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根,慧珍,你们等下。”
这个时候,陈母和吴妈正在照顾三个孩子,她听到曾大根和徐慧珍要出去一趟,看看那个买下来的院子,就开口叫停了两人。
“妈,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被曾大根扶着的徐慧珍,听到了陈母的话,就问了一句。
“我也去看看,你们不会不欢迎吧?”
“你去当然可以了,不过吴妈一个人,可以照顾的过来吗?”
“可以的,就让太太和你们一起过去吧,我一个人忙的过来。”
这是吴妈说的,她在一旁听到了对话,就帮着陈母说话了。
“那行,我们一起过去吧。”
曾大根答应一声,就带着陈母和徐慧珍出去了,前门这边的独立院子离陈府不远,但曾大根考虑到陈母和徐慧珍一个年纪大点,一个孕妇,还是叫了人力车,坐着去了独立院子那边。
陈母和徐慧珍兴致满满的在院里逛了一圈后,就夸赞起了曾大根,这院子确实不错,比徐慧珍之前的院子都好。
陈母看着这个院子,虽然可以直接入住,但还是提醒了一句曾大根,要曾大根在这里好好打扫一下,才能把东西搬过来,曾大根答应了,打算这几天过来打扫。
在院子里待了一会后,徐慧珍有点累了,曾大根和陈母就带着她离开了这里,回去了陈府。
接下来两天,曾大根都是下午提前离开厂里,去95号四合院叫上刘香菊和李冬梅过来帮忙,一起打扫这个院子,等打扫完了,曾大根给了她们不少的肉食,让她们好好的补一补。
打扫完了院子,曾大根拿上了徐慧珍给的钥匙,又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请了两个板爷,帮着把徐慧珍原来房子里的东西,全部搬到了前门这边的独立院子。
搬完东西的当天晚上,曾大根把几个女人,包括陈母和吴妈,全部叫到了独立院子这边,一起吃了个暖房饭。
陈雪茹、梁拉娣、韩美美、田枣、秦灵茹和秦淮这几人,还是第一次来这里,看着院子里各个房子里的家具,都在夸完曾大根,这个院子买的值。
又过了两天,梁拉娣的父母从乡下捎来了信,他们已经处理完了乡下的东西,可以来城里了,曾大根和梁拉娣确认了,新的一天一大早,就分别在厂里请了假,一起带着东西去了乡下,要去给梁父梁母帮忙。
本来梁大全也想跟着回去乡下帮忙,立马被曾大根和梁拉娣拒绝了,吴梅花生完孩子没多久,还需要人照顾,不可能让他也回去,他只能无奈的留在了家里。
到了乡下梁家的时候,曾大根就看到,梁家门口停了一辆驴车,驴车上已经放了一些东西在上面。
就在这时,梁家的屋子里出来了人,正是梁父,他搬着一个桌子,想要放在驴车上。
“爸,我来帮你。”
曾大根立刻上去帮了一把,扶着桌子放在了驴车上。
“大根,你和拉娣快去屋里坐着,这里不用你们动手。”
梁父看到了回来的女儿女婿,立刻就笑着打招呼。
“拉娣,你先拿着东西进去看看妈,我和爸说几句话。”
曾大根听到了梁父的话,没有立刻进屋,而是吩咐梁拉娣拿着东西进了屋。
“爸,这些东西留着呗,就带一些小东西去城里,还方便点,在城里没有的,我们可以去买。”
“大根,这已经是我挑过了的,其他不好带的,能留的我留下了,不好留的,我都分给了那些叔伯兄弟们,拜托他们照看房子。再说了,都去城里买,要用多少钱啊,浪费这个钱干嘛?”
听着梁父的话,曾大根知道劝不动,也就不打算再劝了。
“爸,既然你要带,那也要好好谋划一下,这一辆驴车可能装不下。”
“装的下,我和你妈商量过。”
梁父说完了,又进了屋去搬东西,曾大根也跟着进去了,就看到了梁母和梁拉娣在打包东西,地上已经有了一些包裹。
曾大根和梁母打了个招呼,就搬起了包裹,陆续放到了驴车上,过了一会,驴车上塞满了东西,还放的高高的,梁父梁母要带的东西算是搬完了。
曾大根和梁拉娣、梁父梁母坐着休息了,开始喝起了水。
“爸,这驴车哪里来的啊?上次过年我来的时候,都没有见过。”
想到门外塞的满满当当的驴车,曾大根有点好奇,就朝着梁父问了起来。
“我买的。”
“买的?”
“是啊,刚买不多久,主要是拉娣她妈回村,把房契给我看了,我想着那个院子面积这么大,可以额外养个畜牲,平时还能代步拉货,方便得很。”
“爸,你是这个。”
听到了梁父的解释,曾大根向着他竖了一个大拇指,表达了自己的夸赞。
买给梁父梁母的院子,以后只有梁家一家人住着,一些小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养个驴子还是可以的。
这个时候城里允许养牲畜,等到以后管理严格了,也是不知道多久的事,到时驴子没准都要“寿终正寝”了。
喝了一会的水,算是休息好了,梁母就去做饭了,准备在家里吃个离别饭,梁父没有留在家里,他招呼女婿曾大根和女儿梁拉娣跟着他,去村里的叔伯兄弟家里告别。
轮流走了几家,在每家都坐了一会,梁父邀请他们去家里吃饭,等他们都答应了,才带着曾大根和梁拉娣离开,赶回去了家里。
回去的路上,曾大根想到了那些叔伯们的表现,又看着旁边走着的梁父,就觉得今天梁父带着他和梁拉娣两人过去的目的,不止告别,还有炫耀的意思。
回到了家里,梁母已经做好了一些菜,梁拉娣没有闲着,就去帮着她把剩下的菜做完了。
等到所有的叔伯兄弟过来了,梁父就招呼所有人开始上桌吃饭,由于要赶路,大家都没有喝酒,只是单纯的就着菜吃窝头。
一顿饭吃完以后,饭桌上所有的盘子都空了,梁母和梁拉娣就去收拾了,梁父和曾大根两人,则是和叔伯兄弟们唠了起来。
唠了一会,梁母和梁拉娣忙完了,一行人就到了外面,梁父看着这个住了几十年的屋子,有些不舍,但还是掏出大锁,把门给锁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