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那句话在我脑子里转了一整天。
“要杀你的人，不是江湖中人。”
不是江湖中人？那会是谁？警察？政府特工？还是别的什么势力？我越想越觉得这潭水深不见底。
“飞机哥，货都处理好了。”黄毛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我点点头。那批从东星手里截下来的货，我让黄毛找了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这东西现在成了烫手山芋，既不能还给东星，也不能自己吞下，更不能交给乐哥——否则没法解释来历。
“刀疤，你去查查最近江湖上有什么风声，特别是关于我的。”我对刀疤说。他经验丰富，门路也多。
刀疤点点头就出去了。肥仔和小黑在楼下守着，防止有人偷袭。经过两次袭击，我们都格外小心。
我独自坐在房间里，拿出那枚洪门令牌仔细端详。令牌上的“反清复明”四个字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神秘。我忽然想起系统商店里好像有关于这个的物品说明。
集中精神打开系统界面，找到令牌的详细说明：
【洪门正统令牌：持有者可获得洪门传承记忆碎片，声望提升50%，对洪门系社团成员有威慑效果】
传承记忆碎片？这是什么意思？我试着集中精神在令牌上，突然一阵头晕目眩，眼前闪过一些奇怪的画面——
一个古老的祠堂，香烟缭绕中，一群人正在宣誓...
一场惨烈的战斗，穿着清兵服装的人与一群义士厮杀...
几个老人在一本厚厚的名册上写下名字...
画面碎片而混乱，但那种历史的厚重感却真实得让人心悸。
【叮！触发隐藏任务：洪门传承】
【任务要求：寻找洪门秘宝“红花名册”】
【任务奖励：洪门正统认可、特殊技能“义气千秋”、声望+500】
红花名册？这又是什么东西？系统越来越像在玩RpG游戏了，还带隐藏任务的。
就在这时，刀疤急匆匆地回来，脸色凝重：“飞机哥，打听到一些消息。”
“说。”
“道上都在传，说你是o记的卧底。”刀疤压低声音，“所以才会有人想要你的命。”
我愣住了。卧底？开什么玩笑！我可是正儿八经穿越来的，哪是什么警察卧底！
“消息从哪里传出来的？”我问。
刀疤摇头：“不清楚，但传得很广。连乐哥那边都有人开始怀疑了。”
我心里一沉。这招太毒了！在黑社会里，被怀疑是卧底比什么都致命。难怪有人要杀我——如果大家都以为我是警察卧底，那杀我反而成了“为民除害”！
“飞机哥，这事得赶紧澄清，否则...”刀疤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
我点点头。必须找出谣言源头，否则死路一条。
但还没等我想出对策，乐哥就派人来叫我了。
来到乐哥的茶楼，气氛明显不对。乐哥的几个心腹都在，看我的眼神都带着审视和怀疑。
“飞机，坐。”乐哥面色平静，但眼神锐利，“最近有些关于你的传闻，听说了吗？”
我点点头：“听说了，乐哥。纯属造谣。”
乐哥慢悠悠地泡着茶：“我也希望是造谣。但你知道，社团最忌讳的就是二五仔。一旦被怀疑，就很难洗清。”
我心里一紧，知道这是关键时刻：“乐哥，我飞机虽然入社团时间不长，但从来没做过对不起社团的事。谁在背后造谣，我愿意当面跟他对质！”
乐哥笑了笑，给我倒了杯茶：“别激动。我要是真怀疑你，就不会请你来喝茶了。”
他顿了顿，继续说：“不过谣言传得这么广，肯定有原因。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我沉吟了一下，决定说实话：“乐哥，不瞒你说，我已经被袭击两次了。一次在殡仪馆，一次在和大d见面的茶餐厅。”
乐哥挑眉：“哦？为什么没告诉我？”
“没查清是谁干的，不敢惊动乐哥。”我半真半假地说。
乐哥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样吧，我给你个机会证明自己。下周有一批货要到港，你去接货。顺利完成，谣言不攻自破。”
我心里警铃大作。接货？这可是最危险的活！万一被警察抓个正着，那就是人赃并获！但如果拒绝，就更显得心里有鬼。
“没问题，乐哥。保证完成任务。”我爽快答应。
乐哥满意地笑了：“好！具体时间和地点我会让阿强告诉你。去吧，小心点。”
离开茶楼，我后背都湿了。乐哥这招真狠：让我去接货，成了最好，万一出事，我就是替罪羊！
