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营建好了,先招募一队玉勇弩手和两队玉勇......”慕子米真在操作着军队界面,而后就发现自己进入了战斗。
慕子米看着并没有被暂停的招募,长呼了一口气。
“是谁此时进攻洛南?”而后慕子米就思考起了这个问题。
【你这有些偏爱了。】系统光球啃着从苏正那拿来的黄瓜,整个球瘫在地上,毫无形象地啃着。
“咋滴,本来就是虚空招募,都是虚空了,怎么会被围城影响。”苏正将还沾着水珠的黄瓜塞进嘴里。
【6】
......
“准备战斗!那些鞑子又来了!”洛南的守军们刚刚登上城墙,便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得目瞪口呆——城外竟然整整齐齐地排列着震旦军队!
“他们这是出城迎战?”一名守军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花眼了,“不对啊!他们什么时候出的城?”
“现在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吗?”另一名守军焦急地大声喊道,“他们为什么不守城,反而要跟鞑子进行野外作战啊!”
然而,此时此刻,军阵中的幕子米完全没有听到城墙上守军们的惊呼声。
就算她听到了,恐怕也不会在意。
毕竟,在她看来,鞑子的大量骑射手和骑兵虽然对其他势力的部队来说是个极为棘手的难题,但对于震旦而言,这些不过是被完全克制的存在罢了。
震旦的军队拥有压倒性的远程火力,以及能够破甲的弩箭。
而震旦的士兵不仅可以有效地抵御重骑兵的冲锋,甚至还能够在面对冲锋时进行反击。
更重要的是,震旦士兵们的护甲几乎没有一丝弱点,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无视大清骑射手的弓箭攻击。
这就是带领九州人民战胜女真的完美身躯啊!
“摄政王!他们出城迎击了!”发现震旦军队在城外的满清将领一惊,立马跑来向多尔衮报告。
“嚯,不但不逃跑,反而向我们走来了吗。”
多尔衮身骑一匹高头大马,屹立在战场之上,极目远眺,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远处那列成盒子阵的震旦天朝部队。
与此同时,处在战旗之下的幕子米,同样也注意到了多尔衮的存在。
她凝视着远方的敌人,心中暗自思忖着应对之策。
稍作思考后,幕子米决定采取一个大胆的行动。
她转身对身旁的侍卫低语几句,侍卫领命而去。
没过多久,丰川祥子匆匆赶来,背上背着那把飞将之弓。
“怎么了,小睦?”祥子一脸疑惑地问道,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宛如黄莺出谷。
幕子米双手合十,一脸恳切地看着祥子,说道:“小祥,我有一个重要的请求,你能帮我射杀敌方的主将吗?”
祥子闻言,心中一惊,她不禁想起了之前使用飞将之弓时所遭受的剧痛,那是一种刻骨铭心的痛苦,让她至今仍心有余悸。
“啊……”祥子的双手突然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她的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
然而,当她看到幕子米那充满期待和信任的眼神时,心中的犹豫渐渐被坚定所取代。
“既然是小睦的要求……”祥子深吸一口气,缓缓放下手中的斩马刀,然后小心翼翼地取出了飞将之弓。
她紧握着弓,感受着那熟悉的重量,目光如电,直直地射向了远处的多尔衮。
就在此时,多尔衮突然毫无征兆地感到一阵刺痛袭来,仿佛有无数根细针同时扎在他的身上。
他猛地转过头,恰好看到了将弓指向他的丰川祥子。
看着丰川祥子那似乎想要超远程射杀自己的架势,多尔衮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戏谑的笑容。
双方之间的距离至少有三百米以上,如此遥远的距离,她竟然还妄图射杀自己,难道她就没有掂量过自己的能力吗?
然而,就在他心生轻蔑之际,一种莫名的恐惧却如影随形地缠上了他。
他突然意识到,对方拉弓的时间似乎有些太长了。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慕子米正紧张地注视着已经用脚拉弓的丰川祥子。
只见祥子满脸痛苦,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她紧咬着牙关,显然正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慕子米见状,连忙帮祥子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心中暗自为祥子祈祷。
“好痛啊!”终于,祥子忍不住哭出声来。
那弓弦已经深深地嵌入了她的皮肉,鲜血顺着弓弦缓缓流淌,而飞将之弓的弓身也因为过度拉伸而出现了明显的形变。
慕子米见状,心急如焚,立刻让一旁的侍从去取药膏。
她深知,如果祥子以这样的状态进入战斗,那么这一箭她必定会射出,无论如何都无法避免。
慕子米心中懊悔不已,她后悔让祥子尝试超远程射杀敌方主将。
她担心祥子会因此留下永远无法磨灭的伤疤,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她一时兴起。
她不禁自责起来,要是祥子真的因此受伤,她恐怕永远都无法原谅自己。
就在慕子米胡思乱想的时候,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那原本短小的箭矢不知何时竟然变得越来越长,恰好与祥子强行拉长的弓弦完美适配。
紧接着,如同雷鸣般的弓弦震动声响彻全场,那支快要追上床弩长度的箭矢如同闪电一般激射而出,带着无与伦比的威力,直直地朝目标飞去。
就在多尔衮心生警觉的瞬间,一股强烈的危机感如汹涌的波涛般向他袭来。
他的身体本能地做出反应,迅速侧身闪避。
尽管多尔衮的动作已经快如闪电,但终究还是稍慢了一步。
只听得“噗”的一声闷响,那根箭矢直接抹去了他的左肩,巨大的冲击力让他的身体猛地一颤。
“摄政王!”
伴随着一声惊呼,多尔衮身边的侍从们脸色大变,他们眼睁睁地看着多尔衮从战马上一头栽倒下去,重重地摔落在地,扬起一片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