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别墅的厨房飘出阵阵香气。李婉婉和苏北北围着围裙，手脚麻利地准备着早餐，煎蛋的滋滋声、牛奶的沸腾声交织在一起，却没什么交谈。
昨天江辰那番话，像一盆冷水浇醒了她们。是啊，靠在床上讨好换来的恩宠，终究是镜花水月，一抓一大把的女人，随时都能被取代。想要在江辰身边长久待下去，必须得有自己的价值，不能再做依附他的藤蔓。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前所未有的坚定。她们现在在公司里地位不低，李婉婉是财务总监，苏北北是总裁秘书，只要肯花心思钻研业务，未必不能成为独当一面的人才。到那时，才算真正有了立足的资本。
早餐备好，江辰下楼时，看到的就是两个妆容精致、眼神清亮的女人。她们不再像以前那样一见面就扑上来撒娇，只是恭敬地说了句“江少，早餐好了”，语气里多了几分沉稳。
江辰挑了挑眉，心里了然，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看来那番话没白说，这两个女人总算开窍了。
吃过早饭，李婉婉和苏北北便匆匆离开别墅，直奔公司。她们要趁着江辰和江红不在总部的这段时间，好好梳理手里的工作，拿出点真本事来。
江辰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物尽其用，才是最好的状态。这两个女人文化程度不低，脑子也灵光，只要肯学，未必成不了公司的中坚力量。真到了那一步，留在自己身边，才算名副其实。
……
江辰驱车来到江山集团分公司时，刚走进办公区，就看到陈海玲站在他的办公室门口，像是等了许久。
今天的陈海玲，和以往判若两人。
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香奈儿套装，衬得身姿窈窕；脚下是一双细跟高跟鞋，衬得双腿愈发修长；最惹眼的是那双巴黎世家的黑色丝袜，紧紧包裹着纤细的小腿，勾勒出诱人的曲线。脸上化着精致的淡妆，头发打理成干练的低马尾，整个人的气质提升了好几个档次，再也不是那个穿着洗发白衬衫、带着怯懦的小业务员了。
江辰一眼就看出，她这身行头价值不菲，怕是花光了所有积蓄。
他走上前，没等陈海玲开口，就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带进办公室，随手关上了门。
“看来，你想通了？”江辰低头看着她，眼神里带着玩味的笑意，指尖轻轻划过她丝袜包裹的小腿，触感细腻光滑。
陈海玲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眼神有些闪躲，却还是咬着唇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吟：“嗯，我想通了。”
她深吸一口气，抬起头，迎上江辰的目光，语气带着几分豁出去的坚定：“做谁的女朋友都是做，不选最好的，也对不起自己，不是吗？”
这句话，是她昨晚想了一夜才想明白的。尊严固然重要，但在现实面前，似乎又没那么值钱。江辰能给她的，是她靠自己奋斗十年都未必能得到的东西，为什么不抓住？
江辰低笑一声，俯身吻住她的唇。这个吻带着掌控的意味，霸道而热烈。陈海玲起初还有些僵硬，后来也慢慢放松下来，笨拙地回应着。
缠绵片刻，江辰的吻缓缓下移，落在她的脖颈、锁骨，最后停留在她穿着黑丝的美腿上。他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细腻的布料，然后用牙齿轻轻一咬——
“嘶啦”一声，丝袜被咬破一个小洞。
“这丝袜质量不错。”江辰抬眸看着她泛红的脸颊，语气带着戏谑，“改天我给你买一筐，各种颜色、各种款式都备齐。”
陈海玲的脸更红了，眼神里闪过一丝羞赧，却还是顺着他的话说道：“江少喜欢就好。我知道你需要什么，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会好好伺候你。”
她学着苏北北和李婉婉的样子，试图表现得妩媚些，却因为青涩，显得有些笨拙，反而多了几分别样的风情。
江辰看着她这副模样，心情大好。他伸手，慢慢将她的丝袜从破损处往下扯，黑色的布料顺着光滑的小腿滑落，露出白皙纤细的肌肤。
他低头，在她的小腿上印下一个滚烫的吻，声音带着喟叹：“这腿太美了，典型的筷子腿，又细又直。以后，我每天都要吻上几遍才行。”
陈海玲被他吻得身体微微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能感觉到，江辰看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欲望，这种被强烈渴求的感觉，让她既有些害怕，又有些莫名的兴奋。
“江少……”她轻轻唤了一声，声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媚意。
江辰抬起头，捏了捏她的下巴：“放心，我说过的话算数。采购部经理的位置，明天就让人事部下任命书。”
陈海玲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所有的羞怯和不安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冲淡了。她用力点了点头：“谢谢江少！我一定好好干，绝不会让您失望！”
“不止是工作。”江辰的眼神变得深邃，手指暧昧地划过她的大腿内侧，“在床上，也要让我满意才行。”
陈海玲的脸“腾”地一下又红了，连忙低下头，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江辰低笑一声，没再逗她，松开她站直身体：“好了，去忙吧。下午把采购部的人员名单和近期的采购计划整理出来给我。”
“是，江少！”陈海玲像是得到特赦，拿起地上的丝袜，快步走出了办公室，直到关上门的那一刻，才靠在墙上长长地舒了口气，心脏还在砰砰直跳。
她低头看了看手里被撕破的丝袜，脸上却露出了笑容。
一切都值得。
办公室里，江辰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又一个棋子就位，而且看起来，会是个很“好用”的棋子。
他走到办公桌后坐下，拿起内线电话：“通知人事部，准备任命陈海玲为采购部经理的文件。”
挂了电话，他靠在椅背上，心情愉悦。分公司的框架渐渐搭起来了，李婉婉和苏北北开始专注于业务，陈海玲也纳入麾下，接下来，就该好好“玩玩”创科软件的游戏了。
他拿起手机，给江红发了条信息：“创科那边，有动静了吗？”
江红很快回复：“那老狐狸警惕性挺高，暂时还没找到突破口。不过他儿子最近在外面惹了点麻烦，欠了不少赌债，或许可以从这里下手。”
江辰挑眉，眼底闪过一丝兴味。赌债？这可真是个好机会。
他回复：“盯紧点，有需要随时告诉我。”
放下手机，江辰的目光落在窗外。阳光正好，微风不燥，正是搅动风云的好时候。
无论是商场上的博弈，还是身边这些女人的心思，都让他觉得乐趣无穷。他享受这种一切尽在掌控的感觉，也期待着那些看似顺从的棋子，能给他带来一点意想不到的“惊喜”。
而陈海玲回到自己的工位时，周围同事看她的眼神已经变了。刚才她进江辰办公室的样子，还有那身明显价值不菲的行头，都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
有人羡慕，有人嫉妒，也有人鄙夷，但没人敢多说什么。毕竟，现在的陈海玲，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可以随意拿捏的小业务员了。
陈海玲无视那些异样的目光，深吸一口气，打开电脑，开始整理采购部的资料。她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想要真正站稳脚跟，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但她不怕。
因为她已经做出了选择，一条通往财富和地位的捷径，哪怕这条路的起点，并不那么光彩。
她抬起头，看向江辰办公室的方向，眼神坚定。
从今往后，她就是陈海玲，江山集团采购部经理，江辰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