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的疯病刚好,全院刚消停了两天。
第三天早上,林飞站在院中央,脸色比平时白了一个度——系统能量不足的副作用,但在众禽眼里,这就是“病入膏肓”的铁证。
“集合。”林飞声音不大,但全院瞬间安静。
棒梗站在人群最前面,腰板挺得笔直——自从“至亲之血”事件后,他在院里地位直线上升。连贾张氏现在看他都得仰视:“我孙子,未来四合院话事人!”
“宣布个事。”林飞咳嗽两声,咳得特别“虚弱”,棒梗嘴角忍不住上扬。
“从今天起,七天内——”林飞顿了顿,环视一圈,“全院所有债务,翻倍。”
死寂。
三秒后,爆炸。
“什么?!”贾张氏第一个跳起来,“翻倍?!我一千六变三千二?!”
“林副科长,您不能这样啊!”阎埠贵算盘打得啪啪响,“我欠三百,翻倍就是六百,按我月收入十元算,得还……六十年!我活不到那时候啊!”
刘海中抱着窝头的手在抖:“我……我欠一百五,翻倍三百……三百个窝头……够我吃一年……”
秦淮茹脸色惨白,想说什么,但面瘫后遗症让她表情僵硬,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许大茂的假发突然说话:“我反对!”
全场看向假发。
假发继续:“我主人欠四百,翻倍八百,我这一头秀发卖了也不值这个价!”
林飞看着假发:“你什么时候会说话的?”
假发:“刚学会的,被逼的。”
许大茂赶紧捂假发:“别说了别说了……”
一片混乱中,只有棒梗站着没动。
“林副科长!”棒梗向前一步,声音洪亮,“您这决定,不合规矩吧?”
林飞看着他:“什么规矩?”
“债务说翻倍就翻倍,这不成了旧社会地主老财?”棒梗开始上纲上线,“现在是什么年代?是人民当家作主的年代!您这是剥削!”
贾张氏赶紧帮腔:“对!剥削!”
阎埠贵小声补充:“从数学角度看,日息百分之一复利已经很高了,再翻倍属于……属于非法高利贷。”
“听到了吗林副科长?”棒梗气势越来越足,“全院都反对!”
林飞又咳嗽两声,扶着门框——这个动作让棒梗更确信:他不行了。
“反对无效。”林飞说,“七天后,账上见。”
说完转身回屋,关门时还“虚弱”地晃了一下。
门一关,全院炸锅。
“怎么办啊!三千二!把我卖了也不值!”
“我要去街道告他!”
“告什么告,他病成那样,说不定七天后就……”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看向棒梗。
棒梗深吸一口气,跳到台阶上:“同志们!街坊们!”
“林飞已经不行了!”他挥着手,“你们看他脸色,看他咳嗽,看他走路都晃!为什么突然要债务翻倍?因为他急了!他怕了!”
“怕什么?”有人问。
“怕我找到他弟弟!”棒梗挺起胸膛,“怕我破了他的妖法!所以他狗急跳墙,想最后捞一笔!”
众禽面面相觑。
“那……那怎么办?”刘海中抱着窝头问。
“反抗!”棒梗握拳,“从今天起,我们成立‘反林联盟’!目标:七天内,让他取消翻倍决定,最好——让他滚出四合院!”
“好!”贾张氏第一个响应,“我加入!”
“我也……”许大茂刚举手,假发说:“我不同意。”
许大茂:“你闭嘴!”
假发:“我就不!我这一头秀发容易吗?跟你们瞎折腾,掉了怎么办?”
许大茂把假发摘下来揣兜里:“现在同意了。”
阎埠贵推推眼镜:“我……我得算算。”
他掏出小本本,开始算:
“加入联盟,可能成功,成功概率暂估30%,成功后债务清零,收益为当前债务额。”
“不加入,七天后债务翻倍,损失为当前债务额。”
“假设我欠三百,那么期望收益是……300x0.3+(-300)x0.7=90-210=-120。”
“期望收益为负……但等等,如果棒梗真有办法……”
他抬头看棒梗:“棒梗,你有几成把握?”
棒梗:“十成!”
阎埠贵:“从数学角度,十成把握不存在,我重新算……按八成算,期望收益是……”
“阎老西!”贾张氏不耐烦了,“算个屁!你就说加不加入!”
阎埠贵一咬牙:“加入!但我要当军师,负责战略规划!”
