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马家军发现四面八方都是红军的时候,当他们面临着迫击炮弹的轰炸时,他们才意识到自己中计了。但此时已经为时已晚。
特战团的将士们如同猛虎一般,冲进了马家军的队伍中,喊杀声震耳欲聋。特战团的将士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与马家军展开了最后的拼杀。
一名战士叫孙明,他在战斗中被一名马家军士兵用刀砍伤了肩膀。但他没有退缩,他用另一只手紧紧地握着枪,继续向马家军射击。
在这场激烈的战斗中,马家军的抵抗逐渐瓦解。他们纷纷放下武器,举手投降。一名马家军士兵跪在地上,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看着周围的红军战士,不停地磕头求饶。
特战一营李彩云所率领的部队,在有了特战五营、特战三营的连队加持下,如同锐利的尖刀,直插西宁城内马家军的心脏。
随着炮营的轰炸,成为了压垮马家军的最后一根稻草,大量的马家军骑兵被炸死,大量的马家军民团的士兵被炸的丢盔弃甲,最终演变成马家军在整个西宁城内的北门、东门和西门的战线全面萎缩。
原本还能够与特战团将士们拼命的马家军骑兵和民团士兵,在炮火的洗礼中,终于低下了高昂的脑袋,因为他们也怕死,所以开始大片大片的投降,或者躲到那些房屋里不敢出来。
特战团在战场上英勇无畏,每一次冲锋都带着势不可挡的气势。随着战斗的持续推进,战场上的局势逐渐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孙钰青巧妙地安排兵力,故意让南城门的防守出现看似明显的漏洞。这一策略如同精心布置的陷阱,等待着马家军自投罗网。
马家军的侦探如同狡猾的狐狸,四处打探消息。很快他们敏锐地察觉到了南城门兵力的缺失。这个消息迅速传到了马布防和马布青的耳中。
此时,在马家军的指挥部里,气氛异常紧张。马布防和马布青坐在桌前,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们看着地图,听着前线传来的战报,心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
“老弟,你看这局势,南城门防守薄弱,红军怕是有阴谋啊。”马布青皱着眉头,忧心忡忡地说道。
马布防却不以为然,他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吼道:“怕什么!红军能有什么阴谋?咱们马家军纵横西北多年,还怕他们不成?现在其他城门战事吃紧,咱们正好可以从南城门突围出去,保存实力。”
马布青心中虽有疑虑,但面对这个同父异母且脾气暴躁的弟弟,他也不敢过多反驳。他深知,此时的马家军已经陷入了困境,如果不做出决断,恐怕会全军覆没。
随着时间的推移,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特战团一营、二营、三营、四营、五营、六营以及女子特战营的将士们,如同几把利剑,持续向位于西宁城中心的敌人发起猛烈的进攻。
他们的脚步坚定而有力,每前进一步都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但他们毫不退缩。战场上,喊杀声、枪炮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曲悲壮的战歌。
中午时分,阳光炽热地洒在大地上,映照着战场上的血腥与残酷。特战团各部队再次向西宁县城中心推进了一公里。
这一进展让马布芳和马布青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他们活动的空间也就只有方圆一公里的范围了,他们的防线在红军的猛烈攻击下摇摇欲坠,士兵们的士气也越来越低落。
此时的炮营的营长也接到了孙钰青的命令,迅速再次往那些马家军的防线内,再次发射100枚迫击炮炮弹,这样彻底摧毁马家军的反抗意志。
“看吧,看吧,我就说不该跟红军作对,现在好了,人家都打上门来了,咱们的老巢都快保不住了!”马布青气急败坏地冲着马布芳嚷道。
马布芳心中也满是怒火,但他强忍着没有发作。他知道,此时内部不能再出现矛盾,否则马家军将彻底崩溃。他看着眼前这个轻易不会暴躁的哥哥,无奈地叹了口气。
