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声音虚浮，却带着诡异的亢奋：“我也没力气了……今天第几次了？”
“五、五次了……”女子啜泣，“我感觉身体被掏空了……可是毅哥，我、我还想……”
“青萝……我也控制不住自己……”男子的呼吸变得粗重，“再来一次……就一次……”
接着便传来衣物窸窣与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萧辰渊脸色一黑，捂住沈泠壹的耳朵，拉着她飞身离开屋顶。
“晦气。”他咬牙切齿。
两人正要离开，经过一处偏僻小院时，又听到屋里传来对话——
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娇滴滴的：“管家，你说二公子和青萝夫人怎么那么能折腾？这都成亲多久了，每天好几次……他们不累吗？”
一个中年男声喘着气：“小妖精，是我刚才没喂饱你？还有心思想别人？”顿了顿，压低声音，“那些大人物的闲事少打听。管家我是知道些内幕，但这事儿……打死都不能说。”
“什么内幕嘛，告诉我嘛~”
“告诉你？行啊……等会儿你还有力气问，我就说。”
接着又是一阵不堪入耳的动静。
萧辰渊拉着沈泠壹几乎是落荒而逃。直到翻出袁府围墙，站在寂静的巷子里，两人才同时松了口气。
“这府里……”萧辰渊表情复杂，“简直乌烟瘴气。”
沈泠壹却若有所思：“那主院的两个人，我们见过的。”
“见过？”萧辰渊一愣，随即恍然，“你是说……神女村那对南越男女？摄政王府二公子袁毅，和他那个侍女？”
“对。当初在神女村，我听见他们谈话——袁毅的原配叫随欢，应该就是现在的神女。”沈泠壹蹙眉，“但我很奇怪，原来的神女去哪了？而且南越历代神女都必须是未婚女子，这个随欢怎么……”
萧辰渊脸色忽然变得难看：“她还看上了我。”
沈泠壹忍不住轻笑：“谁让你长得好看？”
“你还笑！”萧辰渊委屈地凑近，“我都被人惦记了，你不安慰我，还取笑我！”
沈泠壹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即使涂了药汁改容，骨相依旧优越：“这张脸确实招人。”
萧辰渊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唇，忽然不想听这些了。他低头，有些凶地吻了上去。
沈泠壹僵住。
萧辰渊自己也愣住了。两人唇贴着唇，大眼瞪小眼好几秒。见沈泠壹没有推开，萧辰渊胆子大了起来，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扶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沈泠壹眨了眨眼，下意识想推，却被他抱得更紧。萧辰渊松开她的唇，额头相抵，呼吸交错：“壹壹……我爱你。”
沈泠壹被这直白的话烫得耳根发红，想后退，却被他捧住了脸。
“壹壹，别拒绝我……求你。”萧辰渊的声音低哑温柔，带着一丝颤抖。
沈泠壹看着他眼中灼热而虔诚的光，心忽然软成一滩水。她缓缓闭上眼睛，轻轻回应了这个吻。
萧辰渊得到回应，欣喜若狂，吻得愈发缠绵深入，像是要将满腔爱意都倾诉在这个吻里。
良久，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沈泠壹脸颊绯红，瞪他一眼：“偷袭？”
萧辰渊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又在她唇角啄了一下：“光明正大地亲自己未来媳妇，怎么能叫偷袭？”
“谁是你媳妇……”
“你呀。”萧辰渊牵起她的手，十指相扣，“等这边事了，我就去青石镇提亲。八抬大轿，明媒正娶。”
沈泠壹别过脸，却没抽回手。
两人踏着月色往回走。萧辰渊忽然想起什么：“对了，青石镇今天应该有信来。出来前我让雨定时联络。”
说到青石镇，沈泠壹眼中多了几分暖意：“不知道奶奶他们怎么样了。”
在南越都城的这几日，沈泠壹和萧辰渊表面上是在逛街打探消息，实则将神女宫的周边地形、守卫轮值都摸了个透。
两人的感情也在这样朝夕相处中悄然升温——如今沈泠壹偶尔会主动在萧辰渊脸颊上亲一下，虽然总是飞快离开，却足以让萧辰渊乐得像个傻子，能傻笑一整天。
这日午后，两人坐在茶楼二楼的雅间里，窗外正对着神女宫高耸的围墙。
“打听清楚了，”萧辰渊将剥好的核桃仁推到她面前，“神女宫在皇宫后方的栖凰山脚下，是座独立的宫殿。现在的神女叫随欢，是一年前由上任神女当众传位的。”
沈泠壹捻起核桃仁：“一年前？这么巧，正是南越开始频繁侵扰边境的时候。”
“更奇怪的是，”萧辰渊压低声音，“南越历代神女必须是未婚女子，这是祖制。可随欢当时已是摄政王府二公子的正妻。消息刚传出时反对声浪不小，但短短一个月后，所有反对声音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对她的狂热崇拜。”
“至于上任神女……”他顿了顿，“自传位后，再无人见过。”
沈泠壹若有所思：“我猜，上任神女不是‘不见’，而是‘不能见’了。”
萧辰渊挑眉。
“你想，”沈泠壹分析道，“神女传承千年，必然有独特的传承方式和秘密。随欢一个外人，就算拿着什么宝物，也不可能完全掌握。她需要一个真正的神女血脉来为她解惑——所以上任神女很可能被她控制了。”
萧辰渊握住她的手：“我们要去神女宫？”
“必须去。”沈泠壹目光坚定，“裴将军的解药，还有神女的秘密，都在那里。”
傍晚回到客栈房间，萧辰渊关上门，转身将沈泠壹拉到身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这个姿势近来已成习惯，沈泠壹从最初的不自在，到如今已能自然地搂住他的脖子。
“壹壹，”萧辰渊把脸埋在她肩窝，声音闷闷的，“神女宫情况不明，若有危险……你不用管我，我知道以你的本事一定能脱身。”
沈泠壹轻轻拍他的背：“说什么傻话。既然说了你是我的人，我就不会丢下你。”
萧辰渊抬起头，桃花眼里满是认真：“那你要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要好好的。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