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我等族人皆是仰慕于大汉天威,然一些贵族宵小,胆敢触犯天威罪不可恕,”
“我父本想以此惩戒对方,奈何族内叛徒先行告知,以致行动失败,我父也被囚禁,族内大权落于这些叛贼之手!”
“若非大王神兵天降击溃叛军,消息传至於庭让那些贼子惶恐,我父恐也无法让我在此逃离出来寻找大王。”
“还请大王为我父以及被蒙骗的百姓做主,助我等夺回於庭!”
说着於夫罗也是泪如雨下,让人看着十分悲伤,然刘澈听到后确实不紧不慢的用手指敲着扶手,发出哒哒的声响,
直至看到对方哭的差不多了,刘澈也是面色忧愁的站起身来,又来回踱步两下才开口,
“帮你们夺回於庭这事,恐怕有点难,”
“孤的大军这两年,连连征战尚不曾休,况且如今失地刚收复,还需要边军驻扎盯防鲜卑,”
“最重要的是,如今孤目前只有一郡之地,所收的赋税本就入不敷出,又是修建王宫,迁移百姓,又要安抚流民,”
“若不是王库有点资产,此次大军西征孤可能还得延后两年,”
说罢刘澈眉头紧皱的掰着手指头,不断的摇着头,看着下面田丰等人一阵憋笑,
然於夫罗见状自然是知晓对方什么意思,思索一下后也是提出一个解决办法,
南匈奴的贵族就好比大汉中的世家,家中也是颇为富有,大军镇压后,所得之物五五分,
刘澈闻言脚步随缓,但是脸色依旧布满忧愁掰着手指头算账,不断的独自摇着头,
於夫罗见状干脆心一横,提出所得之物八二开!
听到这个,刘澈瞬间脸色变得和蔼起来,并且立马让人赐坐给对方。
等到对方坐下后,刘澈也是望着对方语气很平静的说道,
“孤如果没记错,南匈奴的主要栖息地是西河对吧!”
听到刘澈的话,於夫罗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要问这个,但还是默默的点头,看对方想说什么。
“既然单于之子都承认了,是不是平叛后把朔方还吾大汉,”
於夫罗听到这里,瞬间脑袋嗡嗡的,
朔方给对面?
那岂不是自己西河四面八方全部都是汉人,都没有退路可言,
而且朔方丢失都多少年了,早就默认他们匈奴人居住,现在突然要回来这是意思。
看着对方陷入了纠结,刘澈也是告诉对方自己被大汉天子分封封地五郡,其中一郡便是朔方,
如今另外三郡回归指日可待,这最后一郡,刘澈自然不可能还让其流落在外,必须收复回来,
说着刘澈看向淤夫罗的神情也变得不再祥和反而是有一丝怒意,
“於夫罗,孤现在还是比较好说话,若是让孤兵峰……”
刘澈话还没说完,被看的有点发麻的於夫罗便直接起身行礼诉说着都是他们不懂事,
“大王,我等愿意配合大王收复朔方!”
“朔方本就归汉,如今我等不过是物归原主,”
“为了弥补大王,我等愿意献上朔方郡上面草原培育的良马一半,还请大王宽恕先辈的罪过!”
说着於夫罗又跪在地上表示自己的诚意,见到目的已达到,刘澈的内心也是十分欣喜,而看着模样还可以有意外收获,
“既如此那便这么说好!”
“孤会先让人去禀报朝廷,得到答复后便在开春后让大军前去平叛!”
等到确定的答复,於夫罗心中虽然肉疼,但总算是把任务搞定,就等回到於庭把那些该死的贵族全给囊死!
随后赵云接着汇报中,也是说了吕布来找他们事情,这倒是让刘澈感觉十分意外,当即让人将吕布带进来,
不一会走进来便走进来身形高大英姿非凡的青年,每一步都似乎是带着杀气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这让刘澈不得不连连点头,怪不得能成为三国里的物理天花板,单单就是一个人站在这里都如此有压迫感,更别说手持方天画戟,跨下红棕赤兔。
进来的吕布见到主位上较为熟悉的青年,丝毫不掩饰自己仰慕的眼神,当即跪地行礼参见,
看着吕布的眼神,反倒是刘澈有点蒙圈,心中也在想着,这是什么情况,怎么感觉要认自己做义夫的节奏。
此时有点失神的刘澈都忘记吕布还跪着,下面的田丰见状咳了几声才让其回过神来,
“哈哈,奉先请起,”
“当年平城一别,孤可甚至想念啊,犹记奉先战场神武仿佛宛如昨日一般浮现面前啊!”
“如今又率百骑阻拦鲜卑,果然不减当年之勇啊!”
“回头上报朝廷封赏之时,势必要将奉先列入第一位,哈哈!”
闻言,起身的吕布再次拱手拜谢,并说起自己来此的目的,
等自己说完十分期待的时候,却发现刘澈没有如同给南匈奴一样直接给自己任何反应答复。
看着对方沉思的神情,吕布也知道自己身份的缘故,心中也不由的有一丝惆怅,甚至感慨着天下之大,却无自己一处容身之地,让自己可以尽情发挥自己的能力。
此时门外也是走进来两人打断了大堂内的尴尬气氛,然坐在下面还在思考着怎么跟殿下交代处理吕布事情的郭嘉,看到门外走进来的是自己好友后心中也是一喜。
当看到好友似乎身体状况不对劲也是立马起身走到好友身旁,
“志才,你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虚弱!”
看着关心自己的好友,戏忠也是咧嘴一笑十分轻松但却有些虚弱的说着,
“没什么大事,莫要大惊小怪的,况且如今外人在此,殿下在上,你可是失了礼数!”
说着戏忠也是在张机的搀扶下带着郭嘉朝着坐在主位上的刘澈行礼,
见状,刘澈自然不会怪罪郭嘉,只是询问起戏忠为何不再屋中好好休息反而来到这里,
看到刘澈暂时转移话题,张合也是走到吕布旁边让吕布坐到自己旁边,并且介绍起对方,
本还有些不舒的吕布当知道进来病怏怏之人是刘澈从开始便一直伴随的谋士后,也是心中对其产生敬仰和向往之情,
敬仰则是通过张合说的事迹,佩服此人的才谋,向往则是也想能通过自己的能力爬到高处的位置。
“殿下,是我在屋中闷坏了,想出来走走,怪不得仲邈先生,”
“路上,仲邈先生对同为南阳的汉升将军的事迹心生仰慕,所以忠便想着带其来看一下,只不过忠观似乎汉升将军还未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