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还有 40 把盒子炮,便于近身作战,适合侦察和突击任务。”孙钰青有条不紊地汇报着缴获物资的细节。
“在战马方面,缴获了 360 匹战马,不过其中 50 匹战马伤势严重,考虑到当前物资匮乏的情况,可能只能留作口粮,以解决部分粮食问题。“
“粮食方面,收获也颇丰,总计缴获一万五千斤粮食,包含面粉、大米、青稞等各类主食,还有大量肉干。这些粮食和肉干对于缓解我们西路军的粮食危机,有着至关重要的意义。”
孙钰青详细阐述着每一项缴获,让总指挥和陈常昊主席对战斗成果有了全面清晰的认识。
总指挥听完孙钰青的汇报,脸上露出欣慰与赞赏的神情,重重地拍了拍孙钰青的肩膀,说道:
“钰青同志,这次你干得太漂亮了!若不是你反应迅速、指挥得当,我们恐怕要遭受重大损失。这些缴获的物资和武器,对我们来说是雪中送炭啊!”
陈常昊主席也点头称赞:“没错,钰青同志此次战斗不仅展现出了非凡的勇气,更体现出了卓越的军事指挥才能。“
总指挥听完,重重地拍了下桌子,赞叹道:“打得好啊!孙军长,你这套诈术战术运用得巧妙,战士们也都英勇无比。”
陈常昊主席也点头称赞:“此次胜利,极大地鼓舞了我们的士气,也让马家军知道咱们红军不是好惹的。但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马家军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得尽快做好应对准备。”
孙钰青严肃地点点头,说道:“主席说得对。这次虽然打跑了黑马团,但他们必定会卷土重来。所以我们要加强防御,同时想办法扩充兵力,储备物资。”
三人又围绕着接下来的战略部署展开了深入讨论,直到太阳高挂,指挥所内的灯光依旧亮着,众人太投入就忘记了熄灭灯光,为西路军的未来谋划着前行的道路。
而在指挥所外,经过妥善安置的战士们和剧团人员,有的在养精蓄锐,有的在交流着此次战斗的经历,他们深知,未来的战斗或许更加艰难,但他们心中的信念,如同永昌县城上空那永不熄灭的星辰,熠熠生辉。
陈常昊主席说着,走到地图前,指着永昌县城周边密密麻麻标注的马家军势力范围,继续说道:
“正如之前所讲,现在整个永昌县城周围,马家军的民团和骑兵正不断聚集。红九军、红三十军以及红五军都在永昌县城周边与马家军激烈战斗。“
“目前,马家军之所以不敢轻易对永昌县城形成合围,正是因为各部队分散抵抗,牵制了他们的兵力。但这种局面不会持续太久,我们必须做好充分准备。”
陈常昊主席转过身,目光严肃地看着孙钰青,说道:“鉴于目前的局势,红九军尚有 1000 名将士在外,与政委陈海松以及副总指挥王书生一同战斗。“
“而你,孙钰青同志,暂时负责将永昌县城内的 2000 名红九军伤员组织起来,想尽一切办法让他们尽快恢复伤势,同时要做好应对接下来战斗的准备。”
孙钰青微微皱眉,心中对当前局势深感忧虑。他思索片刻后说道:“陈主席,总指挥,我明白当下任务艰巨。只是,永昌县城内空间有限,集中安置伤员虽便于管理,但一旦马家军发动大规模攻击,县城防御压力巨大,伤员的安全难以得到有效保障。“
“我认为可以考虑在县城周边寻找更为隐蔽且安全的地点,分散安置部分伤员。比如,永昌县城东北方向有一片山谷,地势险要,易守难攻。”
“我们可以安排可靠的战士在山谷入口设置防线,在山谷内搭建简易医疗场所,将部分伤势较轻且行动相对方便的伤员转移至此。“
“这样既能保障他们的安全,又能在一定程度上减轻县城的防御压力。同时,加强县城与山谷之间的联络,以便随时应对突发情况。”
总指挥听后,陷入沉思,缓缓点头道:“钰青同志的想法有一定道理,只是实施起来难度不小。转移伤员需要大量人力物力,而且在转移过程中很可能遭遇马家军的袭击。”
陈常昊主席目光灼灼地看着孙钰青,说道:“钰青同志,你再详细说说,具体该如何实施?我们需要权衡利弊,制定出一个周全的方案。”
于是,孙钰青再次走到地图前,指着那片山谷,详细阐述起他的计划,一场关于西路军未来防御与伤员安置的深入讨论,在指挥所内热烈展开……
整个指挥所内,气氛紧张而热烈,众人都深知,每一个决策都关乎着西路军的生死存亡,容不得丝毫马虎。
在西路军总部那气氛凝重的营帐内,孙钰青神情坚定,目光中透着对局势的洞察与对战斗的决心。
