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城西的破庙,夜色深沉,庙门朽坏,里面透着微弱的火光。四个西夏奸细正围着一堆干草,手里拿着火把,嘴里说着生硬的汉话:“烧了粮仓,让汴京百姓没粮吃,引发混乱,大人就能趁机反攻了!” 破庙外,李伯带着家丁和捕快,形成了包围圈,手里拿着木棍和长刀,眼神警惕地盯着庙门,避免打草惊蛇。
沈清晏穿着件青色短打襦裙,裙摆掖在腰间,方便行动,腰间系着龙纹玉佩和狼头令牌,墨发束成低髻,用木簪固定,额角沾着点尘土,却丝毫不减其清冷气质,反而多了几分干练。她站在包围圈外侧,手里拿着 “清剿方案”,低声对赵珩和李伯说:“庙门狭窄,他们手里有火把,硬冲会让他们放火自焚,还可能烧伤自己。”
赵珩穿着黑色劲装,站在她身侧,眼神凌厉:“那怎么办?不能让他们跑了!”
“用烟雾逼他们出来。” 沈清晏从袖袋里拿出几个布包,里面是硫磺粉和艾草,“让家丁爬上屋顶,把布包扔进庙里,点燃后产生烟雾,他们呛得受不了,自然会出来,到时候再趁机抓捕。” 这是现代 “非接触抓捕” 的思路,既安全又有效。
家丁们立刻爬上屋顶,按沈清晏的吩咐,将布包扔进庙里,点燃后,浓烟瞬间从庙门和窗户涌出,呛得庙里的奸细咳嗽不止。“咳咳!是谁?放的什么东西?” 奸细们一边咳嗽,一边挥舞着火把,试图冲出庙门。
沈清晏一声令下:“准备抓捕!注意避开火把,别让他们点燃周围的干草!” 家丁和捕快们立刻围上去,等奸细们冲出来时,一拥而上,夺走他们手里的火把,将他们按在地上。四个奸细被全部抓获,没有造成任何火灾损失。
“说!你们还有多少同党?西夏主力什么时候会进攻汴京?” 沈清晏走到为首的奸细面前,清冷的嗓音带着冷厉,手里的狼头令牌抵在他的脖子上。
奸细脸色惨白,却嘴硬:“我不知道!你们杀了我吧!”
“杀了你太便宜你了。” 沈清晏拿出之前抓获的奸细供词,“你的同伙都招了,西夏主力会在半月后进攻边境,你们是来制造混乱,配合主力行动的。” 她采用现代 “心理施压” 的审讯技巧,“你要是老实招供,我可以让你活命,还能让你见到你的家人 —— 我们查到,你的妻儿在汴京城外的村落里,很安全。”
奸细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眼泪涌了出来:“我说…… 我说!我们还有三个同党,藏在城南的客栈里,负责联络西夏主力;西夏主力会进攻延州,再从延州攻打汴京!”
沈清晏立刻让李伯带捕快去城南客栈抓捕,同时让信使快马将消息传递给边境的沈毅和正在皇宫复命的赵珩。处理完奸细,沈清晏回到清晏阁,天已蒙蒙亮,她却毫无睡意,立刻整理 “战后民生巩固方案”:
粮价稳定:扩大平价粮仓规模,联合商户联盟,在汴京各区域设立分仓,确保粮价稳定在 50 文 \/ 石;
安全巡逻:由禁军、捕快、商户联盟组成联合巡逻队,分时段、分区域巡逻,加强夜间安保;
信息公示:清晏阁每日公示边境战况和汴京安全信息,消除百姓恐慌;
民生保障:织布合作社扩大规模,吸纳更多穷苦百姓,提供就业;清晏阁开设 “应急救助角”,为受灾百姓提供临时救济。
方案实施后,汴京很快恢复了往日的热闹,街市上的吆喝声此起彼伏,百姓们脸上的恐慌被安心取代。刘老板来报:“清晏,粮价稳定得很好,没有出现抬价的情况;联合巡逻队也很管用,夜里再也没人敢作乱了!”
赵珩从皇宫回来,看着清晏阁前热闹的场景,笑着说:“沈小姐的民生闭环,果然厉害,短短几日,汴京就恢复了秩序。”
沈清晏抬眸看他,清冷的眼底闪过一丝俏皮:“殿下要是觉得厉害,以后边境的民生事务,也可以交给我来办。”
赵珩失笑:“好啊,孤求之不得。”
沈清晏和赵珩坐在清晏阁的茶社里,看着百姓们在民生角填写诉求,脸上满是欣慰。“清晏,孤已奏请陛下,封你为‘汴京民生安抚使’,赏银千两,允许你调动汴京的商户和捕快,处理民生事务。” 赵珩递上一道圣旨,语气诚恳,“这是你应得的,你的民生理念,值得推广。”
沈清晏接过圣旨,心里没有太多波澜,只是平静地说:“多谢陛下恩典,我会继续办好清晏阁,守护汴京的民生。” 她更在意的,是边境的情况,“殿下,父亲那边有消息吗?西夏主力进攻延州,父亲能守住吗?”
“沈将军已收到消息,正在加固延州城防,准备迎战。” 赵珩语气凝重,“但西夏主力有三万人,延州守军只有一万,怕是难以抵挡。孤已奏请陛下,调汴京禁军支援延州。”
沈清晏心里一紧,父亲的安危让她牵挂不已。她拿出 “延州军粮补给方案”:“我已优化了军粮分仓的运输路线,从陈州、许州分仓调粮,能缩短运输时间,确保延州军粮充足;另外,我让鲁师傅组织工匠,赶制了一批简易的守城工具,比如投石机、云梯,已经装车运往延州。”
赵珩看着她细致的安排,心里愈发佩服:“清晏,有你在,孤和沈将军都放心多了。” 他握住她的手,眼神温润而坚定,“延州一战,孤会亲自率军支援,等击退西夏主力,孤就回来,和你一起推广民生理念,让更多百姓受益。”
沈清晏的指尖触到他温热的手掌,脸颊微微泛红,抽回手,轻声道:“殿下一路保重。” 清冷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
就在这时,苏慕烟匆匆赶来,脸色发白:“清晏、殿下,不好了!朝堂上的保守派弹劾你,说你‘一介女子,干预军政,有违祖制’,还说要罢免你的‘民生安抚使’之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