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妈非要拉着龙华,去逛街买婴儿用品,说商场最近在打折。我担心龙华累着,想推辞,他却对我摇摇头,眼里闪着光:“去吧,我也想给宝宝买点东西。”星辞自告奋勇当“小参谋”,指着橱窗里的粉色连衣裙说:“如果是妹妹,要穿这个!”又拿起蓝色的小火车玩具:“如果是弟弟,要玩这个!”我妈被他逗得哈哈大笑:“都买都买,不管是弟弟还是妹妹,奶奶都疼。”龙华跟在后面,看着星辞和我妈讨价还价的样子,脸上的笑容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我走过去牵住他的手,他回头看我,眼里再没有一丝紧张,只剩下满满的幸福。
回家的路上,星辞已经趴在安全座椅上睡着了,怀里还抱着一个小熊玩偶。龙华靠在我肩上,轻声说:“原来告诉他们,是这么开心的事。”我低头吻他的发顶:“以后什么事都别一个人扛着,我们是一家人。”车窗外的夕阳染红了半边天,暖融融的光透过玻璃洒进来,落在我们紧握的手上,也落在龙华隆起的肚子上,心中暖暖的。
回家后,龙华轻轻靠在柔软的沙发上,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他感觉身体的,每一处都在诉说着一天的疲惫,脚底板传来阵阵酸痛,腹部也有轻微抽搐。他轻声对身旁的安羽说:“安安,今天逛街真有点过了,我感觉浑身都累,特别是这肚子,似乎宝宝也在抗议呢。”安羽温柔地回应:“你辛苦了,老公。我来帮你按摩按摩,放松放松肌肉,再给你准备个舒服的热水澡,怎么样?”龙华感激地点点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伸出手,轻轻摩挲着安羽的手背,画面十分温馨。
我俯身下去,帮他脱下鞋袜。当指尖触碰到他那微微发凉的脚踝时,他轻轻瑟缩了一下,紧接着便放松地倚靠在沙发背上。我温热的掌心,沿着他小腿的肌肉线条,,缓缓向上推拿,随着我的推拿,我能够明显察觉到,他紧绷的肌肉,在我以这种力道,按摩时,渐渐的松弛下来。龙华惬意地喟叹一声,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说道:“还是你按得最舒服,比外面那些专业按摩师都强。”我轻声笑了笑,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些许:“那自然,我可是专门为你练习过的。”
为他按摩完腿部后,我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他,仿佛他是一件珍贵的瓷器,缓缓起身,朝着浴室走去。温热的水流如同一股清泉,自花洒中倾泄而下,氤氲的水汽如轻纱般迅速模糊了镜子。我轻柔地帮他清洗后背,指腹如同微风拂过湖面,轻轻滑过他腰侧因怀孕,而新添的浅淡纹路,轻声问道:“宝宝今天在肚子里是否如小猴子般闹腾呢?下午逛街的时候,是不是像小脚丫在踢你呀?”龙华慵懒地倚靠在冰凉的瓷砖上,仰起头,宛如一朵盛开的莲花,任由水流如瀑布般冲刷着他的头发。听到我的话后,他缓缓地摇了摇头:“没怎么闹腾,就是下午试衣服弯腰的时候,像小拳头一样顶了我一下,仿佛在提醒我小心些。”。
他说着,低下头,目光如同春日暖阳般温柔地看向自己的肚子,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那眼神中,仿佛盛满了对新生命的期许和为人父的喜悦。
洗完澡,我用厚实的浴巾将他裹起来,小心翼翼地擦着他湿漉漉的头发。龙华像个孩子一样依偎在我怀里,任由我摆弄。“头发擦干再睡,不然容易头疼。”我一边说着,一边拿起吹风机。嗡嗡的风声中,龙华的声音变得有些模糊:“安安,今天爸妈知道了,我怀二胎的事,你说他们,会不会明天,就开始准备婴儿房了?我和妈妈,下午逛街的时候,她连婴儿床都看好了,还问我喜欢蓝色,还是粉色。”我关掉吹风机,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说不定哦,妈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一有什么事就风风火火的。不过这样也好,省得我们操心了。”
将龙华扶到床上躺好,我替他盖好被子,掖了掖被角。星辞的房间里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想来是睡得正香。我回到卧室,躺在龙华身边,伸手轻轻环住他的腰,将耳朵贴在他的孕肚上。肚子里的小家伙似乎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轻轻动了一下,像是在打招呼。龙华被这突如其来的胎动弄得轻笑出声,手覆在我的手上:“你看他,还挺活泼的。”我抬起头,吻了吻他的唇角:“随你,调皮。”
窗外海风徐徐吹拂,房间内静谧无声,唯有彼此的呼吸声,以及龙华腹中偶尔传来的胎动声。躺了片刻,身旁的龙华开始哼哼唧唧。我问道:“怎么啦?”龙华委屈巴巴地说:“睡不着,湿漉漉的,难受,想。”我的指尖瞬间停顿,随后放缓动作,轻轻摩挲着他温热的掌心,声音愈发低沉,满是安抚之意:“乖,别闹,小心伤到宝宝。”可他却不依不饶,身体微微扭动,紧紧贴向我,鼻尖蹭过我的下颌,带着沐浴后的清新香气:“就是这家伙,让我难受的……”尾音拖得老长,宛如小猫撒娇一般,“你帮帮我……”我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望着他泛红的眼角与微微颤动的睫毛,终究还是没能抵挡住他这般模样。
月光透过薄纱窗帘,在他隆起的腹部投下柔和光晕。我小心翼翼地避开那片温暖的弧度,zj沿着他的腰线hhdy,感受着他jfx细微的战栗。
他闷哼一声,抬手抓住我的胳膊,指节泛白,但下一秒又放松了力道,改为轻轻攥着我的衣袖,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声音中带着压抑后的cx:“安安……”我俯身w去他额角的薄汗,在他耳边低语:“别怕,我在。”
外面海浪一波接一波地拍打在岸上,带着规律的节奏,仿佛在为房间里两人急促的呼吸声打着节拍。
他渐渐松弛下来,紧绷的脊背,舒缓成柔和的曲线,抓着衣袖的手指也松开了,红烛暖帐,此起彼伏。
最后,龙华宛如一只被抽去力气的猫,蜷缩在我怀里,脸颊仍泛着未消退的潮红,就连呼吸都带着微哑的气音。我拿起温热的毛巾,轻轻帮他擦拭着额角的汗珠,他却不满地在我怀里蹭了蹭,嘟囔道:“不要……困,xqxz。”我说:“好,我们这就去。”随后,我一把抱起昏昏欲睡的龙华,朝着浴室走去。
进入浴室后,他被安置在浴缸里,温热的水缓缓漫过他,那消瘦的肩头,氤氲的水汽悄然模糊了他,他眼尾的红痕。他半眯着眼,依偎在我怀里,手指下意识地在水面画着圈,仿佛在细细回味方才的余韵。
“刚才……”他突然开口,声音被水汽浸润得愈发沙哑,“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我不禁失笑,握住他在水中不安分的手,指尖轻轻滑过他腕上淡青色的血管,说道:“该问这话的人是我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