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意乱情迷、即将沉沦的前一秒。
铁柱支撑的手肘,猛地压到一个异常柔软、带体温、明显不属于杨静姝的部位。
这个触感如同冰水浇头,将他所有被药物点燃的欲火瞬间浇灭,极致的警觉瞬间压倒了生理的躁动。
铁柱猛地撑起上半身,同时一把将在他身下急切扭动、发出诱人呻吟的杨静姝稍稍推开。
赫然躺着一个女人......一个熟悉的......漂亮的......昏迷不醒的......女人......
“卧槽!江若棠......”铁柱失声惊呼,仙气疯狂运转冲刷药力,眼神恢复清明。
周临川这是打算让自己睡了江若棠。索家震怒之下,必定将全部怒火倾泻在他这个“奸夫”身上,不死不休;而江家,也因女儿失贞于他人,彻底得罪索家;周家,则可坐收渔翁之利,一举铲除两大心腹之患。
只可惜,如今的铁柱,不是普通人......他不怕索家,不怕周家,也不怕江家......
杨静姝如八爪鱼缠上,滚烫身体摩擦渴求。昏迷的江若棠呼吸急促,双颊异常潮红,散发致命诱惑。
铁柱目光扫过两张绝色脸庞,一丝邪念滋生:“是将计就计......坐实了这‘奸夫’的名头,一尝双美的滋味?还是......放过她的清白?”
“算了,算了!”他眼神瞬间坚定,“我张铁柱好色也讲你情我愿!趁人之危,非君子所为!”
心念电转间,铁柱将仙气涌入杨静姝体内,药力如冰雪消融。
“嘤......”杨静姝嘤咛一声,迷离的眼神骤然恢复清明,身体却残留着高热的余韵和巨大的空虚感。她茫然一瞬,随即感受到另一个女人的呼吸。
“江若棠?她怎么在这?”杨静姝触电般想坐起,声音变调。
“周临川干的呗...”铁柱冷笑,手臂温柔环住她。
杨静姝何等精明,瞬间明白:“呵......下三滥的仙人跳......”
她转身轻抚江若棠泛红脸颊:“老公,不如顺水推舟?办了江小姐......让索家颜面扫地,将江家绑在我们这条船上......一举两得......”
“不行......”铁柱声音陡高,凛然气势爆发,“在我张铁柱心中,女人是用来疼爱的珍宝,是并肩的伙伴;从来就不是可以随意交换、牺牲的筹码,更不是达成目的的工具。”
杨静姝被他震得浑身一颤,脸色煞白,猛地转身紧搂住他:“柱子...老公...我错了...我不该起这念头...在临江也不该想利用你...”
“傻姑姑,”铁柱声音缓和,大手轻拍她背,“这是你浸淫商场的本能反应,一时难改,不怪你。”
他的目光转向昏迷的江若棠:“现在最要紧的是,周临川的人马很可能已经在路上了,甚至可能已经埋伏在门外!我们没有时间慢慢跟江小姐解释前因后果了。”
“那你就......赶紧救醒她?”杨静姝心口暖暖的,若非大敌当前,她真想好好补偿自家男人。
铁柱果断摇头:“不!现在救醒,她神志不清,看到这场面只会更加混乱惊恐,解释不清反而会坏事,落人口实。”
他嘴角微扬:“周临川不是想看好戏吗?那我就送他一场‘精彩绝伦’的大戏!只不过......这场戏的剧本和结局,由我张铁柱来执笔!”
铁柱迅速起身,扶起身体发软的杨静姝,让她背靠床头坐好。扯过真丝薄毯将她性感身段严实裹好,只露香肩俏脸。
接着,他目光落在江若棠诱人身姿上,迅速整理她凌乱裙摆,小心挪动身体侧卧,头部枕在杨静姝裹着薄毯的大腿上,秀发披散遮住半边羞红脸颊。
杨静姝瞬间明白他的意图:“你......你躲哪里去?”
“我啊......”铁柱冲向落地窗,拉开一扇,矫健身影如猎豹毫不犹豫跃出。
“这......”杨静姝心一紧,随即想起自家男人的本事,担忧转瞬化做期待。
铁柱的身影在下坠中灵巧转折,双手如铁钩扣住玻璃幕墙外沿,壁虎般垂直游走攀爬,几个呼吸翻上顶层天台。
他走到天台边缘,俯视下方酒店正门灯火。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约莫二十分钟后,目标终于出现。
周临川带着两名狗腿和一群气势汹汹的黑衣人,杀气腾腾冲进大堂。
铁柱拨通江涛电话:“江总......不好了......我在酒店附近,看到穿花衬衫油头粉面的家伙......带着昏迷、很像江小姐的女孩进了顶层总统套房......快带人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什么?多谢村长......”电话那头传来江涛惊怒破音的嘶吼,随即挂断。
林城酒店,总统套房外,粗暴脚步声由远及近,夹杂得意恶毒的咆哮::“动作快点......给老子把门撞开......让京城索家看看......他们的准儿媳妇是怎么在省城偷汉子的......”
房间内,甜腻药香未散。杨静姝快速将薄被拉好,将自己和江若棠的娇躯盖得严严实实。
“摄像机......对准拍......拍清江若棠那贱人的脸和身子......扒光拍清楚......让全天下看她淫娃荡妇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