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事件评定成功,是一次“可乐”评级。
而新获得的事件奖励,名为:
[火爆辣椒]:辣椒这玩意辣两头嗷,憋吃,吃下去会两头冒火,小心你的屁股。
……
陈伶早早来到三区执法者总部,从刚进门和此次带队的执法者江勤打过招呼后,便坐到一旁等其他人。
因为昨晚被花火锤晕后一晚上没做梦,也没再进入那个剧院,所以他昨晚睡得很好,起来的也早,同样的,他算是现在来的最早的了,他来时,这里除了他就只有带队的江勤到了。
两人随便交谈几句,陈伶简单从江勤这里得知,等下会一起坐火车,不过也是,如果是蒸汽火车,这个时代有也是没问题的。
他此时正坐在一旁,闭上眼休息,在别人看作是这样,但实际上,陈伶已经将心沉入脑海中的剧院之中。
昏暗剧院的一旁角落,一个木制桌子放在哪里,而旁边的墙上还挂着一个屏幕,陈伶径直向哪里走去,屏幕左下角还有一个宝箱按钮。
这是他完成上一个剧目后,还剩下一次没有使用的指定角色抽奖机会,而现在他马上要动身前往兵道古藏了,多一个技能防身总是好的。
随着他指尖轻点,一阵激昂的音乐响起,陈转头走到桌子前,随着无数翻飞的红纸落在桌面,一行小子也出现在陈伶面前。
“请在纸上写下你想要抽取的角色姓名。”
陈伶将纸笔拿在手上,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写下两个字:
韩蒙。
既然是指定角色,陈伶自然要选上限最高的那位,而他认识的所有神道拥有者,只有兵神道的韩蒙,医神道楚牧云,巫神道陈夭,还有……不知道什么神道的花火。
说来也怪,花火很少在他面前使用技能,以至于到现在自己对自己这位朋友,都了解甚少。
不过按照昨晚那一锤的力量,她应该也不会很弱,但稳妥起见,他还是选了韩蒙。
韩蒙可是四阶的兵神道拥有者,对比其自己这个不知底细的朋友,与三阶的楚牧云和刚踏上一阶巫神道的陈夭比。
显然是韩蒙的技能最值得抽取。
更何况,自己已经抽了对方一个【杀戮舞曲】,再来一个技能,两者之间的适配性肯定最好,而且……如果可以,他甚至想复刻一整条【审判】路径。
随着韩蒙二字出现在纸上,桌面上许多纸牌消失,只留下二十张纸牌一字排开……
在陈伶默默祈祷下,一张蓝色纸牌被他抽到。
“技能:【审判庭】。”
“归属:兵神道,【审判】路径,第四阶。”
“人物:韩蒙。”
……
随着天色彻底变亮,最后一个执法者也在时间内赶到。
江勤走到所有人前方拍拍手。
“好了各位!我们所有人顺利到齐,列车也马上到,等下路上如果有什么问题记得提前说,有哪不舒服的也都可以告诉我,我这里为大家准备着各种常用药和额外的衣物。”
“江勤长官,就我们几个人去吗?”
其中一个执法者开口,这人陈伶也认识,是和他同期考核的另一个预备席。
“对啊,就我们几个。”,江勤耸耸肩,“本来还有五六个与我同期的执法者一起,但前几天他们勾结马忠的事情败露,一并被蒙哥宰了……”
陈伶:“……”,他怎么记得,那群执法者是被他在马忠宅子里宰的?
“我们三区还算好的了,你们看五区六区,突发灾厄入侵不是死就是残,能去的加起来也不超过五个人。”
江勤还是很乐观的,他拿出名单表给周围人看,引的几人一片唏嘘。
“对了,江勤长官,刚刚你是说我们在等列车?我们是要坐火车去吗?”
江勤点点头,微笑道,“对,不过不要担心,这次的票钱,蒙哥给报销……”
随着几人闲谈,三人开始动身前往火车站,很快一座矮小破旧的站台出现在众人眼前。
江勤走到简易的卖票处,为众人买好票,然后几人开始静静等待。
“陈伶,你怎么穿这么少,你不冷吗?到古藏前要是感冒发烧可就麻烦了。”
“没事,我不怕冷。”,陈伶摇摇头。
但江勤还是将随身带的行李放在地上打开,从中取出一件厚衣服递给陈伶。
“早说我提前带了衣服的,给……”
“真不用……我没事的。”
但江勤还是将衣服直接披在陈伶身上,一件棕色大衣披在陈伶的执法者风衣外。
“这次我是三区的带队队长,听我的。”,江勤拍拍他的肩膀。
“……谢谢。”
陈伶没再拒绝,默默将衣服穿好。
十几分钟后,一阵轰鸣从远处传来。
“车来了!”,最开始说话的那名执法者当即开口。
随着雷鸣般的轰隆声逐渐靠近,一台通体黑色的钢铁巨兽,喷吐着大量蒸汽向站台缓缓驶来。
很快车边停靠在站台,一位女乘务员开门走出,在石台与车门间垫了块路板。
“去凛冬港的,上车。”
陈伶看看手上的票头,在抬头看看这里火车的编号。
“K18……就是这辆……”
……
随着所有人上车,女列车员收起了路板,关上车门,列车再次发出嘶鸣,向远方开去……
列车刚走没多久,两个身影才姗姗来迟。
“你好,请问是在这里买票吗?”,灰衣陈夭走到售票处询问。
“你要买去哪的票?”
“要去极光城的。”
“有,10铜币一人,付钱吧。”
陈夭将手伸入口袋中掏了掏,却空空如也,他挠头满脸不好意思的回头看向花火。
“华姐姐……对不起我……没钱……”
花火却摇摇头,“算了,阿夭我们不用买票。”
他带着陈夭走过站台,走下站台,继续向前走,沿着铁轨。
……
等花火和陈夭渐渐走远,刚刚还懒散的售票员面色一变,眸光深邃的看向花火二人离开的方向,然后缓缓站起身。
打开门,托着一个染血的麻袋从售票厅离开,他托着麻袋走了一段距离后,随手将其扔在一个没人会来的土坑里。
然后伸手在脸上一抹,原本售票员的脸变成了另一个的男人脸。
他处理完尸体,将手伸入怀中拿出一个对讲机,正想把刚刚看见随着铁道远去的花火二人汇报给车上的同伴时,一道陌生冷漠的女声从他身后响起。
“你在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