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非尼日利亚拉各斯的旱季,几内亚湾的风裹挟着可可豆的馥郁香气,掠过连绵的可可园。可可农奥卢索加背着半袋饱满的可可豆,在干裂的田埂上蹒跚前行——他的脚掌布满裂口,是连日抗旱劳作磨出的血泡,又被灼热的沙土浸染。港口旁的殖民残余控制的货仓前,亲殖民势力头目奥巴桑乔倚着铁门,嘴里嚼着欧洲进口的巧克力,满脸讥讽:“今年旱灾减产,豆子含水率超标,顶天算三十斤!每斤十个铜板,要么卖,要么等着烂在地里!”
奥卢索加的孙女阿米娜揣着个陶碗,里面是偷偷用可可粉混合木棉籽粉煮的粥,想给患营养不良的弟弟阿德补身体。殖民残余虽已失去军事控制权,却通过垄断西非港口贸易,卡住了可可出口的咽喉——他们低价收购生可可豆,运到欧洲加工厂制成巧克力、可可脂,再以一百八十倍的价格运回非洲售卖,同时严禁本地建设深加工工厂,美其名曰“保护欧洲产业专利”。奥卢索加种了二十年可可,连给阿德买一盒中华产的蛋白肽都凑不齐,阿德面黄肌瘦,常年腹泻,比同龄孩子虚弱许多,连学堂的户外课都不敢参加。
“奥卢索加,别去送豆了!”邻居泰沃拄着椰木拐杖赶来,他的右眼蒙着布条——去年他偷偷参与本地可可加工坊筹建,被殖民残余雇佣的打手泼了硫酸,“他们放话了,要是敢加入联盟的可可产业计划,就封了咱们的灌溉水渠!我家小子昨天偷偷给联盟使者报信,被他们抓去港口货仓,至今没回来!”
这话像巨石压在奥卢索加心上,可更诡异的是奥巴桑乔的反常。昨夜他起夜时,撞见奥巴桑乔蹲在他家茅屋后,将一小袋中华产的止泻药塞进窗缝,嘴里还低声念叨:“给孩子早晚各吃一包,别让殖民残余的人看见。”奥卢索加捡起药包,认出是治疗小儿腹泻的特效药,可奥巴桑乔平日对殖民残余的指令向来执行得最狠,甚至亲手烧毁过农户的可可晾晒场,为何会突然暗中相助?更蹊跷的是,联盟已打通非洲内陆铁路,可可出口本可绕开殖民控制的港口,可奥巴桑乔却依旧能低价垄断收购,背后定然藏着勾结。
更让他焦虑的是,持续三个月的旱灾让可可园大片枯萎,灌溉水渠的水量日渐减少,而殖民残余控制的水库却紧闭闸门,眼睁睁看着农户的作物枯死。奥卢索加曾试图挖井抗旱,却被打手阻止,说“地下水属于殖民残余的资产”。
消息很快传到尼日利亚首领奥巴桑乔(与亲殖民头目同名,为正统首领)的议事帐。帐内铺着可可叶编织的凉席,首领手里攥着一颗油润的可可豆——这是西非独有品种,香气浓郁、脂肪含量高,是制作高端巧克力的绝佳原料。旁边摆着南非首领曼德拉寄来的钻石饰品盒,“约翰内斯堡钻石”的地理标志格外清晰。拉各斯的可可园养活了大半个南部部落,可殖民残余的贸易垄断和旱灾,让农户们濒临绝境。想起部落里近半孩子因营养不良、疾病缠身影响发育,再念及非洲产业联盟“中华技术能解民生之困”的承诺,奥巴桑乔当机立断,派亲信带着可可粉和干枯的可可苗,沿非洲大陆铁路网北上,远赴约翰内斯堡求助溥仪——此时溥仪正率林巧、詹天佑等人在当地推进联盟金融体系建设。
约翰内斯堡的联盟议事帐内,溥仪捻起一点可可粉冲泡品尝,醇厚香气中带着一丝焦苦,又看着干枯的可可苗,沉声道:“殖民残余用贸易垄断卡脖子,再借旱灾逼农户就范,其心可诛!尼日利亚是西非枢纽,可可产业是西非支柱,必须帮他们打破封锁、战胜旱灾!”
