三阶的楠木,那么比赛开始。”
场上楠木向慕凌珑行了个拱手礼,慕凌珑很礼貌的会理。
“阁下虽然比我高上一阶,但还请使出全力,不必留手。”
“自然,我赶时间,那么,我们开始?”
“慕小姐你的刀呢?”
“尚且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