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音,落梅,茯苓,这里又没什么外人,都坐下一起吃吧。”
“小姐,这怎么行,您是主子,我们是丫鬟,这不合规矩。”
轻音看着姐们都在站着,便也跟着站着,没有径直走过去坐在自家小姐旁边,不想凸显自己的与‘众’不同。
“你们既然都是我的人了,就要遵守我的规矩,我的命令是排在第一位的,懂?我身边不留不听话的人。”
我的语气可能是有点儿重了吧,毕竟前世,在宫中,在那吃人的地方生存了几载春秋,说话间不自觉的带了些威严。
而落梅和茯苓的直观感受就是,自家小姐给人的感觉不像是八岁多的孩童,而像是久居高位的人,周身自带一种气度,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听从她的话。
三人对视一番过后,还是轻音率先走过来坐在我身旁,而后,落梅和茯苓相顾一视,紧随其后,纷纷坐下来吃饭。
“这样才对,我不会拿你们当下人,以后没有外人在的时候,就像这样一样,不必太过于拘束。”
三人如同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
“小姐,感觉您和以前相比,有点儿不一样了。”轻音略带疑惑道。
轻音是自小就跟着我的,能发觉我的变化不足为奇,而且,我的变化他们迟早有一天会发现,所以,我也就没有必要遮遮掩掩,这样循序渐进地变化就挺好,不会太突兀,以至于引起别人的关注,他们也会觉得不足为奇,最多就是我长大了。
“轻音,我哪儿不一样了,那你觉得是现在的我好,还是以前的我好?”
“回小姐的话,奴婢也说不上来,但是感觉现在的小姐好,相比于以前像是长大了。”
现在,就连轻音都能看出来。原来以前的我是真的‘蠢’的人尽皆知,除了我自己。
未时末。
结完账后,走出客栈。
“轻音,落梅,茯苓,我们走。去马场。”
而此刻的上官淮钰,正在马场上和自己的一堆朋友跑马。
马场上,一群十一岁到十三四岁的少年人正在尽情地策马奔腾,展示着他们的骑术和勇气。
阳光洒在马场上,映照着少年们稚嫩的脸庞。他们身着简单却不失贵气的骑马装,马匹们也是精心挑选的,毛发光滑,四肢强健,它们在主人的驾驭下,奔腾跳跃,展现出优美的身姿。
马场中设置着各种障碍,有高高的栅栏,有深浅不一的壕沟,还有错落有致的石块。这些障碍既考验着少年们的骑术,也考验着他们的勇气和智慧。少年们必须在高速奔驰中,准确地判断每一个障碍的位置和难度,然后调整马匹的速度和方向,顺利地越过障碍。
马场上的比赛异常激烈。少年们齐驱并驾,你追我赶,试图分出胜负。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自信和坚定,他们的脸上洋溢着青春和活力。每一次成功的越过障碍,都会引来观众们的欢呼喝彩,而每一次的失误,也会让他们感到失落和沮丧。
在这群少年中,有一位特别引人注目的少年。他就是上官淮钰,是这群少年中的佼佼者。他的骑术精湛,勇气过人,每一次都能顺利地越过障碍,赢得观众们的掌声。他的马匹也是这群马匹中的佼佼者,它的名字叫做“踏雪”,是一匹白色的骏马,它的速度和敏捷性都是其他马匹无法比拟的。
上官淮钰和他的“踏雪”在马场上如同一道闪电,他们的配合默契,每一次的动作都如同行云流水般流畅。他们的表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观众们为他们欢呼,为他们鼓掌。其他少年们也对上官淮钰充满了敬意和羡慕,他们纷纷向上官淮钰学习,希望能像他一样,骑术能更上一层楼。
比赛进行得如火如荼,少年们的骑术也在不断地提高。他们不断地挑战自己,不断地超越自己,他们的勇气和决心让人敬佩。最终,比赛结束了,上官淮钰和他的“踏雪”拔得了头筹。
比完赛后,众人骑着马,慢悠悠的走着。
“淮钰,你的骑术怎么一下子提高了这么多啊?有什么秘诀,别吝啬,快拿出来。”
“是啊,淮钰,我们都等着呢。”
“淮钰,你可不能小气哦。”
“就是就是,淮钰,我们是什么关系,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上官淮钰闻言,轻笑道:“是是是,凭我们的关系,我说什么都不会私藏的。等着。”
其实,这看似提升神速的骑术哪有什么捷径可走,只不过是前世战场上的种种死里逃生,绝处逢生历练出来的罢了。
只不过,确实有几个小技巧可教。
“走,我们再来比一场,这次我就倾囊相授了,你们可要好好学啊。”
“好,淮钰,大气。”
“走,我都等不及了。”
“我也是,快走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