“大哥,现在不是争吵的时候,咱们得想个办法突围出去,保存实力,日后再做打算。”马布芳冷静地说道。
然而,随着一声声报告不断传来,马布防的心理防线逐渐崩溃。此时,整个西宁县城内,他原本拥有大约 8个团的兵力,其中 6 个骑兵团,2个民团,再加上 西宁城内临时补充的3000 名民团士兵,差不多快余人,可谓实力雄厚。
但如今,6个骑兵团已经被消灭了四个半,原本的2个民团也被消灭了,现在那些临时补充的民团,还剩余的兵力不足一半。
看着眼前的惨状,马布防想起了老父亲曾经对他说过的话:“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罢了,罢了!”马布布防狠狠心,咬着牙说道。他迅速喊来马布青以及在马家公馆内的所有亲人,大声命令道:“赶紧收拾细软,准备撤离!能拿走多少就拿走多少。”
一时间,马家公馆内乱成了一团。家人们惊慌失措地四处奔走,将金银财宝、贵重物品等能带走的都塞进箱子里。他们的脸上充满了恐惧和不舍,仿佛知道这一去可能就再也回不来了。
马布防一边吩咐家人收拾细软,一边开始调兵遣将。他深知,此时想要安全撤离并非易事。他命令剩余的2个骑兵团和那2个民团节节抵抗,并且往他的公馆方向迈进。
那些骑兵团的士兵们虽然疲惫不堪,但依然听从命令,在战场上奋力拼杀,为马布芳的撤离争取时间。
同时,马布防悄悄地将那些更加亲信的部队调到公馆前面,准备护送他们一起撤离。他还命令民团以及西宁县城内其他的马家军势力,全力抵御北门、东门和西门的进攻。
他清楚地知道,南城门的防守薄弱,红军很可能会从这里突破,所以他集中了2个骑兵团和一个民团,借助战马的速度,将携带的财产迅速装箱,准备从南门突围。
而这一切,都在孙钰青的计算之内。孙钰青在来西宁之前,就对整个战局进行了详细的分析和谋划。
他知道,马布防狡猾多疑,不会轻易从防守严密的北门逃跑。
所以,他将战马都集中在了北门和西门的交界之处,故意营造出一种北门防守严密的假象,让马布芳认为南门是唯一的逃生之路。
“同志们,马布芳已经上钩了。我们要做好准备,等他们从南门出来,就将他们一网打尽。”孙钰青站在高处,望着南门的方向,坚定地说道。
红军战士们听了,士气大振。他们隐藏在暗处,静静地等待着猎物的到来。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终于,南门方向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只见马布芳带着家人和亲信,在2个骑兵团和一个民团的护送下,骑着战马,驮着装满财物的箱子,匆匆向南门冲来。他们的脸上充满了慌乱和急切,仿佛后面有洪水猛兽在追赶。
“同志们,准备战斗!”丁伟一声令下,特战六营的战士们如猛虎出山般从四面八方冲了出来。枪炮声再次响起,打破了原本的寂静。
马家军没想到会在这里遭遇红军的伏击,顿时乱了阵脚。他们的马匹受到惊吓,四处乱窜,士兵们也失去了往日的威风,纷纷抱头鼠窜。
“不要慌,给我顶住!”马布防大声喊道,试图稳住局面。但此时的局势已经无法挽回。特战六营的战士们英勇无畏,他们如同钢铁洪流,将马家军紧紧包围。
在激烈的战斗中,马家军的防线逐渐被突破。士兵们死伤惨重,鲜血染红了大地。马布芳看着眼前的惨状,心中充满了绝望。他知道,自己这次是彻底输了。
“大哥,我们怎么办?”马布芳焦急地问马布青。
马布青此时也慌了神,他望着四周的红军,无奈地说道:“看来我们只能拼死一搏了。”
然而,他们的抵抗只是徒劳,红军的攻势越来越猛烈,马家军的人数却并没有越来越少,尤其是马布防和马步青再次动员了大量的西宁城内的那些居民,他们原本就与马家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所以在看到那些已经被打死的马家军骑兵和民团士兵后,再次又有一部分西宁城内的居民加入到了马家军的队伍之中,虽然他们手持马刀居多。
而此时的孙钰青也发现了这种情况,总不能将整个西宁城内的所有与马家军关联的居民全部杀死,最主要的是也没有那么多的枪支弹药。
孙钰青已经从空间里悄无声息的取出来了20万发子弹,以2万枚手榴弹,故意转移到那些被特战团将士偶然发现的弹药储存地点,从而有效的补充了特战团全体将士们的弹药。
在历史的长河中,战争的风云变幻莫测,每一场战斗都如同一场惊心动魄的棋局,各方势力在棋盘上斗智斗勇,为了各自的目标和信念奋力拼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