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见易中海服了软,点点头。
“坐下说吧。”
易中海从桌子底下拉出一个板凳,刚坐下就开了口。
“柱子,这几天你是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有什么事你告诉一大,,,你告诉我;
我是看着你长大的,有困难我一定会帮你。”
“我很好,易中海,管好你自己的事,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柱子,我们能不能心平气和的说说话,我是真的关心你;
你怎么跟我说话,一开口就夹枪带棒的,这让我还怎么往下说?”
何雨柱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
“我很平静,我自己该怎么活,心里也很清楚,是你易中海心里有鬼,才觉得我不正常。”
易中海面色一滞,心里一阵发虚。赶忙继续道。
“柱子,你这几天明显不正常,以前你是多听话的孩子,现在看看,你把我们三个大爷,,,
不对,是三个联络员,都给打了,还不听老太太的话,你告诉我,是不是厂子里遇到麻烦了?
还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何雨柱实在是,不想听这个老登再逼逼了。
“易中海,我已经告诉你了,我自己的路该怎么走,不用你操心;
今天你过来,到底有事没事?有事说,没事赶紧滚蛋。”
易中海见何雨柱这个态度,知道他先攻心的老手段,已经不奏效了。
只得退而求其次。
“柱子,这几年你一直在帮助你秦姐,,,”
“易中海,,,”
何雨柱声音大了一些。
“不是,柱子,我又说错了,是贾家,你看贾家孤儿寡母的生活艰难,以前一直是你帮忙接济;
她们一家也是在你的帮助下,勉强生活下去,淮如不止一次的和我说过;
说她们一家都很感激你。”
何雨柱眼睛微微眯起,没有打断易中海的话,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这个伪君子一开口,就知道他要说什么。无非是挥舞着道德大棒,听他易中海的安排,继续接济贾家。
我倒是要看看,你还能说出什么花。
易中海看何雨柱没反应,以为自己的话引起了何雨柱的共鸣,心里窃喜,能认同我的话就好办,看我怎么忽悠你。
“柱子,现在是困难时期,大家生活的都不容易,这个院也就是你有这个能力;
有这个爱心,能知道团结邻里,爱护老人,你的一言一行就代表了我们大院的形象;
我看哪,你就继续担起来接济贾家的任务,我们三个大爷会好好帮你宣传一下;
到时候,我再去跟街道办王主任说一声,年底给你闹个帮扶邻里,有爱心的锦旗;
这样对你的名声有好处。”
易中海这大饼画的一套一套的。
何雨柱把手里的茶杯攥的紧紧的,手指都泛了白,已经在爆发的边缘。
易中海越说越嗨,完全沉浸在自己勾画的蓝图里,丝毫没有注意到,何雨柱的脸色越来越黑。
“还有”,易中海拿起桌子上的茶壶,自顾自倒了一杯水,猛灌几口,继续道。
“我看你今天买了新家具,这个我就要说说你了柱子,你一个单身青年,用新家具就是浪费;
我看那,你一会就给贾家送去,她们孤儿寡母的用得上。顺便给淮如跟老嫂子道个歉;
再弄一桌好菜,我去把老刘,老阎都喊上,我们三个联络员,好好给你们两家说和说和,,,,,,”
何雨柱猛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把易中海吓了一跳。
差点从板凳上摔下来。
“柱子,你怎么了?”
何雨柱似笑非笑地指着门口,嘴里的话却冷得吓人。
“易中海,从我家滚出去,立刻,马上。”
“柱子,你怎么又犯浑了?我刚才说的可都是为你好,,,”
易中海还没有说完,就被何雨柱薅住脖领子,给提溜了起来。
没等易中海惊呼出声,就从何雨柱家飞了出来,重重地摔在院子里。
“哎呦,摔死我了;
何雨住,你混蛋;
你真是个畜牲;
我可是这个院的一大爷,你敢把我扔出来,我看你这是要反了天,,,”
易中海这下真的是绷不住了,再也顾不得他一大爷的体面,趴在地上,破口大骂。
院里其他禽兽听到吵闹,都过来围观。
一个个像个好奇宝宝,左看右看,七嘴八舌,就是没人过来拉一把易中海。
“一大爷这是怎么了?怎么从柱子家飞出来了?”
“还用说,肯定是一大爷又惹着柱子了。”
“一大爷说了什么,让柱子发那么大火,都能让柱子直接从家里给扔到院子里?
这是彻底撕破脸了。”
“嘘,小点声,一大爷不要面子吗?小心在厂里给你穿小鞋。”
何雨柱面若冰霜,大步来到易中海身边,一伸手,又抓住易中海的后脖领,再次把他揪起来。
易中海吓得直缩脖子,赶紧求饶。
“柱子,柱子,有话好好说,,,”
“啪啪啪啪。”
巴掌声不绝于耳,易中海闭着眼,双手胡乱飞舞。只盼望着这是一场梦。
打完,出了气,何雨柱重新把伪君子甩到了地上。
“易中海,我看你脑子里装的都是屎”,何雨柱面目狰狞,居高临下地开始了嘴炮模式。
“整天除了会摆弄你那一套道德经,怂恿全院出来帮贾家,你还有什么本事?
你听听你刚才说了什么?
让我继续接济贾家,贾家这是要饿死了?活不起了还是怎么地?
她们有手有脚,不能自己出去挣饭吃?非得你这个所谓的一大爷,老好人,道德君子来帮助?
我看你就是面和心黑,地地道道的伪君子。”
易中海鼻青脸肿,嘴角渗血,慢慢爬坐在地上,一句话没说,眼里射出仇恨的目光。
一大妈哭喊着跑过来,“老易,老易,你怎么了?”
易中海推开一大妈要扶他的手,坐在地上,手指着何雨柱,歇斯底里地大吼道。
“何雨住,我跟你没完;
这些年,我照顾你们兄妹的还少吗?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现在翅膀硬了,敢打我。”
刘海中还记着之前的仇呢,正想着怎么收拾傻柱,这不机会就来了。
也赶紧帮腔道,“对,老易,这个何雨住,现在是完全疯了,要是不好好整治整治,以后要出大问题。”
阎埠贵从人群里探出了头。
“老易,我看老刘说的对,柱子疯了,得好好整治;
依我看,我们今晚开一个全院大会,狠狠批斗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