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蝉鸣渐弱,秋意初显。转眼间,何晓和贾棒梗这两个在同一个晚上但不是不同一天降生的孩子,即将迎来他们的百日。
这日傍晚,陆司机脚步匆匆地从外头回来,径直走到正在厨房准备晚饭的何雨柱身边,俯身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何雨柱手里的锅铲一顿,脸上瞬间绽开难以置信的喜色:“真的?!”
陆司机郑重地点了点头。
何雨柱顾不上满手油污,关掉煤炉进风口,把锅端去另一个。转身就冲进里屋,凑到正陪着孩子的娄晓娥耳边复述了一遍。娄晓娥一听,竟惊喜得从炕上跳了起来。
声音都带着颤音:“张妈!快!收拾东西,带上何晓,咱们马上出门!”
陆司机开的吉普车在暮色中穿行,最终稳稳地停在一座许久未曾开启的宅邸门前——这正是娄半城在四九城的旧居。何雨柱抱着孩子,上前叩响了门环。
“吱呀”一声,门开了条缝,黄伯那张熟悉而谨慎的脸露了出来。他什么也没说,迅速将何雨柱一家让了进去,随即探出头在胡同里左右张望了一番,确认无人跟踪,这才轻轻合上厚重的大门,插上了门栓。
陆司机把车开去了胡同的拐弯处藏起来,然后自己跳上了一棵树上警戒着周围。
正厅灯火通明。娄半城端坐在主位之上,虽风尘仆仆,但眉宇间比往日更添了几分挥斥方遒的沉稳与气度,与以前被困住四九城完全是两个气势。
娄谭氏则坐立难安,目光一次又一次地瞟向前院的方向,双手紧张地绞着手帕。
当何雨柱和娄晓娥抱着襁褓中的何晓出现在门口时,娄谭氏的眼泪瞬间决堤。
她几乎是踉跄着扑上前,双臂微颤地从娄晓娥怀中接过外孙,紧紧搂住,仿佛拥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温热的泪水先于嘴唇,落在孩子娇嫩的脸颊上。。
“我的乖孙……让外婆好好看看……”她泣不成声,仿佛要将这数月来的思念一次倾泻干净。
何晓好奇的看着眼前这个叫外婆的人,他现在什么都不懂,但是就是觉得亲近。
娄半城虽还保持着镇定,但微微颤抖的手和泛红的眼圈也泄露了他内心的激动。
走过来从夫人手里接过何晓。将一把在港岛精心打制的纯金长命锁,小心翼翼地挂在何晓的胸前。
他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外孙娇嫩的脸蛋,忍不住想用嘴唇去亲昵,那新生的胡茬却扎得何晓小脑袋一歪,嘟着嘴躲开了,逗得娄半城开怀大笑。
仔细端详着女儿一家,沉声道:“好,都好……港岛那边计划初步完成,我这次回来,一是向组织汇报工作,二是敲定冷冻生鲜肉、鸡鸭蛋、羽绒服供给的细节。”
他顿了顿,目光慈爱地落在何晓身上,语气柔和下来,“这第三嘛,自然是不能错过我外孙的百日宴。”
何雨柱与娄半城来到了书房,让娄晓娥母女俩好好聊聊他们女人之间的话语。
娄半城拿出一盒雪茄,给何雨柱一根,自己抽出一根,两人就在书房里面抽了起来。
“爸爸,现在计划到哪一步,我最近基本没怎么出门,很少在外面走动。”
娄半城欣慰的看着何雨柱,他知道自己这个女婿为了保护好自己在四九城的根牺牲有多大。亲自带人来查抄刚结婚的岳父家,名声算是完全毁掉了。
“港岛那边的九龙城寨已经清空,就等着推平重建,黑帮人员都撤出去了,几个不长眼的被他们自己人收拾了。你的计划很完美。”
