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内瓦国际会展中心的玻璃幕墙外,莱茵河的水波泛着秋日的金光。王建国站在“夏国科技展区”的入口处,看着络绎不绝的参观者在火种源动力汽车前驻足,耳边充斥着各种语言的惊叹——德语的“不可思议”、法语的“难以置信”、英语的“这怎么可能”,像潮水般涌来,撞在展台上“夏国制造”的标识上,碎成一片震动。
“王先生,您确定这台车充电十分钟能跑三百公里?”丰田汽车的总工程师佐藤一郎攥着检测报告,指节泛白。他身后的团队成员正围着汽车底盘,用放大镜查看电池组的接口,仿佛要从那淡蓝色的火种源电池上找出魔法的痕迹。
王建国微笑着点头,示意技术员启动演示。屏幕上,实时数据滚动刷新:充电时间00:08:45,续航里程302公里,能量转化率92%。佐藤一郎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忽然想起半年前在东京车展上,他还当众宣称“夏国汽车工业至少落后二十年”,此刻那些话像针一样扎在心头。
不远处的能源展区,壳牌集团的cEo正盯着夏国光伏储能系统的运行数据。展板上的对比图清晰显示:同等装机容量下,夏国设备的储能效率比欧洲最先进的产品高37%,成本却低40%。“这不可能,”他低声对助手说,“他们的技术路线完全颠覆了热力学定律。”
王建国听到这话,忍不住想起上周接待国际能源署代表团时的情景。当专家们看到西北戈壁上的火种源储能站,在-30c的寒风中稳定输出功率时,一位白发苍苍的老教授突然红了眼眶:“我们研究了一辈子的清洁能源,没想到最后被夏国人实现了。”
午后的新闻发布会上,cNN的记者突然将话筒对准王建国:“有消息称,夏国的火种源技术源自外星科技,是否属实?”全场瞬间安静,所有镜头都聚焦在他脸上。
王建国拿起话筒,声音平静却有力:“夏国的技术进步,源自两代科研人员的接力奋斗。从十年前轧钢厂的第一台能量转换器,到今天的全球能源解决方案,我们走的每一步都脚踏实地。如果非要找一个‘外星科技’,那就是夏国人‘不服输’的精神。”
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其中最响亮的来自非洲联合代表团。肯尼亚大使举着智能灌溉系统的说明书,用生硬的中文说:“我们已经订购了一千套设备,夏国技术不是魔法,是能让非洲孩子吃上饱饭的希望。”
展会闭馆时,王建国收到国内发来的卫星图像。画面上,南海岛礁的新能源供电系统已全面启用,原本依赖柴油发电机的哨所,如今用上了火种源光伏电网,电视信号、海水淡化设备24小时运转。驻守战士发来的视频里,炊事班长正用智能电饭煲蒸米饭,镜头扫过窗外飘扬的国旗,在阳光下格外鲜艳。
“王总,欧洲议会发来紧急函件,希望能优先引进我们的医疗设备。”助手递来平板电脑,上面是欧盟委员会的申请:鉴于夏国便携式超声仪在非洲义诊中的表现,请求紧急采购一万台,用于东欧偏远地区的医疗救援。
王建国批复“同意”时,忽然想起何雨水团队发来的照片。云南山区的村医背着超声仪走在田埂上,仪器外壳上贴着孩子们画的太阳,像极了此刻会展中心外的晚霞。技术的光芒,终究要照进那些被遗忘的角落,才不算辜负。
返程的飞机上,王建国翻看国际媒体的报道。《泰晤士报》的头条标题是“夏国速度:从技术追随者到规则制定者”,配图是星火产业园的航拍图,五十七个技术转化基地在夜色中亮着灯,像一串撒在大地上的珍珠。《法兰克福汇报》则用整版篇幅分析:“夏国的科技井喷并非偶然,十年蛰伏期的技术沉淀,才是今日爆发的底气。”
飞机穿越北极圈时,舷窗外的极光如梦似幻。王建国拿出手机,屏幕上是儿子发来的视频:四合院胡同里,孩子们围着火种源路灯追逐打闹,曾经贾张氏撒泼的影壁墙,如今成了“科技惠民”的宣传栏,上面贴着居民们用智能电表节省电费的清单。
“爸爸,老师说你的技术让路灯不用电费了,是真的吗?”儿子的声音稚嫩却充满骄傲。王建国望着窗外流转的极光,忽然觉得所有的奔波都有了意义——那些在实验室熬过的通宵,那些被质疑时的沉默,终究都化作了孩子眼中的星光。
抵达燕京时,天刚蒙蒙亮。车过长安街,王建国看见天安门广场上的国旗正在升起,旗杆旁的路灯正缓缓熄灭——那是京城首批更换的火种源光伏灯,此刻完成了一夜的值守,安静地等待太阳升起。
产业园的中控室里,最新数据已经更新:全球已有23个国家与夏国签订技术合作协议,从东南亚的智能工厂到南美的矿山设备,从北美的电动汽车充电桩到非洲的农业灌溉网络,夏国技术正在重塑世界的产业地图。
“王总,NASA请求合作开发火星探测器的能源系统。”技术员递来申请函,上面有NASA局长的亲笔签名,“他们说,只有夏国的火种源技术能支撑探测器在火星极端环境下工作。”
王建国望着屏幕上旋转的地球模型,上面标注的合作点像星星一样闪烁。他忽然想起老将军的军用水壶,此刻那壶身上的弹孔仿佛在发光——前辈们用鲜血守护的安宁,正在被他们用技术点亮,而这束光,终将穿透国界,照亮更多人的生活。
窗外,朝阳越过燕山山脉,将第一缕光洒在星火产业园的研发中心楼顶。那里,新一代航天发动机的测试即将开始,淡蓝色的火种源能量在管道中流转,像一条苏醒的巨龙,正准备带着夏国的名字,飞向更远的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