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简陋的房屋里、热闹的集市中,剩下的小部分平民们互相交谈着,眼神中满是担忧。
“我们不能支持‘繁星’啊,要是忍者们生气了,我们就没好日子过了。”
一位老妇人颤抖着说道。
年轻的平民紧握着拳头,眼中闪烁着挣扎的光芒。
“‘繁星’做的都是对的,我们一直被那些大人物欺压,有人为我们说话,我们却要反对,这算什么?”
旁边的老妇人赶忙捂住他的嘴,惊恐地环顾四周。
“你小声点!孩子,我知道‘繁星’好,可我们能怎么办?一旦忍者们发怒了,我们就都活不成了。”
另一个中年平民眉头紧皱,满脸无奈。
“我也不想这样,我父亲就是被忍者无端杀害的,我比谁都希望改变。可现在这种情况,我们只是蝼蚁,反抗只会让我们更快灭亡。”
年轻平民挣脱老妇人的手,有些激动。
“难道就一直这样忍下去吗?我们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
老妇人眼中泛起泪花。
“孩子,我们没有力量啊。我这一辈子见过太多的死亡和痛苦,我不想因为我们的冲动,让更多的人失去生命。”
……
在村子的角落,两个年轻的平民在角落里窃窃私语。
“我真的很想支持‘繁星’。”
“我也是,但你看大家都不敢,我们要是出头,家人怎么办?而且那些忍者太强大了,我们反抗不了。”
“可是看着‘繁星’被这样攻击,我心里难受,感觉我们就像叛徒。”
“我也难受,但我们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先保住自己和家人的命。”
……
那些曾被忍者欺压过的平民,在自家院子里默默对视。
“我们不能让‘繁星’独自承受,她是为了我们。”
“可我们一旦开口,忍者肯定不会放过我们,我们的家人也会遭殃。”
“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我们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
“我们能做什么呢?我们没有忍术,没有武器,一旦站出来,就像飞蛾扑火啊。”
周围的人听了,都默默地点头,眼神中满是无奈与悲哀。
一位年轻的母亲抱紧自己的孩子,眼中含泪。
“我只想保护我的孩子,可这样下去,他以后还是要受忍者的压迫。但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呢?我们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
她身旁的丈夫握紧了拳头,却又无力地松开。
“我们种一辈子地,也种不出反抗的力量啊。那些忍者,随便一个忍术就能把我们的家毁掉。”
……
偏僻的森林里,几个平民聚在一起,低声交谈。
其中一个眉头紧锁地说。
“我们或许可以试着偷偷传播‘繁星’的理念,但这太危险了,要是被发现,我们全家都完了。”
另一个摇了摇头:“这太难了,忍者到处都是眼线,我们没有任何秘密可言。而且,就算我们传播了,又有多少人敢响应呢?大家都害怕啊。”
那些曾被忍者欺压过的平民,心中的痛苦更是难以言表。
一位老者回忆起被忍者抢夺粮食的场景,声音颤抖。
“我们能做的,难道只是默默忍受吗?可我们又能怎样改变这一切呢?我们没有力量去对抗那些忍者,哪怕是一点点的反抗,都可能让我们失去所有。”
旁边的年轻人咬着牙。
“我们可以试着联合起来,人多力量大,但是没有武器,没有训练,我们怎么和忍者斗?”
老者苦笑着说:“联合谈何容易,大家都为了自己的生存担忧,人心不齐啊。”
类似的对话发生在忍界各地。
平民们就像在黑暗中迷失方向的羊群,他们渴望改变,却被自身的弱小所束缚,找不到挣脱困境的出路,只能在恐惧与无奈中挣扎。
年轻的平民们虽然对“繁星”的理念有一丝认同,但也在长辈们的影响下,不敢再有更多的支持。
而那些曾被忍者欺压过的平民,心中虽有对“繁星”的感激,可在大环境的压力下,也只能默默保持沉默。
他们看着“繁星”被攻击,心中满是无奈,却不敢为其说话。
转而在心里默默期待着那些忍者和贵族会有所改变。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这种妥协,这种懦弱的期待,只会让压迫变得更加变本加厉。
每一次的沉默,每一次的退缩,在别人眼中都是一种默许,一种可以继续肆意妄为的信号。
压迫者的欲望就像一个无底洞,永远不会被妥协填满,只会在平民的隐忍中越发膨胀。
这种矛盾的心理在平民群体中蔓延开来,使得“繁星”在这场舆论战中更加孤立无援。
同时,平民们的这种态度也让忍界的局势变得更加复杂,正义与真相在恐惧的阴影下变得模糊不清。
……
黎明学院。
小樱无暇顾及外界的一片谩骂,正独自承受着言灵带来的疼痛。
那天和我爱罗分别后,她就抓紧时间回到了黎明学院。
虽然已经极力限制,但还是没逃过言灵的反噬。
每一次的冲击都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着她的神经,让她几近崩溃。
脑海中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埋怨和焦急。
“宿主,我都说了不要逞强,你看属性点掉了那么多,一夜回到解放前啊!”
小樱用虚弱却充满力量的声音轻声说道:“急什么?真正的解放才刚刚开始呢!”
她深知,那些属性点是她一路走来辛苦积累的财富。
但它们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此刻——点燃变革的火种。
属性点的损失只是暂时的,费力收集属性点,就是为了在这样的时刻用出去。
小樱要让底层民众的声音,被这世界听见。
要让他们知道,他们不是孤独的,他们的苦难,有人看见,有人理解,有人愿意为他们发声。
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死在黎明到来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