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家庭有十几个孩子,少的也有三四个。
如今的妇女似乎只会生孩子,地位低下。
“已经吃过一颗了,槐花听话,别再要了。”
秦淮茹只能哄着两个女儿,婆婆偏心,她有什么办法。
小当和槐花点点头,贾张氏不喜欢她们,她们也能感觉到。
贾张氏收好糖果,瞥了秦淮茹一眼,慢慢走过去坐下。
“秦淮茹,昨晚的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她在医院已经骂得秦淮茹抬不起头,差点动手。
“东旭走了,以后家里只剩我们几个,虽然棒梗腿断了,但他是贾家唯一的男丁。”
“传宗接代的事还得指望他,这最重要。”
秦淮茹心里一沉,棒梗不能生育的事,她只能藏在心底。
不想让他再受打击,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我会好好照顾你和孩子,你尽管放心。”
事到如今,她只能接受这不平的命运。
“你能这么想最好,但我还有个条件。”
“条件?”
家里都这样了,贾张氏还想折腾什么,“说吧!”
“从今往后,你每月给我三块钱养老钱。”
贾张氏晃了晃三根手指。
“三块?每月?”
“这要求不过分吧?东旭不在了,你替他尽孝,三块不算多。”
“妈,我工资才多少, ** 都不到,给你三块,家里怎么过日子?”
秦淮茹很不情愿,她工资十七块五,少了三块只剩十四块五。
一家子开销全靠这点钱,再给养老钱会更艰难。
况且平时好吃好喝供着她,还要什么养老钱?
“啪!”
贾张氏拍桌怒视:“三块钱都不肯给?还是你想攒够钱就跑?”
“不是,我没那个意思……”
秦淮茹为难,每月多出这笔开销,还得供养婆婆,实在太亏。
等棒梗出来上学,压力更大。
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贾张氏真会刁难人。
“别愣着了,这个月的先拿来!”
**新版文本:**
妈,这个月钱紧,实在拿不出,下个月再说吧!
秦淮茹能拖则拖,就是不肯痛快把钱给贾张氏。
记住!每月必须给我三块养老钱,少一分都不行!
贾张氏再次强调,她就是要用这种方式把秦淮茹牢牢拴在贾家。
要这笔钱就是防备秦淮茹哪天跑路不伺候她,或者过几年找借口把她赶出门。
有了这笔钱,至少能保障她的晚年生活。
知道了!
这下是躲不过去了,下个月非得交这笔钱不可。
贾张氏这老狐狸算盘打得真精。
秦淮茹只能另想办法,不然迟早被婆婆榨干。
眼下,她又把主意打到了傻柱身上——整个院子也就只有他愿意接济贾家了。
**林远发完喜糖,特意去街道办打电话向岳父母报喜。
得知女儿怀孕的消息,二老喜出望外,立即提着大包小包赶来四合院。
老母鸡、鸽子、名贵药材...虽然知道女婿家什么都不缺,但他们还是想把最好的都给女儿。
爸妈,你们来啦!于莉开心地迎出门。
哎哟我的宝贝,快进屋坐着!
带这么多东西多麻烦,留着您二老自己吃啊。
林远连忙接过礼物。
知道你们不缺,这是我们的心意。
还有些是给海棠准备的。
于母细心地准备了两份。
隔壁屋里,于海棠也听到了父母的声音。
你去看看是不是我爸妈来了?
还用看吗?一听就是他们。
后院就住着于家姐妹,除了岳父母还能有谁?
于海棠心里很不是滋味。
同样是怀孕,待遇却天壤之别。
凭什么姐姐怀孕他们就欢天喜地,到我这就成了见不得人的事?
别生气,不是还有我疼你吗?许大茂赶紧哄着,生怕她动了胎气。
两人正说着话,于母提着东西出现了。
海棠!于母站在门外唤道。
于海棠心里泛起一丝喜悦,感到自己还是被在意的。
妈,别站在外面,快进来坐。
许大茂赶忙上前,脸上堆满笑容。
不用了,我就是送点东西过来。
于母把手里的东西递给许大茂,目光在于海棠身上停留片刻,见她气色尚可,便放下心来。
有许大茂照顾,总不会让她吃苦。
妈,都到门口了,进来坐会儿吧!于海棠有些着急,难道这个家就这么不受待见?
