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末日第230天,凌晨4:00
地点:山东省济南市历城区苏家庄·外婆老宅
室外温度:-8c,比昨天又暖了3c
我睁眼,第一件事——摸温度计。 -8c,数字亮晶晶,像外婆腌的冰糖。 我激动得从床上滚下来,光着脚跑到院子里,地面还结着薄冰,却隐约能看见泥土色—— 大地在解冻,像冻了一整个冬天的冰糖,终于开始融化。
林征跟在我后面,把羽绒服往我肩上一披:“别光脚,-8c也是冷。” 我回头冲他做鬼脸:“你不懂,这是地球在发烧,退烧了就暖和了!” 他无奈摇头,却伸手把我整个人裹进怀里,下巴搁我头顶,声音低哑:“行,地球发烧,我陪你一起发。”
5:00,外婆林——我们蹲在地上看“地球树”发芽
我拉着林征,一路小跑到外婆林。 那棵我们亲手种下的“地球树1号”番茄苗,枝头竟然冒出了小花苞! 黄绿色,米粒大,却倔强地顶在枝头,像给冬天竖中指。
我蹲下来,用指尖轻轻碰花苞,软软的,像一碰就会碎的玻璃。 林征蹲我旁边,突然伸手,覆在我手背上,掌心干燥温暖。 “别碰,它怕冷。”他说。 我侧头看他,晨光落他睫毛上,像撒了一层碎金。 我心跳没出息地快了一拍——这人,怎么连蹲着都好看?
6:00,全村集合——我宣布“0c突破计划”
我跑回村子,敲锣——是真锣,铜的,声音“咣咣咣”传老远。 村民们陆续出来,穿棉袄,却敞开怀,-8c的风吹脸上,不再刀割,像冰箱门开了一条缝。
我站在老槐树下,举大喇叭喊: “今天,我宣布‘0c突破计划’!目标:30天内,让地表温度突破0c,让雪化光,让草露头,让地球树开花!”
村民们鼓掌,大娘喊:“番茄姑娘,你说咋干就咋干!” 我笑得见牙不见眼——上辈子,我为一包泡面砍人;这辈子,我站在-8c的早上,给全村人发春天。
7:00,行动计划——我、林征、弟弟,三人分工
我连夜写了计划书,A4纸30页,林征帮我装订,封面手写: “0c突破计划——让地球退烧”
分工:
我:负责“黑雪撒播”——无人机喷洒黑炭微粒,吸热加速融雪
林征:负责“微型太阳”地面布点——在村子四周布10颗“微聚变弹”当暖炉
弟弟:负责“少年运输队”——运送黑炭+太阳能板+番茄苗,全村覆盖
弟弟右手只剩两根半手指,却举高喊:“保证完成任务!” 我冲他竖大拇指:“两根半,也能举起整个春天!”
8:00,黑雪撒播——我亲手装“黑炭弹”
我穿无菌服,进仓库,抱黑炭微粒罐,像抱大号奶粉罐。 罐体标:“食用级黑炭,吸热率99%,国家特供”。 我亲手装无人机,一勺一勺舀,像给地球撒胡椒面。
无人机起飞,像黑鸟掠过雪地,喷洒黑炭,雪面瞬间变黑,像给白色蛋糕抹巧克力酱。 我举遥控器,看屏幕:黑雪带温度,5分钟上升3c,像开暖气。
林征站我旁边,突然伸手,替我擦额头的汗:“别紧张,地球听你指挥。” 我侧头看他,笑出一口白牙:“那当然,我是地球树管理员!”
9:30,微型太阳——他背我上山,布“暖炉”
林征背我上山,雪地摩托上不去,他硬背,像背大号背包。 我趴他背上,数他心跳:咚——咚——咚,比发动机还稳。 他喘气,白雾喷出来,像蒸汽火车,我却觉得暖,像趴火炉。
山顶,他放我下来,从背包掏出“微型太阳”——拳头大,重5公斤,像金元宝。 他亲手挖坑,埋太阳,覆土,浇水,动作熟练得像种番茄。 我蹲旁边,看他把太阳种进地球,心里软成一滩泥—— 这人,怎么连埋太阳都好看?
10:30,暖炉点火——我亲手按按钮,他握我手
10颗太阳布完,林征把按钮递给我:“你来,地球听你的。” 我伸手,他却突然握住我手,掌心干燥温暖,十指相扣。 “一起按。”他说。 我点头,深吸一口气,和他同时按下—— “轰!” 地面轻微震动,10道白雾冲天,雪面瞬间融化,水蒸气升上天空,像10条白色巨龙。 温度计飙升:-8c→-2c,仅用10分钟!
我激动得跳起来,抱住他脖子:“林征,地球退烧了!” 他伸手,紧紧抱住我,声音低哑:“地球退烧,你也退烧,别总踢被子。” 我脸埋他胸口,听见他心跳,咚——咚——咚,比太阳还暖。
12:00,少年运输队——弟弟单手骑车,我热泪盈眶
弟弟骑雪地摩托,右手只剩两根半手指,却单手控车,左手举“彩虹旗”,像移动信号灯。 他冲我喊:“姐,看好了,两根半也能举旗!” 我热泪盈眶,冲他竖大拇指:“举旗,也举春天!”