“行!”棒梗点头,“现在,我们表决,同意成立‘反林联盟’的,举手!”
一只手、两只手……
刘海中看着窝头,又看看大家,小心翼翼举手:“那个……联盟管饭吗?”
棒梗:“管!”
刘海中:“那我加入!”
秦淮茹没举手,她看着儿子,眼神复杂。棒梗看过来:“妈?”
“棒梗……”秦淮茹声音哽咽,“妈怕你……”
“怕什么!”棒梗豪气干云,“这次一定赢!”
秦淮茹慢慢举起手。
“好!”棒梗看着全场,“全票通过!现在,我宣布,‘反林联盟’正式成立!我任总指挥!”
“总指挥!”贾张氏带头鼓掌。
掌声稀稀拉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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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盟第一次作战会议,地点:贾家炕上。
参会人员:棒梗、贾张氏、阎埠贵、许大茂、刘海中。秦淮茹在门口放哨。
“首先,分析敌情。”棒梗拿着根筷子当教鞭,“林飞现在弱点有三:一,身体虚弱;二,系统可能受损;三,他弟弟在我们手里。”
“他弟弟?”许大茂问,“那个傻子?”
“对!”棒梗说,“至亲之血有效,这是铁证!下一步,我们要扩大战果。”
“怎么扩大?”刘海中啃着窝头问。
棒梗看向阎埠贵:“阎老师,你是军师,你说。”
阎埠贵推推眼镜,掏出一张纸:“我制定了七步走战略。”
“第一步:舆论战。写大字报,揭露林飞的真面目。”
“写什么?”贾张氏问。
“就写……”阎埠贵想了想,“《林飞是潜伏的历史反革命!》用他爹的事做文章。”
棒梗皱眉:“这……太狠了吧?”
“对敌人就要狠!”贾张氏咬牙切齿,“写!”
“第二步:道具战。”阎埠贵继续,“找能破妖法的东西,黑狗血、童子尿、桃木剑……”
许大茂举手:“我假发算道具吗?”
假发从兜里探出来:“我拒绝参与暴力活动。”
许大茂把它按回去。
“第三步:偷袭战。”阎埠贵压低声音,“趁他病,要他命!偷账本、烧符纸、往他被窝里放蛤蟆……”
刘海中:“蛤蟆能吃吗?”
众人:“……”
“第四步:……”
“等等。”棒梗打断,“咱们一步步来,先舆论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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舆论战执行日。
棒梗和阎埠贵趴在小饭桌上写大字报。
“标题要震撼。”阎埠贵说,“《林飞是潜伏的历史反革命!》怎么样?”
“太长。”棒梗说,“《林飞是反革命!》”
“不够具体。”阎埠贵推眼镜,“《揭露林飞三大罪状!》”
两人争论时,贾张氏在旁边纳鞋底,突然说:“要不写《林飞搞破鞋!》”
棒梗和阎埠贵同时看她。
“看我干嘛?”贾张氏理直气壮,“他不是得花柳病了吗?肯定是搞破鞋得的!”
棒梗扶额:“奶奶,那是谣言……”
“谣言咋了?传多了就成真的了!”
最后,大字报定了三个版本:
1. 阎埠贵版:《从数学角度分析林飞的剥削本质》(没人看得懂)
2. 棒梗版:《林飞,请你滚出四合院!》(直白)
3. 贾张氏版:《林飞搞破鞋得花柳,快死了!》(劲爆)
“贴哪个?”棒梗问。
“都贴!”贾张氏拍板。
深夜,三人溜出屋,在四合院外墙、胡同口、公厕门上贴满了大字报。
贴完回来,棒梗总觉得哪里不对:“阎老师,你那张……是不是贴倒了?”
阎埠贵:“不可能,我检查过了。”
“可我看‘数学’俩字是倒着的……”
“那是艺术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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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
林飞出门,看见满墙大字报。
他站在那儿,一张张看。
阎埠贵躲在门后偷看,激动:“他在看我的!看我的!”
林飞看着《从数学角度分析林飞的剥削本质》,眉头越皱越紧。
“这写的什么玩意儿?”他嘟囔,“微积分都出来了……这阎埠贵疯病还没好?”