回到住处，我把情况跟小弟们说了。大家都面色凝重。
“接货太危险了，飞机哥。”刀疤第一个说，“最近o记盯得紧，很可能是个陷阱。”
黄毛也点头：“是啊，乐哥这明显是在试探你。”
我苦笑：“我知道。但不去更死路一条。”
正说着，我的大哥大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飞机？”对方声音低沉，“我是黄志诚。”
我心跳差点停止！o记督察黄志诚？！他怎么会找我？
“黄警官？找我有何贵干？”我尽量保持镇定。
“听说你最近有些麻烦。”黄志诚语气平静，“我想我们可以见个面，也许能互相帮助。”
我脑子里飞快转着。警察找我？难道谣言是真的？我真是卧底？不可能啊！
“黄警官，我是正当商人，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谨慎地回答。
黄志诚轻笑一声：“明天下午三点，湾仔码头咖啡厅。一个人来。”
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握着大哥大，半天没回过神来。这下好了，黑白两道都找上门了，我成了夹心饼干！
“谁的电话，飞机哥？”黄毛问。
我摇摇头：“没事。你们先出去，我静静。”
独自一人时，我再次拿出洪门令牌。现在这局面，必须想办法破局。也许这个“洪门传承”任务是个突破口？
集中精神在令牌上，那些记忆碎片再次涌现。这次更清晰一些——我看到了一个地址：香港仔旧区某条街道的门牌号。
难道这就是寻找“红花名册”的线索？
第二天下午，我如约来到湾仔码头咖啡厅。黄志诚已经坐在角落里，面前放着一杯咖啡。
“坐。”他示意我坐下，“喝什么？”
“不用了，黄警官有事直说吧。”我保持警惕。
黄志诚打量着我，忽然说：“你不是警察，对吧？”
我一愣：“当然不是！”
“但有人故意放风说你是卧底。”黄志诚慢悠悠地说，“知道为什么吗？”
我摇头。
“因为有人要你死。”黄志诚直视着我的眼睛，“而我知道是谁。”
我心里一震：“谁？”
黄志诚笑了笑：“信息是有代价的。作为交换，我需要你帮我做件事。”
我就知道没这么简单：“什么事？”
“乐少最近有一批货要到港，我要交易的时间和地点。”黄志诚说得很直接。
我后背发凉。又是这批货！乐哥让我去接货，警察要我出卖信息！这他妈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啊！
“黄警官，我只是个看场子的，接触不到这种核心信息。”我重复对乌鸦的说辞。
黄志诚意味深长地笑了：“飞机，我知道你的底细。你不是普通的古惑仔，我看得出来。帮了我这个忙，我保证你的安全，还能帮你找出想杀你的人。”
我沉默了一会。这诱惑很大，但风险更大。如果被人知道我和警察合作，那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
“我需要时间考虑。”最后我说。
黄志诚点点头：“给你24小时。明天这个时候，等我电话。”
离开咖啡厅，我心情更加沉重。现在不仅是黑白两道，连警察都要我当线人！这穿越之旅也太刺激了吧？
回到荃湾，我决定去香港仔旧区看看那个地址。直觉告诉我，洪门令牌给我的线索可能是破局的关键。
香港仔是香港的老区，街道狭窄，建筑陈旧。我按照记忆中的地址找到一栋老唐楼，门口挂着“洪拳武馆”的牌子。
武馆？难道红花名册在这里？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推门进去。里面是个不大的练武场，几个年轻人正在练拳。一个白发老人坐在角落里喝茶。
“请问找谁？”一个年轻人上前问。
“我...我想找馆主。”我说。
年轻人指指那个白发老人：“那就是我们师父，林师傅。”
我走到老人面前，恭敬地说：“林师傅，您好。我叫飞机。”
老人抬头看我，眼神锐利如鹰：“有什么事？”
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下意识摸了摸怀里的令牌。没想到这个细微动作被老人注意到了。
“你身上有东西。”老人突然说，“给我看看。”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拿出了令牌。老人看到令牌，脸色顿时变了！
“这...这是洪门正统令牌！”他激动地站起来，“你怎么会有这个？”
我知道赌对了：“是一位前辈所赠。林师傅，实不相瞒，我现在遇到大麻烦，听说洪门红花名册可能在这里...”
