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表一枝!
说回蝶妖的故乡!
黎九受到的病毒感染正是来源于青冥大陆!
青冥大陆的灵木正在成片碳化。那些曾孕育万千精灵的翡翠色树干,此刻像被无形之手攥紧的蜡烛般扭曲熔融,树脂化作黑红色脓液从树瘤中汩汩渗出。
这是七块大陆中最接近本源法则的净土,万物生长皆由驱动——悬浮在天穹中央的十二面晶体,此刻正被病毒蚀出蛛网状裂痕。
蝶妖残破的翅膀掠过正在坍缩的云层,鳞粉洒落处泛起诡异的荧光。
它逃离时,灵核表面还流转着《归藏易》卦象,如今那些蕴含天地至理的纹路已扭曲成克苏鲁式的疯狂线条。
它记得病毒最初是从地脉深处涌出的——那些本该流淌着液态灵能的经脉,某日突然泵出沥青状的胶质物,触碰到的灵兽瞬间骨肉异化成蠕动肉块。
整片大陆正在经历恐怖的重构。
西北方的浮空山脉被染成紫黑色,山体表面凸起数以万计的肉瘤,每个瘤体都在以胎儿心跳的节奏鼓动。
东南海域的弱水沸腾如浓硫酸,鲲鹏骸骨在浪涛中沉浮,腐烂的羽翼上寄生着半透明蛞蝓,这些生物每次蠕动都会在空间留下蜈蚣状的维度裂缝。
最骇人的是中央圣城的变异。
由灵玉构筑的城墙正在分泌酸性黏液,街道上遍布着血管状突起的菌毯。
那些本该御剑飞行的修士,如今像提线木偶般悬挂在空中,丹田处伸出章鱼触手似的灵根,末梢连接着正在分解的飞剑。
护城大阵的符文逆转为吞噬灵气的黑洞,将整座城池拖向量子泡沫构成的深渊。
蝶妖的复眼记录下末日图景:灵核裂缝中探出的暗物质触须,正把大陆法则改写为不可名状的混乱模因。
它曾亲眼目睹灵木长老试图用《连山易》镇压异变,结果卦象刚起,老人浑身毛孔就爆出晶体簇,五脏六腑在众目睽睽下重组成微型星云。
那些崩散的灵气没有回归天地,反而凝结成病毒孢子,乘着扭曲的重力场飘向其他大陆。
在逃亡途中,蝶妖的翅膀已被病毒蚀出蜂窝状孔洞。
它能感觉到异种能量在经络中增殖,每次振翅都会抖落带着荧光的鳞粉——这些粉末接触到的物质会立即呈现两种时空状态。
当它掠过正在崩解的灵药田时,看见千年人参在虚实叠加中同时呈现植物与硅基生命形态,根系扎进不同维度的土壤。
青冥大陆最后的悲鸣来自地核。
当蝶妖冲破大气层时,整块大陆突然收缩成克莱因瓶形态,灵核碎片在四维空间里折射出无限重影。
那些曾孕育过仙帝的洞天福地,此刻像被孩童捏碎的饼干般散落在量子海洋中。
最古老的灵脉发生链式爆炸,冲击波将大陆残骸推入永夜区,在绝对零度中冻结成一块墓碑状的暗物质结晶。
蝶妖的复眼最后一次回望故土,看见病毒正在啃食大陆的时光轴——历史长河被截断成破碎的闪回画面:开天辟地时的鸿蒙紫气与此刻的末日景象重叠,初代灵祖飞升的祥云与修士异化的血雾交织。
当最后一段时空被吞噬,青冥大陆的存在证明彻底湮灭,只剩下它翅膀上沾染的荧光孢子,在量子潮汐中飘向乾元大陆的坐标。
。。。。。。。
年幼的林清欢,对“糖”字的抵抗力为零,对姐姐的信任更是满格。
他踮起脚尖,努力凑近那冒着寒气的铁疙瘩,粉嫩的小舌头带着对甜蜜的无尽向往和一丝丝怀疑,慢慢地、试探性地贴了上去。。。。。。。。
“滋——!”
一股恐怖的、仿佛能冻结灵魂的寒意瞬间攫住了他的舌尖!
他想尖叫,想缩回舌头,却惊恐万状地发现,舌头被那冰冷的铁疙瘩死死地粘住了!
他“呜呜呜”地闷哼,小短腿绝望地蹬着地面,眼泪和鼻涕瞬间糊了一脸。
姐姐再也憋不住了,爆发出震天动地、毫无人性的狂笑:
“哈哈哈哈!小笨蛋!冻上了吧!哈哈哈哈!让你馋!铁剑柄你也敢舔!哈哈哈哈!”
那幸灾乐祸的笑声,混合着林清欢无声的悲鸣和呼啸的北风,成了那个寒冬最刺骨的记忆。
此刻,嘴里黄连龟苓膏的恐怖苦涩,完美复刻了当年舌尖被冻在铁剑柄上的绝望滋味。
林清欢猛地一个激灵,从回忆的冰窟窿里爬出来,对着那碗加了料的龟苓膏怒目圆睁,仿佛看到了他亲姐那张写满“得逞”的、可恶的笑脸。
他悲愤地指着碗,对着一脸无辜的小白狗叹道:“这狠毒…绝对是家学渊源!哪来的毒外卖?”
我有个姐姐吗?
林清欢摇了摇头,貌似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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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虑者,唯吃不到大肉耳。我所忧者,唯肉不够大也。我所愁者,唯大肉不够多也。我所烦者,唯大肉找不到也。
成年人的世界不仅没有“既要……又要……”,只有“既不能……又不能……”,还甚至经常“既没……又没……”
世间何来两全法,说是不负如来不负卿,结果既负如来又负卿。
不想损耗,直接获得收益,哪有那么完美的。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世界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树叶,你就是你,独一无二;同样有一种成功叫“用自己喜欢的方式过一生”,错过的,就此别过,未来的,敬请期待。
您今天过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