曼德拉点头附和:“铁路网已延伸至拉各斯外围,我们可通过铁路转运物资;联盟的金融中心也能为他们提供贷款,建设加工厂和水利设施。”塞拉西补充道:“埃塞俄比亚的咖啡种植也面临过旱灾,中华的节水技术很管用,可直接推广!”
溥仪当即拍板:“派林巧、詹天佑、张謇率团队驰援,启动‘西非可可振兴计划’:林巧负责搭建可可高值加工系统和节水灌溉设备;詹天佑推进铁路支线延伸至拉各斯港口,打通内陆出口通道;张謇牵头成立西非跨境结算分中心,绕开殖民残余的贸易垄断;姜桂题调联盟护卫军一部,保护铁路和水利设施安全!”
养心殿加急传来的方案中,适配西非环境的技术亮点十足——林巧团队升级的“恒温发酵+全豆利用”系统,能将可可豆制成巧克力、可可脂,可可壳制成环保燃料和饲料;詹天佑设计的“抗旱型铁路支线”,采用防沙蚀轨道,可同步运输灌溉设备和物资;张謇规划的结算分中心,支持用可可、木棉、花生等物产直接跨境结算,摆脱对殖民货币的依赖。
可林巧团队刚抵达拉各斯外围,就遭遇亲殖民势力的阻拦。奥巴桑乔带着打手,用树干横在铁路轨道上,嘶吼道:“没有欧洲殖民当局许可,不准修铁路、建工厂!再往前,就烧了你们的设备!”林巧拿出联盟协议想解释,打手突然点燃可可壳堆,浓烟滚滚,试图阻挡车队前进。
混乱中,奥巴桑乔(亲殖民头目)悄悄将一张水库分布图塞进泰沃手里——上面标注着殖民残余控制的水库位置和暗渠走向,还有一个红圈标注的“秘密水闸”。
消息传到联盟营地,詹天佑当机立断:“先打通灌溉通道!”他带领工人,根据地图找到秘密水闸,用特制工具撬开闸门,清澈的河水顺着暗渠流入干涸的可可园,农户们欢呼着跪地捧起河水,浇灌枯萎的可可苗。林巧团队则趁浓烟掩护,快速卸载设备,开始搭建临时加工坊;张謇则联系联盟金融中心,连夜完成第一笔可可产业贷款发放,支持农户购买节水灌溉工具。
可就在加工坊即将投产、铁路支线即将贯通时,意外陡生——殖民残余雇佣的海盗偷袭拉各斯外围港口,试图炸毁联盟的货运码头;同时,亲殖民势力在可可园散布谣言,说“联盟的节水设备会污染土地”,煽动部分农户破坏灌溉设施。
“护矿队出击!”接到消息的卡里姆、马利克带领联盟护卫军赶来,与海盗在港口展开激战。护卫军乘坐咖啡壳燃料驱动的巡逻艇,灵活穿梭于港口航道,用铂金炮管的速射炮击溃海盗船;另一边,奥卢索加拿着亲身经历现身说法:“联盟的水救了我的可可苗,孩子们喝了可可蛋白粥也有力气了,这都是实实在在的好处!”他举起阿德日渐红润的小脸,谣言不攻自破,被煽动的农户纷纷放下工具,加入保护灌溉设施的行列。
此时,奥巴桑乔(亲殖民头目)突然带着十几个亲信赶来,手里举着点燃的火把,嘶吼道:“烧毁加工坊,不准打破殖民贸易秩序!”
“叛徒,你敢!”泰沃第一个冲上去,却被奥巴桑乔侧身避开。火把“呼”地扔在空地上,奥巴桑乔突然扯掉胸前的亲殖民徽章,露出藏在衣襟里的尼日利亚传统纹饰,眼眶泛红:“我是自己人!”