老人仔细打量我，忽然说：“跟我来。”
他带我来到后院一间密室。房间里供着关公像，香火缭绕。
“我是洪门第三十七代传人。”老人缓缓说，“这间武馆是洪门的一个秘密据点。红花名册确实在这里，但只有得到令牌认可的人才能看。”
他走到关公像后面，打开一个暗格，取出一本泛黄的古籍。
“这就是红花名册，上面记录着历代洪门成员的名字和誓言。”老人郑重地说，“按照规矩，持有令牌者有权查看。”
我接过名册，手指都有些发抖。翻开第一页，上面用毛笔写着密密麻麻的名字和誓言。
突然，系统提示音响起：
【叮！隐藏任务完成：洪门传承】
【获得奖励：洪门正统认可、特殊技能“义气千秋”、声望+500】
【义气千秋：被动技能，当宿主遵守江湖道义时，全属性临时提升20%】
一股暖流涌遍全身，我感觉自己对格斗技巧的理解更深了，思维也更清晰。
“年轻人，洪门如今式微，但精神不灭。”林师傅语重心长地说，“我看你面相不凡，将来必成大器。但记住，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江湖是人情世故。要重振洪门，光靠武力是不够的。”
我郑重地点点头：“多谢林师傅指点。”
离开武馆时，我心情复杂。获得了新的技能和声望，但肩上的担子也更重了。重振洪门？这任务太艰巨了。
回到荃湾，我发现气氛不对。小弟们个个面色紧张。
“飞机哥，出事了！”黄毛急匆匆地说，“大d的人来找茬，把我们的场子砸了！”
我心里一沉：“哪个场子？人没事吧？”
“豪情夜总会！刀疤和他们动手，被打伤了！现在在医院。”
我立刻赶往医院。刀疤躺在病床上，鼻青脸肿，但意识清醒。
“怎么回事？”我问。
刀疤咬牙切齿：“大d的人故意找茬，说我们保护费收多了。动手的是大d的头马长毛，带了十几个人。”
我怒火中烧。大d这明显是在试探我的底线！如果我不反击，以后在荃湾就别想混了！
“飞机哥，冷静点。”刀疤拉住我，“长毛是故意激你动手，好让大d有借口收拾我们。”
我深吸一口气，知道刀疤说得对。但现在退缩，小弟们会怎么看我？江湖最重面子，这场子必须找回来！
“黄毛，去查长毛经常去哪。肥仔，去准备家伙。小黑，你去盯着大d的动向。”我冷静地下令。
小弟们立刻行动起来。我知道这一战不可避免，但必须智取，不能硬拼。
晚上，黄毛回报，长毛每晚都会去一家桑拿房放松，通常只带两三个小弟。
机会来了！
我带着肥仔和小黑，在那家桑拿房外守着。等到长毛出来，我们悄悄跟上去。
在一个僻静的小巷，我们拦住了长毛。
“飞机？你想干什么？”长毛虽然惊讶，但并不害怕，因为他身边有三个壮汉。
我没废话，直接动手！系统给的格斗技巧加上“义气千秋”的加成，让我战斗力暴涨！几乎在瞬间就放倒了长毛的两个手下！
长毛大惊失色，没想到我这么能打！他拔刀就刺，但我轻松躲过，反手一拳打在他腹部！
长毛惨叫一声跪倒在地。我踩住他拿刀的手，冷声道：“回去告诉大d，荃湾是和联胜的地盘，不是他一个人的！再敢动我的人，下次就没这么简单了！”
长毛咬牙切齿：“飞机！d哥不会放过你的！”
我冷笑：“那就让他来试试。”
说完我带人离开。我知道这梁子结下了，但江湖就是这样，你强别人就怕你，你弱别人就欺负你。
果然，第二天大d就派人来找我，但不是来打架的，是来请我的。
“飞机，d哥请你去喝茶。”来的小弟态度恭敬。
我知道这是鸿门宴，但不能不去。
茶楼里，大d独自一人坐着，见我来了，大笑起来：“飞机！有种！连我的头马都敢打！”
我平静地说：“d哥，是你的人先动我的手下的。江湖规矩，以牙还牙。”
