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为什么最近学校里会突然传出神经小偷这个词，感情源头是你这里。”沈怀川黑着脸，一把拽起刘天飞的衣领。
“哎哎哎，沈哥我错了。”刘天飞立刻求饶了起来。
“王八犊子，下次要是再让我听到这个词，我就操控念力，让你不停的抽自己巴掌。”沈怀川推了一把刘天飞，恶狠狠的说道。
“好的沈哥，你说的都对。”刘天飞急忙说道。
“哼。”沈怀川瞪了一眼刘天飞后便离开了食堂。
“我说你们几个，也太不讲义气了吧。”等沈怀川走远后，刘天飞看着别过头的三人，一脸埋怨道，“兄弟有难，你们居然袖手旁观，真是太伤我心了。”
“咳咳，谁让你说别人坏话被抓到的。”白凡摸了摸下巴说道。
“对了白凡。”施空突然说道，“抓变态杀人魔的事，算我一个。”
“怎么，你对这事感兴趣？”白凡问道。
“嗯，最近有点空闲时间。”施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嫌弃我就算了......”
“怎么会呢，那就一言为定。”白凡急忙说道。
......
晚饭过后，白凡掏出手机，拇指在通讯录上“曼曼”的名字上按了下去。
“嘟嘟嘟~”
“嘟嘟嘟~”
“喂？”电话那头传来曼曼慵懒的声音，背景音里还有电视节目的嘈杂声。
“曼曼，是我。”他清了清嗓子，“想我没有？”
“还有事吗，没事我挂了。”曼曼懒洋洋的说道。
“唉，其实我还真有事需要你的帮助。”白凡笑嘻嘻的说道。
“哟，白大高手居然主动求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曼曼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调侃。
白凡翻了个白眼，即使对方看不见，“少来。魔都最近那个变态杀人魔的案子，你知道吧？”
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了几秒，连电视声都消失了。
当曼曼再次开口时，语气变得正经起来，“你怎么对这个感兴趣了？”
“我和学校里一个家伙打了个赌，看谁能先抓住那家伙。”白凡简单解释了今晚的事，“我要是想找到变态杀人魔的踪迹，找你是最靠谱的选择，所以......”
“所以你想到了我？你真的，我哭死。”曼曼轻笑一声，但笑声很快收敛，“不过巧了，我正好接了相关委托。城南赵家的女儿是第三个受害者。”
白凡眼睛一亮，“真的？那......”
“电话里说不清楚，”曼曼打断他，“你们两个直接来我家吧。记得带两杯‘幸运’的招牌咖啡，我今晚要熬夜。”
还没等白凡回应，电话就挂断了。
他盯着手机屏幕愣了两秒，随即嘴角扬起，曼曼肯帮忙，这事就成了一半。
他叫上施空，迅速回屋宿舍抓起外套，简单整理了下便出了宿舍大门。
二十分钟后，白凡和施空站在一栋老式公寓楼下，手里提着两杯的咖啡。
爬到五楼，白凡停在一扇漆成深红色的门前，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敲了敲门。
“进来吧，门没关。”曼曼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白凡推门而入，扑面而来的是混合着香水和淡淡咖啡味的复杂气息。
曼曼的公寓和他上次来时一样，充满了一种特有的混乱感。
曼曼本人蜷缩在沙发一角，穿着宽松的黑色t恤和运动短裤，标志性的紫发随意地扎成马尾。
她面前的茶几上摊开着一堆文件和照片，白凡瞥见其中几张是凶案现场的特写，胃部不由得一紧。
“你的咖啡，无糖去冰。”白凡把纸杯放在唯一没有文件的角落，“所以，你已经调查一段时间了？”
曼曼拿起咖啡抿了一口，满足地叹了口气，“两周零四天。赵家提供的报酬很丰厚，足够我半年不接其他委托。”
她指了指对面的沙发，目光看向二人，“坐吧，既然你们两个都来了，至少得知道基本情况。”
白凡坐下，目光扫过那些照片，“术卫队公开的信息很少，只知道每个受害者的血液都被吸食干净了。”
“看这个。”曼曼用镊子夹起一张特写照片，递给两人，“第五个受害者，和前四个一样，浑身的血液被抽得一滴不剩，体表上也有被术击伤的痕迹。”
白凡接过照片，强忍着不适仔细观察。
照片上的女性面容安详，仿佛只是睡着了，如果不是那惨白的肤色和微微凹陷的眼窝，几乎看不出已经死亡。
“浑身的血液都没了。”施空推了推眼镜，“会不会是黎明神教的人干的？”
曼曼点点摇摇头，紫发在头顶的射灯下泛着幽光，“普通术士做不到这点，就算是黎明神教中的‘血祭术’。现在也一定会留下施法痕迹。”
她喝了一大口咖啡，在一张照片旁写下“尸妖”二字，说道，“但如果是尸妖的话，倒也是有点说得通。”
“尸妖？”白凡猛地坐直，“就是那个尸体成精的妖兽？”
曼曼翻出一套资料摆在桌面上，“不完全准确，根据古迹记载，尸妖是介于僵尸和吸血鬼之间的存在，需要定期吸食活人血液维持形态。”
“但是很有意思的是，那些受害者的身上都有大大小小的术造成的伤口。”
曼曼说完，三人面面相觑，空气仿佛凝固了几秒。
曼曼用红笔在“尸妖”旁边写下“僵尸”二字，然后画了个大大的问号。
“如果是僵尸。”她的声音变得低沉，“情况就更复杂了，高阶僵尸不仅力大无穷，刀枪不入，而且保留了生前的能力，再加上极高的智商......”
施空倒吸一口冷气，“不死之身加上高级术？那不就是......”
“杀戮机器。”白凡完成了他的句子，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膝盖，“但是我记得僵尸应该不是很需要吸食液这种东西吧？”
“那就只有两种可能。”曼曼伸出两个手指，“一，这只僵尸身受重伤，急需血液恢复。”
“二则是，这是僵尸刚刚转变，抵抗不住这种原始的欲望。”
曼曼顿了顿说道，“总结一下，不管是哪种情况，对我们来说都不算好消息，毕竟对方有极大的概率是一只僵尸。”
“如果你们两个不是他的对手的话，就赶紧跑路，大不了就交给术卫队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