在西路军那略显简陋却气氛凝重的临时指挥部内,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严肃的气息。墙壁上挂着的地图,被油灯的昏黄光线映照着,上面密密麻麻标注着敌我态势,仿佛一幅描绘着生死博弈的神秘画卷。
孙钰青身姿挺拔,如同一棵苍松般伫立在陈常昊主席和西路军总指挥面前,表情凝重而坚毅。
孙钰青心里明白,此刻上级部分恢复他对红九军的指挥权,背后定有着复杂且深远的考量。
但他无暇去细细揣摩这些,在他心中,只有一个坚定不移的信念:只要拥有指挥权,就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红九军在这残酷的战斗中减少伤亡和损失。
红九军作为西路军的重要支柱,保存并壮大其力量,对于西路军未来在这片艰难土地上的生存与发展,无疑有着决定性的意义。
孙钰青深知,当前局势已然到了千钧一发的时刻。红九军士兵与西路军总部之间因粮食问题产生的矛盾,恰似一颗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
这矛盾若不能得到妥善处理,将会像一场可怕的瘟疫,迅速蔓延并恶化,给整个革命队伍带来难以估量的危害,严重破坏西路军的团结,阻碍其发展壮大的步伐。
而此刻,上级给予的这个机会,就像黑暗中的一丝曙光,他必须紧紧抓住,发动红九军的将士们,为红九军和西路军的未来闯出一条血路,至于个人的荣辱得失,在他心中早已被抛诸脑后。
孙钰青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目光中透着坚定与决然,看着陈常昊主席和总指挥,声音洪亮而沉稳地说道:
“陈主席,总指挥,感谢组织对我的信任,赋予我部分指挥权。我深知这是一份无比沉重的责任,我定当全力以赴,带领红九军为西路军披荆斩棘,排忧解难,绝不辜负组织的期望!”
陈常昊主席微微颔首,眼神中流露出期许与信任,说道:“钰青同志,此次恢复你部分指挥权,是经过慎重考虑的。“
“我们认可你的能力,但当前局势异常严峻,马家军如同恶狼一般,对我们虎视眈眈,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
“我们必须团结如一人,共克时艰。红九军在西路军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希望你能充分发挥其优势,带领将士们打出红九军的威风!”
总指挥微微皱眉,目光深邃地看着孙钰青,接着说道:“钰青,粮食问题如今已成为我们面临的关键矛盾之一,这不仅关系到士兵们能否吃饱饭、有力气打仗,更关乎整个队伍的团结和士气。你对此有什么想法?”
孙钰青沉思片刻,神情严肃地回答道:“总指挥,我认为解决粮食问题需双管齐下。一方面,我们要积极与当地百姓展开紧密合作,争取他们的支持与帮助。“
“同时,加强粮食管理,制定严格且合理的配给制度,杜绝任何形式的浪费,确保每一粒粮食都能发挥最大作用。”
“另一方面,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要主动出击。凭借红九军将士们的英勇无畏,寻找机会袭击马家军的粮食运输队或储备点,缴获他们的粮食,以解燃眉之急。”
陈常昊同志听完之后,眼神中立刻闪过一丝赞许,于是便立刻说道:“这个思路不错,既考虑到了长远的粮食保障,又有当下的应急之策。“
“但在实施过程中,一定要注意方式方法,与百姓合作时,要注重维护军民关系,切不可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袭击马家军时,务必谨慎行事,避免陷入敌人的圈套,造成不必要的损失。另外,关于接下来的战斗布局,你有什么计划?”
孙钰青快步走到地图前,手指精准地落在东二十里铺的郭家西下口磨寨位置,说道:“常昊同志,祥谦同志,郭家西下口磨寨是个绝佳的伏击地点,非常适合开展游击作战。此地地势极为复杂,四周环山,中间一条狭窄的通道蜿蜒而过,易守难攻。“
“我们可以在此设伏,专打马家军的小股部队。这样既能不断削弱敌人的有生力量,又能缴获他们的物资,提升我们自身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