大d点点头：“没错！是长毛先挑的事，我已经教训过他了。”
我愣了一下。这反应出乎意料。
大d给我倒了杯茶：“飞机，我越来越欣赏你了。有胆色，有实力，还讲规矩。比乐少那种伪君子强多了！”
他凑近一些，压低声音：“知道为什么有人传你是卧底吗？”
我心里一动：“d哥知道？”
大d冷笑：“是乐少放的风！”
我震惊了：“为什么？”
“因为他怕你！”大d说，“你出了风头，又得了邓伯令牌，威胁到他的地位了。所以他要把你搞臭，甚至...”
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我后背发凉。如果大d说的是真的，那乐哥这招太毒了！先让我去接货，再散布我是卧底的谣言，这样万一接货出事，我就是替罪羊；如果没出事，也有杀手等着我！
“d哥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我问。
大d咧嘴一笑：“因为我看乐少不爽！而且我觉得你是个人才，跟我混，保证比你跟乐少强！”
我沉吟片刻。现在情况复杂，乐哥要害我，警察要利用我，东星虎视眈眈...也许暂时跟大d合作是个选择？
“d哥，我可以跟你，但有个条件。”我说。
“说！”
“我要查清谁想杀我，你要帮我。”我直视着他的眼睛。
大d一拍桌子：“没问题！在荃湾，还没有我大d查不到的事！”
离开茶楼，我心情更加复杂。大d的话不能全信，但乐哥的嫌疑确实很大。现在我是前有狼后有虎，必须万分小心。
回到住处，我发现门口有个人影鬼鬼祟祟的。危险感知没有预警，说明不是杀手。
“谁？”我低声问。
那人转过身，我愣住了——是那个在殡仪馆袭击我的蒙面人！虽然现在没蒙面，但我认得那双眼睛！
我立刻扑上去！那人反应极快，转身就跑！我紧追不舍！
追到一条死胡同，那人无路可逃，转过身来。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面色苍白。
“谁派你来的？”我厉声问。
年轻人突然笑了：“飞机，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我一愣。这声音有点耳熟...
“我是阿明啊！和你一起在警校待过的阿明！”
警校？我脑子里嗡的一声！难道这个身体的主人真的和警察有关系？
“你...你胡说什么！”我强装镇定。
阿明苦笑：“看来他们真的洗掉了你的记忆。听着，你是警方卧底，代号‘飞鸟’。三个月前被派入和联胜。但上周突然失去联系，我们还以为你变节了。”
我如遭雷击！卧底？我真的警察卧底？！那穿越是怎么回事？难道我不是穿越，是失忆？
“证据呢？”我声音发抖。
阿明从怀里掏出几张照片：“这是你在警校的训练照片。这是你的档案副本。还有这个——”他拿出一个警徽，“这是你的警号。”
我看着照片上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彻底懵了。
“那为什么有人要杀我？”我问。
阿明面色凝重：“因为卧底身份暴露了。但不是我们这边泄露的，是和联胜内部有人查到了你的底细。上级命令你立即撤离，但联系不上你，只好派我来找你。”
我靠在墙上，脑子一片混乱。原来我不是穿越，是失忆的卧底警察！那系统是怎么回事？洪门令牌又是怎么回事？
“飞机，现在很危险。”阿明急切地说，“和联胜、东星都有人要你的命！你必须马上跟我走！”
我犹豫了。如果我是警察，当然应该撤离。但那些小弟怎么办？我走了，他们肯定会被牵连。还有洪门传承的任务...