接着看棒梗的:“《林飞,请你滚出四合院!》”
“字挺工整。”林飞点评,“就是错别字,‘滚’写成了‘衮’。”
最后看贾张氏的:“《林飞搞破鞋得花柳,快死了!》”
林飞嘴角抽了抽。
这时,街道主任王大姐正好路过。
“哟,这贴的什么?”王大姐走过来看。
棒梗等人心提到嗓子眼。
王大姐先看阎埠贵的,看了三秒,摇头:“这写的啥?天书?”
再看棒梗的:“‘请你衮出四合院’?‘衮’是啥?滚龙袍?”
最后看贾张氏的,王大姐脸色变了:“搞破鞋?花柳病?这谁写的?造谣!”
她一把撕下大字报:“现在什么年代了?还搞这种污蔑同志的勾当!这是破坏革命团结!”
棒梗等人吓得缩回头。
王大姐拿着大字报进了四合院,敲林飞的门。
“林副科长,这事儿得查!谁写的?必须揪出来!”
林飞虚弱地咳嗽:“王主任,算了,我……我身体不好,不想计较……”
“那不行!”王大姐正义感爆棚,“我这就去查笔迹!”
她一走,棒梗等人脸都白了。
“笔迹……”阎埠贵声音发抖,“我那篇用了微积分公式,全街道就我一人会……”
棒梗:“我那篇‘滚’字写错了,王主任刚才念出来了……”
贾张氏:“我那篇……我根本不会写字,是棒梗代笔的!”
三人对视。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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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后,王大姐带着街道干事来了。
“经查,这三份大字报,笔迹分别属于:阎埠贵、贾梗、贾梗代笔。”王大姐严肃地说,“贾梗就是棒梗吧?出来!”
棒梗硬着头皮出来。
“为什么写大字报污蔑同志?”王大姐问。
“我……我没有污蔑……”棒梗狡辩,“林副科长确实……确实剥削我们……”
“剥削?”王大姐看向林飞,“林副科长,有这事吗?”
林飞虚弱地摆手:“没有……我就是……欠了他们点钱,他们不想还……”
“欠钱?”王大姐问,“欠多少?”
林飞报数:“贾张氏一千六,阎埠贵三百,许大茂四百,刘海中一百五,秦淮茹二百……”
王大姐倒吸一口凉气:“这么多?!你们干嘛了欠这么多?”
众禽支支吾吾。
“这些钱,都是他们自愿签的债务。”林飞拿出账本,“您看,有签字有手印。”
王大姐翻看,确实。
“那债务翻倍是怎么回事?”棒梗抓住机会。
“翻倍?”王大姐看向林飞。
林飞叹气:“王主任,我得了重病,医生说……可能活不久了。我就想,临走前把账清一清,翻倍是……是吓唬他们的,想让他们赶紧还钱。”
这话说得,凄凄惨惨戚戚。
王大姐眼眶都红了:“林副科长,您别这么说……病能治好的!”
她转头批评棒梗:“你看看!林副科长都病成这样了,你们还气他!写大字报污蔑他!还有没有良心?!”
棒梗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林飞适时咳嗽,咳得撕心裂肺。
王大姐赶紧扶他:“快进屋休息!这事儿我处理!”
她看向棒梗等人:“你们三个,写检查!扫胡同一个月!再有下次,送你们去学习班!”
棒梗、阎埠贵、贾张氏,垂头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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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舆论战,惨败。
回到贾家,棒梗一拳捶在炕上:“他装的!绝对是装的!”
“现在怎么办?”阎埠贵哭丧着脸,“扫胡同一个月……我腰不行啊……”
贾张氏骂骂咧咧:“那个王大姐,瞎了眼!林飞咳嗽两声她就信了?我还能咳出血呢!”
“咳出血有用吗?”棒梗烦躁,“第二步!道具战!”
“对!”贾张氏来劲了,“我认识个神婆,能请黄大仙!”
“黄大仙不行。”阎埠贵说,“得找专业的,桃木剑、黑狗血……”
许大茂凑过来:“我有个办法。”
“说。”
许大茂从兜里掏出假发:“让它去侦察,它现在会说话,能偷听林飞说话。”
假发:“我不去!我是假发,不是特务!”
许大茂:“不去就把你烧了。”
假发:“……几点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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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具战第一招:假发侦察。
深夜,许大茂把假发从门缝塞进林飞屋。
假发在地上蠕动着前进——它现在能像毛毛虫一样爬。
爬到床边,听见林飞在说话。
“系统,还剩多少积分?”
【当前积分:】
“血脉净化符需要十五万……还得攒多久?”