少年们分发黑炭+番茄苗,像彩色蚂蚁搬家,雪地被踩出彩虹脚印。 我举相机,拍照,镜头里,雪地七彩斑斓,像打翻调色盘。 林征站我旁边,突然伸手,搂住我肩膀:“看,你的地球树,开花了。” 我侧头看他,笑出一口白牙:“不,是我们的地球树。”
14:00,温度监测——我亲眼看见0c突破!
14:00,监测屏跳红字: 【地表温度:-0.1c】 【突破0c!突破0c!突破0c!】
我激动得跳起来,抱住林征脖子,大喊:“地球退烧了!0c了!” 他伸手,紧紧抱住我,转圈,像抱孩子。 我笑得眼泪都出来,蹭他毛衣上,湿了一大片。 他低头,吻我额头,声音低哑:“夏夏,你做到了,地球听你的。”
15:00,全村狂欢——我分番茄,他分太阳
全村人聚老槐树下,我分番茄,每人一颗,红透,14.9%糖分。 孩子们咬一口,汁水顺下巴流,却笑出一口白牙:“姐姐,番茄比糖甜!” 林征分“微型太阳”暖炉,每人一台,小太阳烤脸,像烤小面包。 大娘拉我手:“闺女,地球退烧了,咱能回家种地了?” 我笑:“能!种番茄,种地球树,种整个春天!”
16:00,雪地接吻——他吻我,比太阳还暖
全村狂欢,我被人推搡,摔进雪地里,-0c的雪,不再刺骨,像湿棉花。 林征蹲下来,伸手,把我拉起来,却顺势低头,吻住我。 -0c的雪地,他的唇,却比太阳还暖。 我闭眼,回应他,眼泪蹭在他脸上,却带着温度。 ——原来,0c的冬天,也可以这么暖,这么甜,这么充满希望。
17:00,日落——我们并肩看太阳下山
日落,-0c,太阳像咸蛋黄,挂在天边,把雪地染成金色。 我靠林征肩膀,小声:“地球退烧了,我也要退烧了。” 他侧头,吻我发顶,声音低哑:“我陪你退烧,陪你种番茄,陪你等地球树开花,陪你等春天回来。” 我闭眼,嘴角带笑,梦里—— 地球树开花了,枝头挂满红灯笼,外婆坐在树下,冲我招手,林征牵着我,走向她,走向春天,走向地球的家。
18:00,晚餐——全村吃“0c突破火锅”
全村人吃“0c突破火锅”,锅底是“外婆番茄”,红艳艳,像晚霞。 我亲手下番茄,下牛肉,下粉条,热气蒸腾,像给-0c的村子开了个大暖气。 林征坐我旁边,帮我夹菜,却把自己碗里的牛肉全拨给我:“你瘦,多吃。” 我小声:“你也瘦。” 他笑:“我壮,能背你回家。” 我脸又红了,低头扒饭,却听见他低低的笑声,像雪地里的一团火。
19:00,散步——他牵我手,走过整个村子
我们牵手,走过村子每一条小路,雪在脚下“咯吱咯吱”响,像在给地球伴奏。 他忽然停下,转身,面对我,声音低低的:“夏夏,我有句话,想跟你说。” 我心脏狂跳,声音发抖:“你……你说。” 他伸手,捧住我脸,额头抵着我额头,声音温柔得像雪落: “苏浅夏,嫁给我吧,让地球树做证婚人,让番茄做花童,让外婆做主婚人。” 我眼泪瞬间下来,却笑得比谁都大声:“林征,我愿意,我愿意在0c的冬天,嫁给你,嫁给春天,嫁给整个地球。”
20:00,求婚戒指——他用“番茄茎”编戒指,套住我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戒指—— 不是钻石,是“番茄茎”编的,青绿色,却带着温度。 他单膝跪地,套住我手指,声音低哑:“番茄茎会枯萎,但我对你的喜欢,会像地球树一样,年年开花,岁岁结果。” 我哭成狗,却笑得比谁都大声:“林征,我愿意,我愿意做你的番茄姑娘,做你的地球树,做你的春天。”
21:00,庆祝——全村放“冷烟花”,比星星还亮
全村人放“冷烟花”,-0c也能绽放,火星子溅在雪地上,像撒了一把星星。 我靠林征肩膀,小声:“烟花真好看。” 他侧头,吻我发顶,声音低哑:“没你好看。” 我脸又红了,却笑得比烟花还亮。
22:00,深夜——他把我背回帐篷,盖好被子
车队返程,他把我背回帐篷,像背一只大号猫。 我困得睁不开眼,却死死抓住他衣角:“你别走。” 他笑:“我不走,我守着你,守到天亮,守到春天,守到地球树开花,守到你嫁给我。” 他坐床边,伸手,把我额前碎发别到耳后,指尖温柔得像雪落。 我闭眼,嘴角带笑,听见他翻书的声音,沙沙,像雪落,却温暖。
24:00,钟声——新的一天,地球0c了,我也要嫁人了
钟声敲12下,新的一天,正式来临。 我睁眼,看他坐床边,冲我笑:“早安,未婚妻。” 我伸手,抱住他脖子,声音闷闷:“早安,未婚夫。” 窗外,-0c,却觉得暖—— 因为,地球0c了,我也要嫁人了,带着林征,带着外婆的番茄,带着整个中国的太阳,一起嫁给春天,嫁给地球,嫁给整个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