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上了吉普车,在安保人员的护卫下驶离了娄府。
岳父娄半城好端端的半城财富就这样被自己拆分败光了,自己真是地地道道的败家子,全部给自己继承了不好吗?这些财富哪怕是放在21世纪,自己都都是土豪,这么多财富可以让自己安安稳稳的躺平多好,心里在滴血啊。
娄半城站在院门前,望着远去的车影,心中百感交集。
这个曾经是他餐厅里面的小厨子,不仅解决了困扰他多年的成份问题,更为他娄家铺就了一条直通老家国运核心的道路。
只要这次的计划能够成功,娄家将与这个新兴的老家同呼吸、共命运。
他做了一辈子生意,从清末的当铺伙计到民国的银行会计,从战时的物资到战后的实业,却从未做过如此宏大的一笔——这不仅是生意,更是一场关乎命运的豪赌。
“老爷,什么时候动身?能带我一起去吗?”老管家黄伯不知何时来到他身后,声音里带着深深的担忧。
娄半城转过身,看着这个跟了自己三十多年的老伙计,缓缓摇头:“老黄,你得留下来,替我守住四九城的这份家业。现在家里的每一笔支出,都要有红星实业的公章才能支取。你走了,谁来替我看着他们?”
“可是......不能把二爷叫回来管吗?他在南边经营多年,也是见过风浪的。”
“老黄啊,娄半城叹了口气,你该明白,我这次出去凶险万分。知道的人越少,大家就越安全。就不要把其他人再拖进来了。”
黄伯沉默片刻,终是点了点头:“那......老爷什么时候回来?”
娄半城望向远方,目光深邃。这个问题,连他自己也没有确切的答案。
“也许半年就能回来一次,也许要等到时局发生变化,也许......他顿了顿,声音很轻,“永远也回不来了。”
“如果真是那样,他拍了拍老伙计的肩膀,“你就去找晓娥。姑爷会替你安排好一切的。”
黄伯红了眼眶,深深一揖:“老爷保重。只要我黄伯有一口气在,定会替您守好这个家。”
娄半城扶起他,两人相视无言。夕阳西下,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这个他经营了大半生的家,这个他一手建立起来的商业帝国,很快就要以另一种方式继续存在下去了。
吉普车在四合院门口稳稳停住,何雨柱刚推开车门,就见娄晓娥慌慌张张地从院里跑出来。
这半天对她来说太过漫长。她知道丈夫和父亲谋划的大事,丈夫被接走后每一个分钟都像在油锅里煎熬。
想回娘家找父母,却猛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嫁作人妇;想找个人诉说,却发现这个刚刚组建的小家需要她来支撑,何雨水上学去了,家里空荡荡的就她一个人。
这个时候她居然想着要是有个孩子就好了,有孩子在身边自己不会这么感到孤寂和担忧。
她不再是父母羽翼下无忧无虑的小公主了。这里是她的王国,她是这里的女主人。她告诉自己必须坚强。
可当熟悉的汽车声传来,所有的坚强都在瞬间土崩瓦解。她不顾一切地奔出门外,在看到何雨柱安然无恙的那一刻,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涌了出来。
“回来了。”她轻声说着,慌忙用手背擦去泪水,挤出一个带着泪花的笑容。
何雨柱心头一软,伸手为她拭去脸上的泪痕。望着新婚妻子强装坚强的模样,他忽然俯身将她打横抱起。
“别别别...”娄晓娥惊呼一声,像只受惊的兔子般蜷缩在他怀里,“有人看着呢。”
她羞得把脸埋进丈夫胸膛,却听见头顶传来低沉的笑声:“怕什么,我抱自己媳妇儿。”
送何雨柱回来的安保人员默契地别开视线,嘴角却都带着善意的微笑。何雨柱抱着妻子大步走进院子,正午的阳光将两人照的暖洋洋的,在青石板上投下温暖的剪影。
“爸那边......都安排好了?”娄晓娥在他怀里小声问道。
“嗯。”何雨柱收紧手臂,“接下来,就该咱们好好过日子了。”
这一刻,娄晓娥忽然明白,她不需要刻意扮演坚强的皇后。在这个男人坚实的怀抱里,她可以永远做那个会被宠的小公主。
何雨柱将娄晓娥轻轻放在凳子上,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晌午了,饿了吧?我去灶房弄点吃的。”
娄晓娥乖顺地点头,待丈夫转身走进厨房,便提着裙角悄声跟了过去。阳光透过窗棂,在灶台前忙碌的宽阔背脊上跳跃,她倚着门框,眼底漾开蜜色的涟漪。
中院水井旁,秦淮茹用力搓洗衣物,木盆里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补丁摞补丁的裤脚。她望着那对新婚夫妇的身影,心里像打翻了调料铺子。
同样是新嫁娘,娄晓娥被丈夫如珠如宝地捧在手心,自己却要在冰水里浸泡十指。她泄愤似的拧干衣裳,水珠滴滴答答砸在青石板上,也砸在她酸涩的心坎上。
得赶着做午饭了。出嫁时母亲的叮嘱在耳边回响:“在婆家手脚要勤快,伺候好婆婆丈夫才是本分。”她抱起木盆往晾衣绳走去,粗布衣裳在春风里飘成灰扑扑的旗。
贾张氏正在里屋收拾行装,月底返乡的承诺像秤砣压在心头。她从箱底翻出那件月白花上衣,细软布料上绣着的玉兰花瓣早已泛黄。艰难地将胳膊伸进衣袖,纽扣却怎么都系不上——当年杨柳般的腰身早已被岁月发酵成臃肿的面团。
她颓然跌坐在炕沿,指尖抚过那些精细的针脚。二十年前穿着这件衣裳在戏台下抛洒媚眼的少妇,终究被四合院的柴米油盐腌渍成了撒泼耍横的恶婆婆。
或许回到贾家村才是解脱,至少不必再戴着疯癫的面具与易中海周旋。
“妈。”秦淮茹晾完衣裳走进来,双手在围裙上局促地擦拭。
贾张氏收起惆怅,朝儿媳招手:“淮茹啊,先进来坐下,妈跟你交代些事......”
娄半城家书房,娄半城已经连续抽了2根雪茄了,拿出一根切掉屁股准备再抽的时候,黄伯直接过来阻止了他。“老爷你已经抽了2根了,不能再抽了。”
娄半城这才清醒了过来:“啊抽了两个了?那黄伯这根你拿去吧。”
把雪茄递给了黄伯,然后拿起书桌上的电话,他要召集一些老朋友将自己收藏的东西变成黄金白银。把电话放在耳朵旁,想了一下,嘴里轻轻念叨了一些轻语,手上摇出了第一个电话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