【按当前收集速度:49天】
“太慢了……得刺激他们加大情绪输出……”
假发听得入神,突然,林飞翻身。
假发赶紧装死。
林飞下床,走到桌边,倒水喝。
假发悄悄抬头看,看见林飞从抽屉里拿出一沓符纸。
“明天用这个……【痛苦加倍符】……效果打五折也够用……”
假发记住了:“痛苦加倍符,效果五折。”
它准备撤退,爬啊爬,爬到门口,突然——
“啪!”
一只拖鞋拍下来。
林飞穿着拖鞋,站在它面前:“哪来的假发?”
假发:“我……我是路过的……”
林飞拎起它:“许大茂的?会说话?”
假发:“不会!我刚才是腹语!”
林飞笑了:“行,那你回去吧,告诉你主人,明天小心点。”
他把假发从门缝扔出去。
假发连滚带爬回许大茂屋。
“怎么样?”许大茂问。
假发:“他说……让你明天小心点。”
许大茂脸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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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具战第二招:黑狗血。
贾张氏真弄来一碗黑狗血——从胡同野狗身上取的,为此被狗追了三条街,裤子咬破了。
“怎么用?”棒梗问。
“泼他门上!”贾张氏说,“破妖法!”
深夜,棒梗端着碗,悄悄摸到林飞门前。
他深吸一口气,举碗——
“哗啦!”
一碗黑狗血泼门上。
门开了。
林飞站在门口,浑身是血。
棒梗吓傻了。
林飞抹了把脸:“棒梗,你这是……”
“我……我……”棒梗结巴。
林飞叹了口气:“你知道这血多难洗吗?”
他转身回屋,拿出一张符。
棒梗后退:“你……你要干嘛?”
林飞把符贴在门上:“【清洁符】,升级版。”
符纸发光,门上的血自动聚拢,形成一个大血球。
血球飘起来,晃晃悠悠。
林飞指着棒梗:“去。”
血球直奔棒梗。
棒梗转身就跑,血球在后面追。
“救命啊!”棒梗满院跑。
众禽扒着窗户看。
“这什么玩意儿?”许大茂问。
假发:“黑狗血成精了。”
棒梗跑到公厕,一头钻进去。
血球停在厕所门口,犹豫了一下,进去了。
三秒后,棒梗尖叫着跑出来,浑身是血。
血球追出来,散了——它完成了使命:把血还给了棒梗。
棒梗站在院里,像个血人。
林飞走过来,递给他一块毛巾:“擦擦。”
棒梗愣愣地接过。
“下次别用黑狗血了。”林飞说,“浪费。”
他回屋了。
棒梗站在原地,看着手里的毛巾,突然觉得……林飞好像也没那么坏?
下一秒他摇头:不对!这是妖人的迷惑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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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具战第三招:桃木剑。
阎埠贵从旧货市场淘来一把桃木剑,花了五分钱。
“这剑,开过光!”卖剑的老头说。
“怎么用?”棒梗问。
“对着林飞屋比划,念咒语。”阎埠贵说,“我会一句:天灵灵地灵灵……”
深夜,三人组又出动了。
阎埠贵举着桃木剑,对着林飞屋门比划:“天灵灵地灵灵,妖魔鬼怪快显形!”
没反应。
“是不是声音太小?”贾张氏说,“大点声!”
阎埠贵提高音量:“天灵灵地灵灵!”
屋里灯亮了。
三人赶紧躲。
林飞开门出来,看见地上的桃木剑,捡起来。
“桃木剑?”他看了看,“做工挺粗糙。”
他挥了两下,剑断了。
“假冒伪劣产品。”林飞把断剑扔回地上,回屋了。
三人组从墙角出来,看着断剑,沉默。
“五分钱……”阎埠贵心疼。
“现在怎么办?”棒梗问。
贾张氏咬牙:“第三步!偷袭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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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袭战计划:偷账本。
棒梗知道账本在办公室抽屉里。
“我白天去偷。”棒梗说,“我有钥匙。”
“小心点。”阎埠贵说,“林飞可能设陷阱。”
第二天中午,棒梗溜进宣传科办公室。
屋里没人。
他打开抽屉,账本果然在。
拿起账本,他感觉手感不对——账本表面滑滑的。
但他没多想,揣怀里就跑。
跑出办公室,跑过厂区,跑回四合院。
一进院,他就觉得身上痒。
越来越痒。
“怎么了?”贾张氏问。
“痒……”棒梗抓挠,“账本……账本有问题……”
他掏出账本,发现账本表面涂了一层透明膏体。
“这是……痒痒粉?”阎埠贵闻了闻,“不对,是【痒痒符】的粉末!”
