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这批货已经备好了,就等着您过目了。” 张家大院里,管家老刘躬着身子,语气恭敬,却掩盖不住眉宇间的一丝得意。
“嗯,老刘啊,这次你办的不错,等货出了,赏你二两银子,去怡红院潇洒潇洒。” 张老爷肥头大耳,一身绸缎,腆着个肚子,手里握着一串沉香佛珠,却遮不住他眼里的猥琐光芒。
“哎,多谢老爷,多谢老爷!” 老刘一听这话,顿时喜笑颜开,脸上的褶子都像是开了花。
“老爷,您看这芫根,可是今年新出的农作物,那可是打箭炉的木雅土司亲自派人送来的,说是特意孝敬您的。”老刘指着院子里堆积如山的麻袋,一脸谄媚。
“木雅土司?哼,就他?也配跟我称兄道弟?”张老爷不屑地撇撇嘴,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但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淫邪的光芒:“他那婆娘倒是有几分姿色,可惜啊,不好下手啊……”
张老爷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抓了一把芫根,放在鼻尖轻嗅,一股清香扑鼻而来,让他忍不住赞叹道:“嗯,确实是好东西,这木雅土司虽然是个粗人,但这眼光倒是不差。”
“那是自然,这木雅土司虽然没什么本事,但这打箭炉可是块风水宝地,那芫根更是远近闻名,每年不知道有多少人抢着要呢。”老刘在一旁附和道。
“哼,这木雅土司也就是占着个好地方,真要论起做生意,他那脑子,十个也不是我的对手!” 张老爷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那是那是,老爷您是生意场上的老手了,这天下间,还有谁能比您更会做生意呢?” 老刘见缝插针地拍着马屁。
“哈哈哈,老刘啊,你这张嘴越来越甜了,说吧,是不是又想让我给你涨工钱了?” 张老爷哈哈大笑,指着老刘,一副洞察一切的样子。
“嘿嘿,老爷您真是慧眼如炬,小的这点小心思,哪能瞒得过您啊!” 老刘搓着手,一脸的尴尬,但眼中却满是期待。
“行了行了,别给我来这套,等这批货出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张老爷不耐烦地挥挥手,”去,把账房先生叫来,我有事要吩咐他。”
“哎,小的这就去!”老刘应声而去,心里却暗自盘算着。
“老爷,您找我?”账房先生是一个精瘦的老头,佝偻着背,手里拿着一个算盘,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
“嗯,来福啊,今年的账目做得怎么样了?”张老爷斜着眼看着账房先生,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
“回老爷,今年的账目小的已经做好了,请老爷过目。”账房先生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本账簿,双手递给张老爷。
张老爷接过账簿,漫不经心地翻了几页,突然脸色一沉,将账簿猛地合上,重重地摔在桌上,”啪”的一声,把账房先生吓得浑身一哆嗦。
“来福啊,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张老爷的声音低沉而危险,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
“回,回老爷,小的跟了您二十年了……” 账房先生的声音颤抖着,冷汗顺着额头流了下来,他心里明白,一定是账目出了问题,惹得老爷不高兴了。
“二十年了,怎么连个账都算不清楚?” 张老爷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你看看你做的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嗯?你是想贪我的钱,还是想让我去吃牢饭啊?!”
“老爷饶命啊!老爷饶命啊!小的绝对没有贪污老爷的钱,这账目绝对没有问题啊!” 账房先生吓得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
“哼,还敢狡辩!” 张老爷冷哼一声,指着账簿上的一处,厉声问道:“你自己看看,这木雅土司送来的芫根,市价明明是五两银子一斤,你这里怎么才写了三两银子?这一斤你就贪了我二两,你好大的胆子啊!”
账房先生闻言,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他知道,自己这是被人陷害了,可是,究竟是谁要害他呢?
“老爷,冤枉啊!这账目不是小的做的啊!小的只是负责核对,这上面的价格,都是有人事先写好的啊!”账房先生哭喊着,拼命地为自己辩解。
“老爷,您看这木雅土司是不是老糊涂了,送来的这批芫根,品相这么差,还想跟咱们要高价?”账房先生翻看着账本,眉头紧锁,语气里满是嫌弃。
“老糊涂?我看他是被猪油蒙了心!也不想想,本老爷睡了他小妾,他还能有好日子过?”张老爷冷哼一声,眼里满是得意,顺手抓起一把芫根,丢进嘴里,嚼得咯吱作响:“不过这老东西的女人,滋味还真不错,比我那黄脸婆强多了,哈哈哈!”
“呸!这木雅土司,还真当本老爷稀罕他那点破烂玩意儿!”张老爷狠狠地吐出一口浓痰,黏糊糊地落在地板上:“他那婆娘,本老爷玩腻了!要不是看在他那些破烂玩意儿还能换几个钱,本老爷才懒得搭理他!”
“老爷英明!那木雅土司就是一个土包子,哪能跟您比啊!他那婆娘,粗手粗脚的,哪有咱们城里的姑娘水灵!”一个尖嘴猴腮的家丁在一旁谄媚地笑着,一边拿起桌上的茶壶,给张老爷斟满茶水。
“哼,就他那婆娘,还敢跟本老爷摆谱!要不是看在她那张脸蛋还有几分姿色,本老爷早一脚把她踹开了!” 张老爷端起茶杯,轻啜了一口,眼中闪过一丝淫邪的光芒:“不过,这娘们儿也真是能生,也不怕累死!”
“老爷,您是说,那木雅土司的婆娘,怀上了?” 家丁压低声音,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的神色。
“可不是嘛!前些日子,本老爷去她那儿的时候,就觉得她有些不对劲,肚子微微隆起,像是怀孕了。不过,本老爷也没多问,反正这野种生下来,也是便宜了木雅土司那老东西!”
张老爷不以为意地摆摆手,继续说道:“不过,这娘们儿也真是够狠的,为了掩人耳目,竟然跑到金刚寺去清修了,说是要为木雅土司祈福。哼,祈福?我看她是怕本老爷把她肚子搞大,让她在木雅土司面前露馅吧!”
“老爷英明!这女人啊,就是会耍这些小心机!” 家丁连忙附和道。
“对了,老爷,您这次去打箭炉,要不要小的们带上家伙?”家丁眼珠子一转,试探性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