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斗嘴的发小,不当侦探改行当怪盗了。
如果说刚才她还有点失望于怪盗基德的表现,现在则是更加失望了。
工藤新一那个臭屁的家伙,总喜欢不起来。
“工藤新一?没错,没错我就是工藤新一。”
黑羽快斗借坡下驴,有人背锅都是好事。
正准备趁这机会,拉起衣袖中的机关,制造烟雾效果逃之夭夭。
却发现藏在衣袖中的小机关不见了。
“你是找这个?”
陈云裴摊开手掌,上面正是连接机关的烟雾弹。
继续从自己的兜里掏出黑羽快斗的道具。
感受着身上道具一点一点消失的黑羽快斗,他懵了。
这是什么魔术手法?你这不是魔术对不对?
“真是服了你了。”
黑羽快斗果断认怂。
“不过好歹也应该给我这个工藤新一一点面子。”
“你真是工藤新一?”园子感觉这人说话断句和工藤新一还是有一点点不同的。
但如果不是工藤新一,那他是谁?
“他当然不是工藤新一,他是。。。怪盗基德。”
这不是跟没说一样吗?园子立马化身豆豆眼。
“他只是一个长的很像怪盗基德的家伙,不是工藤新一。”
转头命令傻柱等人把武器放下,然后对怪盗基德继续说。
“你放心我们没有恶意,也希望和你合作几把。”
没有恶意?那这些枪都是假的咯,骗鬼去吧。
他亲眼看到对面的壮汉,把一枚上膛的霰弹枪子弹退出枪膛。
“怎么合作?”
“帮我们拿到几个东西,我们可以给你提供保护。”
“你们保护我?你们谁啊。”
“华夏人。”
黑羽快斗立马川剧变脸:“对不起大哥,刚才我说话声有点重。”
就在抬手的瞬间,藏匿的手段使出来,一声清脆的破空声。
在怪盗基德的身上炸出一团又一团的鲜花。
“真是抱歉,我可没有兴趣帮别人干活,再见了。”
话音刚落,花瓣轻轻落下,怪盗基德已经没有了踪迹。
看来这怪盗基德说是魔术师,多少还是有些过分了,怕不是有逃脱法术傍身吧。
“领导,他人呢?”
傻柱被怪盗基德逃脱手法震惊到了,根本就不知道对方从哪走的,有点东西啊。
“跑了,趁着混乱从这几台车底跑掉了。”
对花瓣出现的一瞬间,陈云屁就开启了子弹时间,精准的看到了对方滚入车底,然后以超越人类的速度爬了出去。
“就这么算了吗?领导?”
“不这么算了还能怎么样,今天是陪园子来看看怪盗基德的真实面目的,不是来抓什么小偷的。”
这句话让园子立马变成心心眼,这也太宠溺了吧,感觉好好啊。
反正他也跑不出我们的手掌心,这一身本领不为组织效力,实在有些可惜。
“怎么样园子,感受到见到偶像的激动了吗?”
“完全没有,有些失望,尤其是那张脸看着就有些生气。”
园子双手交叉,大大的一个打咩。
“果然距离产生美啊。”
陈云裴不由得感叹起来。
黑羽快斗飞速奔跑着,嘴上挂着嘲讽的笑。
想让他打工,想都别想!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玩一玩魔术,戏耍一下条子,完成父亲的夙愿,这就很好啦。
从裤衩中掏出仅剩的扑克牌手枪,飞速的奔向寺井黄之助和他约定好的车位。
也不知道这里有几个人,自己能不能应付的来,那个可恶的魔术师,真是有些手段,看来下次需要和他保持安全距离了。
一路上都没有任何异常,一直到熟悉的面包车前,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反而是意外的发现,寺井黄之助爷爷正在看FbI大片。
“您没事吧。”
面对少爷的询问,寺井黄之助脸不跳心不红的关闭车载小电视,这本来是监控设备,居然被拿来看这种东西,真是太过分了。
“我怎么会有事呢?少爷不要担忧,我只是年纪大了,看着有些好奇而已,平时绝对不会出去花天酒地,也不会在外面包养女学生的。”
“。。。”
这不是全说出来了吗?
“说正事,刚才华夏人没过来吧。”
“华夏人?没见过。”
刚才只不过有人来停车场卖碟,他买了一点而已。
那就奇怪了,快斗怀疑对方怎么会知道他会从楼梯口进入负一层停车场呢?
算了,不想了。
“回去的路上多绕几个圈子。”
虽然不理解,但寺井黄之助还是相当服从的执行了命令。
面包车上了二环又下了二环,上了高架又上了三环,从四环上到五环,又从五环转到四环。。。
足足绕了小半宿,才确认后面真是一个人都没有。
殊不知间谍已经通过各个路口的摄像头,看的一清二楚。
“这两人在干什么?深夜飙车?我嘞个秋名山啊。”
第二天,毛利侦探事务所。
园子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把怪盗基德的真实长相告诉好闺蜜。
只不过刚走到门口,就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
要说啥来着?哦对了是邀请小兰和毛利大叔,参加在莎莉贝丝号上举办的舞会。
就是感觉有些怪怪的,好像不是这件事。
黑羽家,快斗思索了一整天,都感觉有内鬼,对方怎么会知道自己行踪的,寺井黄之助爷爷不可能是卧底。
可知道撤离计划的只有他和寺井黄之助爷爷,总不能自己是卧底吧。
真是想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不追捕自己。
想着想着,昏睡了过去。
在梦里他再次碰到了那个男人,居然利用魔法把自己性转了。
还恶趣味的把青子变成了男儿身,自己差点就要被干了。
立马从梦中惊醒,绝对不是什么好预兆。
不会真如同小泉红子同学说的,陷入什么深渊吧。
赶紧找到寺井黄之助爷爷,帮自己分析。
“唔,我感觉是少爷你想干青子小姐,华夏有句迷信的话,梦都是相反的。”
快斗涨红了脸,一脸羞愤:“您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会这么想的,我会不会是陷入了诅咒。”
“诅咒,据我所知,华夏人好像并不迷信诅咒,少爷您是陷入了荷尔蒙的诅咒,畅想着青子小姐。。。酮体。。。”
“够了!不要再聊这个话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