突然，危险感知剧烈预警！我猛地扑倒阿明！几乎在同一时间，枪声响起！子弹打在我们刚才站的位置！
“有狙击手！”阿明惊呼。
我们连忙找掩护。枪声又响了几次，但都没打中。
“必须离开这里！”阿明拉着我，“跟我来！”
我们穿梭在小巷中，枪声渐渐远去。看来狙击手没有追来。
来到一个安全屋，阿明才松了口气：“看到了吧？有多危险！今晚就必须撤离！”
我沉默了一会，忽然问：“我的上级是谁？”
“黄志诚督察。”阿明说，“明天他会安排船送你去澳门，然后转机去国外。”
黄志诚？原来他找我是因为这个！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给我一晚上时间考虑。”最后我说。
阿明急了：“没时间了！你的身份已经暴露！”
“就一晚上！”我坚持，“明天给你答复。”
阿明无奈，只好同意。
离开安全屋，我脑子乱成一团。如果我是卧底警察，那现在最合理的选择就是撤离。但直觉告诉我，事情没那么简单。
回到住处，我拿出警徽和照片仔细看。照片上的人确实是我，警徽也很真实。但...
我突然想起系统。如果我是这个世界的人，为什么会有系统？难道系统也是警方技术？不可能啊！
还有洪门令牌和那些记忆碎片，这怎么解释？
我试着集中精神呼唤系统。界面正常出现，各项功能都在。如果我是这个世界的人，为什么会有这种超现实的东西？
只有一个解释：阿明在说谎！我根本不是卧底警察！
但这个身体确实和警察有关系...到底真相是什么？
就在这时，大哥大响了。是黄志诚。
“飞机，见到阿明了吗？”黄志诚直接问。
“见到了。”
“那就好。明天凌晨三点，湾仔码头，有船接你。”黄志诚说，“记住，不要告诉任何人。”
我沉吟了一下，忽然问：“黄警官，我的警号是多少？”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然后黄志诚笑了：“看来你还不完全信任我。听着，你的警号是pc。满意了吗？”
我看向警徽，上面的号码确实是pc！
“明天三点，不见不散。”黄志诚挂了电话。
我握着大哥大，冷汗直流。警号对上了！难道我真的是卧底？
但系统怎么解释？洪门令牌怎么解释？
突然，我灵光一闪！如果阿明和黄志诚是一伙的，但他们不是警察呢？如果他们是另一个组织的人，想要利用我呢？
这个想法让我毛骨悚然。但怎么验证？
我想起大d说过要帮我查谁想杀我。也许他能提供线索？
我立刻打给大d：“d哥，你说的帮我查的事...”
大d大笑：“正要找你呢！查到了！买凶杀你的是...”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是o记的人！”
我愣住了：“o记？为什么？”
“具体不清楚，但线人说是个高级警官下的命令。”大d说，“听说你掌握了某个警方的秘密，他们要灭口。”
警方要灭口？如果我是卧底，警方为什么要杀我？除非...
我不是警方卧底，我是某个知道警方秘密的人！而黄志诚和阿明不是来救我，是来灭口的！
这个推测让一切合理了！为什么有系统——因为我是穿越者！为什么有警校照片——可能这个身体的主人确实读过警校，但没毕业或被开除了！为什么警方要杀我——因为我可能掌握了他们的某个秘密！
而阿明和黄志诚，是想骗我出去，好方便下手！
想通这一切，我冷汗湿透了后背。好险！差点自投罗网！
现在问题更复杂了。和联胜内部有人要害我，警方也要杀我，东星虎视眈眈...我成了众矢之的！
但至少我知道了敌人的真面目。接下来，就是如何反击了！
我眼中闪过狠厉的光芒。既然你们都想我死，那就别怪我掀桌子了！
首先，得给黄志诚和阿明准备一份“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