“新九龙的惠民居物业管理人员由各个帮派那些没有案底没有记录的干净人员转化而来,港岛黑帮把那里当成了他们心中的那片净土。”
“没人敢违反制定的规则,他们把自己的妻儿全部送进了惠民居,自己没办法上岸从不去社区里面,想妻儿了就叫以前的手下带句话。然后一起去外面的酒店住一夜。”
“港岛实业贸易的股份我做了一点改动,怡和和汇丰只占了30%,港府高层10%,我们手里有60%的股份。”
“对了还有一个消息,就是建造那个社区的钱在城寨居民半价买了房子后,我发出去的成本居然全回来了,还有一千多套房子是空的可以卖掉变成我们的纯利润。”
“由于我帮港府解决了城寨这个大麻烦,港督送了我1千亩地,要求我在周边建一所学校、医院、和市场。”
“九龙码头那里,怡和租给了我4个大型仓库,两个防火仓库和两个冷冻仓库,码头也有规定,我的货船有优先入港权和卸货权。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完全可以供货了。”
何雨柱听到这里,忍不住笑了一下接话到:“资本家就是资本家,他们哪是给你行方便啊,他们是在催爸爸你赶紧供货,他们等不及了。”
娄半城点了点头,表示认同何雨柱的说法。
“老家应该也没什么问题了,大湾区的羽绒服生产城市群已经在正常生产了。老家这一年在全力建设冷冻食品加工厂和运输链条,向老大哥订购了大批冷冻设备和运输冷冻火车皮和汽车,听说葡澳那边的仓库里面已经堆满了货物。”
“剩下的就看你明天见了领导后看怎么决定吧。”
丰泽园的娄掌柜带着伙计把一份份做好的佳肴打包放在一辆吉普车上。只有娄掌柜知道这些东西是娄府黄伯订的。有伙计想问,被娄掌柜拍了一巴掌,臭骂了几句。
包打好后,司机直接把车开走了,账过后会有人来结。
大厅里面,娄谭氏抱着何晓一直在和娄晓娥聊着养孩子的经验;
书房里面何雨柱与娄半城在聊着港岛的后续计划。
“对了爸,惠民居的房子你没必要自己亲自去卖,你可以把剩下的房子打包交给前面没有跟上,但是想从良的其它帮派头目和人员。他们有的是现金,你可以快速回笼资金。全力建设港岛实业贸易的加工厂、仓库和贸易广场。这三个完善了港岛计划才算真正的稳定了下来。”
书房的门被敲响了,黄伯出现在了门口:“老爷姑爷,晚餐已经备好了可以用餐了。”
娄半城和何雨柱才停止了谈话,一起去大厅准备吃饭。
大家在大厅坐好,张妈与黄伯在菜全部端上桌后就准备退出去,被娄半城叫了回来。
“黄伯,张妈,你们就别出去了,我们一家人一起吃个团圆饭吧,都过来一起坐下。”
黄伯和张妈急忙推脱到:“老爷使不得,使不得啊......”
娄半城打断他们继续说道:“黄伯、张妈,你们听我说,你们一个帮我娄家看住了四九城的跟,一个帮我娄家看住了女儿和外甥,这是应得的尊重,你们不再是娄家的下人,你们是娄家的亲人。都过来坐下,我娄半城带着妻女女婿敬你们二位一杯。”
娄半城倒了一杯酒走过来拉着黄伯去饭桌旁坐下。另一边娄谭氏也倒了一杯酒把张妈拉过来坐下。
张妈和黄伯眼里打着泪水,单膝跪地“老爷、夫人.....”接过酒杯把酒一饮而尽。
娄半城和娄谭氏亲自搀扶下,黄伯和张妈才上桌一起吃饭。他们眼里泪珠在打转,对于无儿无女的他们来说,这里以后就是他们的家,谁敢对这个家不利,就得从他们的身体上踏过去。
与此同时,中南海二长老的办公室内,特工王拿着一张情报正在汇报:“二长老,娄半城已经到了,您看派谁去接见比较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