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反馈，”她的声音低哑，
“通过。”
姜柚柠还在喘息，脑子一片空白：“什么.……”
“吻的反馈。”许沫的手指抚过她被吻得微肿的唇，“满意度很高。”
姜柚柠这才反应过来，许沫是在说刚刚的时间规划，但似乎有点不太对劲
“接下来，”许沫的手滑到衣服上的蝴蝶系带，指尖轻轻勾住，“进行第二阶段计划……”系带被拉开，睡衣前襟散开
春夜的空气微凉，接触裸露肌肤的瞬间，姜柚柠倒吸了一口冷气。但下一秒，许沫温热的掌心就覆了上来，恰到好处地驱散了那点凉意。
“墨鱼丸…….”她轻声唤，不知道是想阻止还是想鼓励
“我在。”许沫的吻落在她锁骨上，不轻不重地吮吸，“别怕，我在做数据采集。”
姜柚柠被这句话逗笑了，紧张感消散大半：“采什么数据？”
“这里，”许沫的唇移到她胸前，舌尖轻轻扫过敏感的顶端，“你的心跳加快了。”
姜柚柠咬住下唇，抑制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
“这里，”许沫的手滑到她小腹，掌心温热地贴着，“肌肉绷紧了。”
她的声音依旧平静，像在陈述实验现象，但动作里的热度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姜柚柠感觉自己像实验室里的小白鼠，被研究员用最精密的仪器观测着每一丝反应—一如果研究员的手和唇也算仪器的话。
“还有这里，”许沫的指尖探入更深处，感受到一片温热的湿润，“数据很诚实。”
姜柚柠终于忍不住，破碎的呻吟从唇边溢出。
“……别说了……”她求饶般低语。
“为什么？气息灼热，“我在向你汇报调研结果。”
“你明知道.……”姜柚柠说不下去，因为许沫的手指开始动作，缓慢而精准，每一次触碰都像精心计算过角度和力度。
黑暗放大了所有感官。视觉被剥夺后，触觉、听觉、嗅觉变得异常敏锐
姜柚柠能清晰地感觉到许沫每一次呼吸的起伏，能听到自己越来越急促的心跳
“姜小猪，”许沫的声音钻进她耳朵，像带着钩子，“你还没给我反馈。”
“什么…….反馈……”姜柚柠已经语无伦次。
“关于我数据采集技术的反馈。”许沫说着，手指又深入一分。
姜柚柠倒抽一口气，指甲陷入许沫背部的肌肤。大脑已经无法处理这么复杂的问题，只能凭着本能回应：“很好…….技术很好…….”
“具体点。”许沫不依不饶，动作却温柔下来，像在鼓励她说更多。
“就是……很专业…….”姜柚柠胡乱说着，身体随着许沫的动作微微颤抖，“很……全面…….”
许沫低低地笑了，那笑声震动着胸腔，传到姜柚柠身上，激起更深的战栗。
“那，综合评分？”她追问，像个最严格的考官
姜柚柠终于崩溃，翻身压住人，胡乱吻那张一直在说“正经话”的嘴，说是咬更为准确，满脑子想的都是世界终于安静了
许沫任由她咬着，手却不安分地在她背上滑动，最后停在臀侧，轻轻一按，让两人的下腹紧密相贴，纵容的意味很明显
“许泡沫，”姜柚柠喘着气，在黑暗中找到许沫的眼睛，撑起上半身，拍了下许沫的肩膀“你就是故意的。”
许沫的眼神深得像夜色里的海，一个翻身，重新掌控主动权，将姜柚柠牢牢压在身下
“我只是为自己谋点福利……接下来该进入实操阶段了”许沫充耳不闻，自顾自的继续道
这一次没有调研，没有评估，只有最原始的渴望和最深切的占有。
许沫的动作依旧带着她特有的控制力，但节奏明显乱了，呼吸重了，汗珠顺着额角滑落，滴在姜柚柠身上
许久，喘息声才渐渐平复。汗水把两人的身体黏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许沫撑起身，在黑暗中看着姜柚柠“最后的反馈，”她的声音还带着情事后的沙哑，“满分。”
姜柚柠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却还是努力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最后还是配合着道：“许总……项目完成得不错。”
许沫捉住她的手，吻了吻手心：
“谢谢合作伙伴的肯定。”
随后，拿过床头早已备着的水“多喝点，补充下水分。”
姜柚柠就着许沫递过来的姿势听话的喝着
窗外的月亮升到中天，清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缓缓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