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所有人都傻眼了,就连沃斯也被贾伯斯表现出来的暴虐和嚣张吓了一跳。
如果说以前山蛮子有几分讥讽的意味,那现在这个称号就是名副其实了,这比蛮子还横啊!
托里尼甚至已经不挣扎了,他知道贾伯斯已经疯了,一个疯子你搬出什么后台都没有用,只能等死。
贾伯斯意犹未尽的扫视着,好像希望有人站出来反驳自己,可惜现场鸦雀无声,让他非常失望:“都滚吧!一群懦夫,简直是丢了我们山蛮子的脸,幸好你们退股了,否则老子跟你们为伍太难受了。”
其他贵族如释重负,纷纷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至于外面的护卫还活着的也跟着自己主子出了门。
好在门外没有贾伯斯的人,大家感觉松了一口气,同时又忍不住羞怒。
“就是贾伯斯这种人太多了才让人叫我们山蛮子。”
“他太狂妄了,真以为军工联合体能够一手遮天,说不定就是他自作主张的,我要告他。”
“我也不信王国的天这么黑,杀死贵族他贾伯斯担不住。”
贵族们宣泄着心里的恐惧和不满,可很快他们就发现前面的人停下了脚步。
“赶紧走啊!万一那个疯子冲出来……”
话语在喉咙里戛然而止,转过街道的贵族们都看见了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沉默的注视着众人来时的方向。
带队的人他们还都很熟悉,正是菲戈。
显然,这些人是为了防止出现意外来的。
他们瞬间觉得这天……太黑了。
“走啊!”菲戈笑着说:“难道想我请你们?”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有贵族迈着颤抖的腿低着头穿过两队士兵中间的道路。
漆黑的甲胄如同两面墙壁,让经过其中的人浑身都在颤抖。
好在最可怕的事情没有发生,只是等他们彻底走过了这一段路,就听到菲戈悠悠的声音:“叫我们蛮子不可怕,可怕的是你连蛮子都比不上,要是有谁喊我北郡蛮子,我一般都会让他们知道蛮子会干出什么事。”
可惜没人回应他的话,菲戈继续看着不远处的府邸:“看来老爷猜错了,沃斯没有问题。”
他等在这里,完全是为了防备沃斯,如果托里尼跟他有关系,他们就要介入了。
好在直到此时都没有动静,说明沃斯一点都不心虚。
而在屋内,贾伯斯丝毫不清楚菲戈在外面等着支援自己。
他审问托里尼的手段也简单粗暴,直接让人将托里尼按在地上,然后将手指掰开,然后拿着剑鞘一根根砸过去。
“说!除了卡彭特那老狗还有谁跟你有联系?”
“没有,真的没有,我是跟公爵单线联系的。”
托里尼惨叫着,似乎还抱着一点希望,不断求饶:“对不起,是我一时糊涂了,统领您放过我,我有钱,看在我也跟你那么多年的份上。”
可贾伯斯丝毫不见半分动容,就像莱恩说的那样,叛徒不是他的兄弟。
贾伯斯继续逼问:“你们怎么联系上的?”
“他们找我的,他们直接找我的。”
贾伯斯还不满意,抬头看了一眼转过身去的沃斯,直接问:“沃斯有没有指使你?”
沃斯浑身一抖,下意识的转身:“贾伯斯你什么意思……呕。”
看到这血腥的一幕,沃斯又转过身去了。
不过贾伯斯一点都不给面子,他直直的盯着托里尼。
“没有,他搭上莱恩之后就一脚将我踹开了,他就是个胆小鬼。”
沃斯听到这才松了口气,然后冷笑着说:“托里尼,你是了解我的,还有什么知道的就说出来,等会也能少受点罪。”
托里尼知道自己要完蛋了,他还想挣扎,努力的想要爬起来:“统领,男爵,我什么都愿意做,饶了我……啊!!!”
贾伯斯的亲卫已经开始动手拷问,他们不需要考虑安全问题,反正怎么狠辣就怎么来。
而贾伯斯则直接用沾着血的手搭在了沃斯的肩膀上,甚至顺势擦了擦:“沃斯,不要生气,我这也是为了你好,洗清了嫌疑大家还是自己人,毕竟你也不想被伯爵怀疑吧?”
沃斯看着留在自己身上的血迹,喉咙里又开始翻滚,他之前是知道贾伯斯这个莽夫暴虐,可从来没有亲眼见过。
现在见了,他很感激对方这么多年没有砍死自己。
太危险了,这群蛮子太危险了,自己随时都可能完蛋啊!
沃斯的笑容非常僵硬:“我不生气,我们现在可以回去回复伯爵了吧?”
“等会,等口供全都拿到!”
最后,托里尼的口供完完全全的摆在莱恩面前,可惜没有什么惊喜。
这家伙就是一个小人物,还是被人忽悠的小人物。
“我知道了,辛苦你们了!”莱恩笑着说:“事情很快就会解决,我最近可能会经常不在领地,你们帮助菲戈多看着点。”
“没问题,”贾伯斯神情轻松的说道:“再有这种狗叛徒都交给我解决。”
沃斯也感觉赔笑:“我肯定服从菲戈先生的命令。”
莱恩的视线在沃斯身上多停留了几秒,然后谢客:“麻烦你们了,我就不留你们多待了。”
沃斯两人自然很有眼色的告退了。
莱恩将口供收进了抽屉里,其中沃斯的名字被划了一个圈。
等到第二天,随身空间带上最近的产量,莱恩直接赶往了奥康纳领。
等他抵达的时候,得到邀请的斯特朗男爵已经悄悄的抵达了。
双方其实都知道对方的想法,所以斯特朗一见面就坦诚的说:“莱恩伯爵,不是我不想赚钱,但我真的得罪不起卡彭特公爵。”
斯特朗说的完全是真心话,对于卡彭特公爵这种赤裸裸的威胁,他其实恨得牙痒痒,可惜威胁不是假的,他根本不敢反抗。
莱恩当然知道,不过他有自己计划。
“斯特朗男爵,我知道你的难处,所以不会强求你冒险的。”
莱恩的话让斯特朗松了一口气,他这才敢坐稳了,好奇的问:“那您喊我来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