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户人家的宅院建设得相当气派,大门两侧用回文书写着一副对联,门楣上还挂着一块精美的回文匾额,能显示出主人家的身份和地位。
“婶子,我请来了几位大师,来给你们抓邪祟来了,他们可是有着大本事之人啊!”金涛阿訇信心满满地说道。
这时,一个中年妇女从屋子里走出来时,令我们诧异的是,她的待人态度太她妈的差劲了。
只见,这位中年妇女先用那对三角眼狠狠地瞥了我们一眼,然后露出了轻蔑的笑容,毫不客气地说道:“金涛啊,你这是糊弄你婶子吗?你这是给我请来了几个小屁孩子吗?他们能有什么大本事啊!估计又是骗钱来的!”
这个中年妇女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刃,刺向我们的内心深处。
我们几人互相看了一眼,都对这个中年妇女的说辞感到极度不满。
就在这时,一个长得凶神恶煞的中年人也来到了院子里。他嘴里散发着满嘴的酒气,脚步有些踉跄,显然是刚刚喝过酒了。
一见到我们,那位中年男人便大声嚷嚷起来道:“哪里来的小逼崽子啊,给我滚出去!想骗我家的钱,没门!”
这个男人的声音极其恶毒,对我们充满了敌意和愤怒。
我们都被突然出现的这个男人以及他那粗暴的态度吓了一跳,但很快就回过神来。
我顿时大怒,对着那个中年人大骂道:“我操你妈,你个狗日的,骂你哪个爷爷呢!”我的声音也同样高亢,毫不示弱地回骂了过去。
金涛阿訇看到这一幕,顿时心急如焚,他赶忙跑到那个中年男人身旁,满脸堆笑地说道:“叔叔,您可别生气啊!这几位可是我从天南城特意请来的大师呢,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们请来的,您怎么能这样骂人家呢?”
那位中年男人听了金涛的话,虽然没有再开口骂人,但他依旧是一副醉醺醺的模样,眼神斜视着我们,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身体摇摇晃晃的,仿佛随时都可能摔倒在地。
金涛阿訇见此情形,又转身跑到我们身边,一脸歉意地跟我们说道:“几位朋友,真是不好意思啊,我的这位叔叔就是这样,一喝醉酒就六亲不认,谁都不认得了,就是他亲爹都不认识。你们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啊!”
我们看着金涛如此诚恳地道歉,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谁会跟一个喝醉酒的人计较呢?
就在这时,我突然注意到这户人家里似乎有些异样。
我定睛细看,只见一股浓浓的怨煞之气正从房间中源源不断地冒了出来,就像被压抑了许久的火山终于冲破了喷发口一样。
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我顿时明白了,很显然,整个孟村的怨煞之气都是从这户宅子里散发出去的。
杨园见状,立刻从包里掏出了罗盘。他将罗盘平放在手中,只见罗盘的指针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飞速地旋转着,根本就停不下来。这说明这户宅子里的磁场极其不稳定,连罗盘竟然都不起作用了。
“好大的怨煞之气啊!这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呢!”站在一旁的瘦道士也不禁惊叹道。
“金涛,你跟这几个乳臭未干的年轻人讲清楚,如果他们没办法收服那个可恶的恶鬼,我家可不会给他们一分钱!”那个中年妇人满脸不屑地翻着白眼,对着金涛没好气地说道。
孔凡华见状,连忙走到我身旁,压低声音对我说道:“子初,你看看这家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儿。你瞧他们夫妻俩,都是三角眼,这种面相的人通常都非常凶狠残暴,绝对是心狠手辣之辈,我看咱们还是别趟这浑水了,赶紧走吧!”
我低头沉思了片刻,然后跟孔凡华说道:“凡华,咱们大老远地跑了几百公里过来,既然都已经到这儿了,就先别急着走。不如我们先了解一下具体情况,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毕竟一百万不是小数目啊!既来之,则安之吧!”
我转身面向金涛,对他说道:“金涛阿訇,麻烦让你的婶子给我们详细讲讲他们家最近发生的这些灵异事件吧。”
金涛点了点头,转身对那个中年妇人说:“婶子,您就给这几位朋友讲讲具体情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