棒梗痒得受不了,冲进公厕,跳进水池——水池是平时洗拖把的,水不干净。
他在水里扑腾,账本掉出来,浮在水面。
一条鱼——不知道哪来的鱼,从水池下水道钻出来,一口叼住账本,钻回去了。
棒梗愣住。
贾张氏冲进来:“账本呢?”
“被……被鱼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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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林飞召开全院大会。
“听说我的账本丢了?”林飞问。
没人说话。
“谁偷的,自己站出来。”林飞说。
棒梗硬着头皮站出来:“我……我拿的,但被鱼吃了……”
“鱼?”林飞挑眉,“公厕水池的鱼?”
“嗯……”
林飞笑了:“那鱼是我养的,专门吃脏东西。”
他吹了声口哨。
一条鱼从公厕方向游过来——真的是游,它悬浮在空中,像在游泳。
鱼游到林飞面前,张嘴,吐出一个防水的油布包。
林飞打开,里面是账本,干干净净。
“下次偷东西前,”林飞看着棒梗,“先看看是不是陷阱。”
棒梗脸红到脖子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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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过去,联盟连败三场。
第四次作战会议,气氛低迷。
“还剩四天……”阎埠贵算着,“四天后债务翻倍……”
“不能放弃!”棒梗握拳,“我们还有……还有粪坑战术!”
“粪坑?”众人看他。
“林飞怕粪!”棒梗说,“我试过,他见粪就躲!”
贾张氏眼睛亮了:“对!用粪泼他!”
“不止泼,”棒梗说,“我们要制作‘粪球炸弹’,从屋顶抛下去,让他无处可躲!”
“谁会做粪球?”许大茂问。
刘海中举手:“我会!我捏窝头是一绝,捏粪球也一样!”
众人:“……”
粪坑敢死队成立。
队长:棒梗。
队员:贾张氏(撒泼掩护)、刘海中(粪球制作)、许大茂(假发侦察)。
军师:阎埠贵(计算抛射角度)。
行动日。
刘海中捏了二十个粪球,大小均匀,圆润饱满。
“这手艺……”许大茂赞叹,“可惜材料是粪。”
假发:“我拒绝靠近。”
棒梗带着粪球爬上屋顶。
贾张氏在院里放哨。
阎埠贵在下面指挥:“角度四十五度,力度中等,抛物线方程是……”
“说人话!”棒梗喊。
“往他门口扔!”
棒梗扔出第一个粪球。
粪球划出优美弧线,落向林飞门口。
就在此时,林飞开门出来。
他抬头,看见粪球,微微一笑,手一挥。
【反弹符】。
粪球原路返回。
“趴下!”棒梗大喊。
粪球砸在屋顶,炸开,溅了棒梗一脸。
第二个、第三个……
粪球全部弹回,屋顶成了粪坑。
贾张氏在下面被溅到,舔了舔嘴:“呸!这粪……有点咸?”
刘海中看到粪球里的玉米粒,心疼:“浪费粮食可耻!”他捡起来吃。
许大茂假发沾了粪,长了蛆,蛆扭动着说:“这里伙食不错。”
假发尖叫:“啊——!我长寄生虫了!”
林飞站在门口,看着这场闹剧,摇摇头:“玩够了吗?”
棒梗从粪堆里爬出来,满脸是粪,眼神倔强:“没够!”
林飞看着他,突然觉得……这小子挺有意思。
“行,”林飞说,“明天继续。”
他回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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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棒梗在公厕洗澡,洗了三遍还有味。
秦淮茹给他送衣服,看着儿子,心疼:“棒梗,要不……算了吧?”
“不能算!”棒梗咬牙,“妈,你放心,我一定赢!”
秦淮茹叹了口气,走了。
棒梗洗完澡,蹲在废品站门口,看着星空。
他突然想起那本《民间禁忌大全》里的一句话:
“破邪术者,需有破釜沉舟之志。”
他握紧拳头。
“林飞,咱们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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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林飞屋里。
系统提示:【三天收集情绪值:5万积分】
【当前积分:】
【距离血脉净化符还差:】
【预计时间:14天】
林飞看着窗外棒梗的身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