你好好养胎,这些药材记得炖汤喝,对孩子好。
交代完毕,于母转身离去。
于海棠快步追出去,正看见父亲站在林远家门口。
可他一瞧见于海棠,立刻转身进屋了。
林远家里欢声笑语,与许大茂家的冷清形成鲜明对比。
于海棠的泪水夺眶而出,死死盯着林远家的大门,心中的怨恨更深了。
我就这么不吉利,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
别哭,对孩子不好。
许大茂劝道。
走开!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
于海棠猛地推开他,把满腔怒火都发泄在他身上。
她始终觉得,若不是被许大茂毁了清白,自己也不会如此不堪。
这怎么能怪我!
许大茂强压怒火,生怕惊着肚子里的孩子。
于海棠暴怒之下又开始摔东西,隔壁邻居都听得一清二楚。
不会有事吧?于母有些担忧。
能有什么事?她那脾气你还不清楚?又在耍大 ** 性子!于父叹气道,心里仍觉难堪——这个女儿把他的脸都丢尽了。
别说了,路是她自己选的,怨不得别人。
于母也不再言语,随她去了。
于莉,我现在过的不好,你也别想好过,给我等着!
于海棠的嫉妒心膨胀到了极点,对于莉的怨恨愈发强烈。
中午时分,林远做了一桌好菜招待岳父母,席间赞不绝口。
饭后,于家父母准备离开。
路过许大茂家时,于海棠坐在椅子上,眼睁睁看着他们经过,连个眼神都没给自己。
她心中愈发愤懑,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几乎要将筷子折断。
一抹阴鸷从眼底闪过,脑海中酝酿着不可告人的盘算。
送走岳父母后,林远搀着于莉回屋休息。
你只管安心养胎,其余的事交给我。
他温声叮嘱。
于莉眉眼弯弯地点点头,幸福如同蜜糖般漾开。
林远备好喜糖打算明天带去轧钢厂,让工友们同沾喜气。
......
傍晚时分,林远陪着于莉在胡同里散步归来。
坐着歇会儿,我去炖鸡汤给你补身子。
好,你去忙吧。
见于莉单薄的身形,林远盘算着要多给她进补,分娩时也能少遭些罪。
宰杀好的老母鸡在砂锅里翻滚,药材与清水渐渐熬出香气。
他将砂锅架在院里的煤炉上,转身回屋陪妻子说话。
此刻,于海棠正杵在门廊阴影处,目光死死黏在那口砂锅上。
确认四下无人,她蹑手蹑脚掀开锅盖。
乳白的汤面上浮着枸杞当归,底下沉着未化的滋补药材。
她从兜里摸出个纸包,雪 ** 末簌簌落入汤中,顷刻间消融无踪。
做什么呢?
炸雷般的呵斥惊得她一哆嗦。
林远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眼中翻涌着骇人的风暴。
我、我就是学学煲汤......于海棠攥紧残留粉末的纸团,后背渗出冷汗,让许大茂也照着做......
结结巴巴的辩解在林远迫近的脚步声中溃不成军。
男人盯着她发抖的手,目光如淬毒的刀锋。
于莉站在屋外,一脸茫然地看向吵闹的人群。
手里藏了什么,交出来!
没......真的没什么!
她紧紧攥着拳头,指节发白,掌心渗出细密的汗珠。
立刻交出来!
林远突然暴喝,吓得在场所有人一激灵。
于莉也被这声怒吼惊得后退半步。
林远,出什么事了?
她轻抚胸口平复心跳,从未见过丈夫如此震怒的模样。
院里的邻居们纷纷探头张望。
许大茂拎着东西刚踏进院门,见状立刻冲上前挡在于海棠面前。
怎么回事?林远你冲我媳妇吼什么!
林远扶着于莉的肩膀,眼神锐利如刀:她刚才在我炖的汤里下药,证据就在她手里。
胡说八道!少血口喷人!
是不是污蔑,让她把藏在背后的东西亮出来就清楚了。
许大茂狐疑地拽出于海棠的手,一个纸包啪嗒掉在地上。
解释一下?林远弯腰拾起纸包。
于莉脸色煞白,难以置信地望着妹妹。
这......这是安胎药!给我姐补身子的!
安胎药?
对!就是安胎药!
于海棠声音发虚,眼神飘忽不定。
许大茂立刻帮腔:听见没?我媳妇一片好心!
好啊。
林远突然笑得温和,既然是滋补的好东西,这锅汤就请小姨子趁热喝了吧。
砂锅被端到于海棠面前时,她突然弯腰干呕起来。
“天哪,里面该不会藏着什么惊人的秘密吧!”
许大茂怒目圆睁:“林远,你到底什么意思!”
两人的 ** 味顿时浓了起来。
“有种你就喝下去!”
林远毫不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