他从怀里掏出一份殖民残余的贸易垄断协议,声音哽咽:“我父亲曾是西非可可贸易商,十年前因拒绝配合殖民残余低价收购,被残忍杀害!我忍辱负重投靠他们,就是为了找到垄断证据!他们用海盗封锁港口,用谣言破坏联盟计划,就是想让西非永远只能卖生可可豆!”协议上,清晰标注着殖民残余低价收购、高价转卖的利润分成,还有海盗袭击的计划方案。
奥卢索加攥着奥巴桑乔的手,哽咽道:“是我们错怪了你!”奥巴桑乔摇摇头,拿起砍刀:“可可产业是西非的希望,铁路是我们的出路,咱们一起守住!”
夜色如墨,奥巴桑乔带着农户,配合联盟护卫军,生擒了煽动闹事的亲殖民骨干;港口的海盗也被彻底击溃,货运码头完好无损。拂晓时分,第一 batch 可可豆送入临时加工坊,经过恒温发酵、压榨,制成醇香的可可脂和巧克力,农户们捧着自己生产的巧克力,热泪盈眶。
一个月后,拉各斯可可高值加工厂正式投产,非洲大陆铁路网西非支线贯通拉各斯港口,西非跨境结算分中心启用。林巧站在一体化加工机旁演示:“可可豆能制成巧克力、可可蛋白肽、可可脂,可可壳制环保燃料和饲料,附加值比生可可豆高一百八十倍!”机器启动,金黄的可可脂缓缓流出,包装精美的巧克力整齐排列,可可香与木棉的清润气息交织,漫出厂房,飘遍西非大地。
奥卢索加给阿德冲了一杯可可蛋白肽,阿德喝了一口,脸上泛起红晕,笑着跑向可可园:“爷爷,我能去学堂上户外课了!”奥卢索加望着茁壮成长的可可苗和奔跑的孙子,眼里闪着泪光。
第一列满载可可制品的火车驶向约翰内斯堡,与非洲大陆铁路网对接;第一艘货轮从拉各斯港口出发,驶向中东、东南亚。欧洲正义派巧克力厂商当场签下一万吨可可脂订单,全球食品品牌追加了可可蛋白肽的长期采购协议,可可收购价比殖民残余收生可可豆时高出一百八十倍,西非的经济收入翻了十倍。
次月,非洲产业联盟西非扩容大典在拉各斯举行。尼日利亚正式加入联盟,首领奥巴桑乔接过联盟赤旗,与其他成员国首领并肩而立。溥仪作为特邀嘉宾,亲手将绣着可可图案的新版联盟赤旗升上旗杆——旗帜上,木棉、花生、咖啡、黄金、钻石、铂金、可可、石油、香料等图案熠熠生辉,象征着非洲大陆物产的丰饶与万邦合作的紧密。
庆典上,尼日利亚首领高声宣布:“西非的可可终于能自己加工,西非的命运终于掌握在自己手里!感谢联盟,感谢中华,我们将与万邦一道,共建繁荣西非!”
欢呼声中,加纳、科特迪瓦等西非国家的使者纷纷上前,请求加入联盟,希望引入中华技术,发展本国的可可、橡胶产业。
溥仪站在拉各斯港口的铁路旁,望着延伸向非洲大陆腹地的铁轨,看着农户们捧着可可制品欢呼雀跃,心中感慨万千。他想起重生时的誓言,想起张之洞“实业兴邦,睦邻固边”的遗愿,如今,这愿望已化作非洲大陆上的铁路网、加工厂、灌溉渠,化作无数孩子脸上的笑容。
远处的几内亚湾海面上,联盟的巡逻艇与中东、东南亚的护航舰并肩航行,《强国谣》的悠扬歌声与西非的可可香交织在一起,飘向远方。而在全球范围内,反殖民运动风起云涌,更多国家加入万邦合作同盟,一个平等互利、共同繁荣的新时代,正在全球大地上徐徐展开。
风掠过西非的可可园,带着可可的馥郁、木棉的清润、花生的醇香,与万邦人民的欢笑声交织,在天地间久久回荡,宣告着实业兴邦、睦邻共赢的伟大实践,已在亚非大陆绽放出最璀璨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