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圣园区嘉禾电子公司0389号客服刀旺为您服务。靓仔来当替身啊?刀旺浑身脓包炸裂,蛆虫暴雨般倾泻。章临渊踏着凌波微步闪避,一招野马分鬃荡开蛆虫雨:你们缅北伙食挺补啊!说着甩出沾着童子尿的黄符,尝尝老子上火的精华!
“又让我喝尿!在园区里就让我喝尿,现在还让我喝尿,我跑出来干什么!”刀旺直接发狂,冲向章临渊。
章临渊想都没想从大腿侧边抽出伸缩电棍,按动开关怼向刀旺,电棍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刀旺瞬间抱头蹲在地上。“我去开单,别打我了啊!”
“不对啊!我都是鬼了咋还能怕他?”刀旺跳起来又冲向章临渊,章临渊一棍砸在刀旺脖子上。
突然一具腐尸从水潭跃起两米高,指甲泛着青光。
“你他妈还有帮手?”章临渊左手画圆使出太极拳揽雀尾,右手桃木剑抖出独孤九剑总决式。
僵尸利爪擦过他耳际时,《沧海一声笑》的吉他solo突然炸响,章临渊顺势变招离剑式,剑锋挑飞僵尸半片头盖骨。
日你先人板板!刀旺横冲直撞,章临渊突然使出周伯通左右互搏术,左手茅山大印抡出力劈华山,右手桃木剑划出破剑式,嘴里还哼着《痒》的调子:来啊快活啊~
腐尸利爪袭来瞬间,章临渊后仰使出铁板桥,双腿却卡在树杈间。利爪把章临渊的短裤挂了个大口子,眼看要中招,他猛吸口气吼出《疯狂的外星人》:诶呀我说命运啊,哎呀!声波震得树叶纷飞。趁刀旺捂耳时,他弹指神通射出铜钱,铜钱裹着朱砂在僵尸身上炸出金色火花,僵尸被震退啦几步。
刀旺不断吸气,身上的脓包不断鼓胀,“噗”“噗”几声,脓包炸开,天空中下起一阵蛆虫雨,蛆虫掉在里面地上不断蠕动。
让你见识真正的九阳神功!章临渊突然扯开衣襟,肚皮上画着的太阳符咒泛起红光。蛆虫雨在高温下滋滋作响,空气里飘起烧烤香气,僵尸躲在树后不敢出来。
“嘎嘣脆,鸡肉味。”章临渊说完,想了想,附身就吐“呕!”
没等章临渊直起身子,僵尸用手指戳断树干砸向章临渊,章临渊终于祭出龙象般若功。他脚踏梯云纵凌空三丈,双手结印如莲花绽放,身后隐约浮现龙象虚影,身后炸出一股气浪。僵尸被气浪撞出老远。《耍猴》的鼓点恰时响起,他一记白鹤亮翅俯冲而下,桃木剑贯穿僵尸天灵盖,僵尸瞬间爆炸。
撒点面包糠,阎王殿小孩都馋哭!章临渊扬出黑狗血朱砂,火光中还不忘喊麦。刀旺正要逃窜,却被兰花拂穴手点中鬼门穴,章临渊一阳指劲透其胸:给爷爬!
远处炸出一小团火花。
“说你是谁!”章临渊从要带上抽出总部配发的驱魔手枪顶住刀旺额头。
“我叫刀旺,勐巴拉娜西底下,南腊镇勐坡村人。寨子口那棵老榕树,我爬上去掏过鸟窝,底下流过的小河沟,我摸过鱼虾。本来,日子就像坡上的旱烟叶子,抽一口苦,可也有点自己知道的味道。
坏就坏在迷上了那几颗骰子。先是小打小闹,赢了顿酒肉,输了也不伤筋动骨。后来?后来心就野了,窟窿也大了。赌桌上红着眼押下去的钱,就像泼进沙地里的水,眨眼就没了影。屁股后面欠的债,堆得比我家那竹楼还高,压得我喘不过气。债主上门那脸,比泼了牛粪还难看,砸锅摔碗,扬言要卸我一条腿。我那个媳妇……唉,跟着我吃糠咽菜没享过福,一看这阵仗,卷了家里最后两件值钱银饰,头也不回地跑了。寨子里是彻底待不住了,臊得慌,也怕得要死。
那时候,耳朵边总飘着一句话,像勾魂的鬼叫:“国外搞‘菠菜盘口’,来钱快!金山银山等着搬!”走投无路的人,听见稻草响都当是救命梯。心一横,牙一咬,跟着蛇头钻老林、蹚界河,像条丧家犬,偷摸到了那鬼地方——铁网高墙围着,岗楼上有人背着枪来回走的园区。
什么金山银山?呸!那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阎王殿!成天就窝在格子间里,对着电脑,学着那些昧良心的话术,骗屏幕那头看不见的人。骗不来钱?业绩挂零?完了。打手那橡胶棍子,抽在身上闷响,骨头缝里都透着寒气。主管的唾沫星子能喷你一脸,耳光扇过来,耳朵嗡嗡半天听不见声。最吓人的是听人说“配型”——那是要把活人当牲口拆了卖零件!我躺在硬板床上,浑身没一块好肉,听着隔壁挨打的惨叫,骨头缝里都往外冒寒气。我知道,再待下去,死路一条,还得死得零零碎碎。
那天夜里,雨下得跟瓢泼似的,天墨黑墨黑。瞅准了守夜的打手抱着枪打盹的工夫,我像条泥鳅,贴着墙根的阴影往外溜。心跳得要从嗓子眼蹦出来,脚底下是稀泥、碎石子,还有不知道是什么的垃圾。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跑!跑出去!铁网很高,带刺,我不管不顾地往上爬,手心、胳膊被划得稀烂,血混着雨水往下淌。翻过去,脚下一空,人直直栽了下去。
冰冷的河水猛地呛进鼻子、嘴巴,带着一股浓重的泥腥和腐烂水草的臭味。我手脚乱蹬,想喊,浑浊的水立刻灌进来。力气在刺骨的寒冷和窒息的绝望里飞快溜走,眼皮沉得像挂了秤砣。最后一点模糊的意识里,好像有滑溜溜的水草缠住了脚脖子,死命往下拽……再睁开眼,就看见自己泡得发白发胀的身子漂在岸边烂泥里,一群绿豆蝇嗡嗡地围着打转。我懵了,伸手想去拍,手却穿过了那些绿头苍蝇,也穿过了自己那张浮肿发青、眼珠子快要鼓出来的脸。
完了。勐坡村的刀旺,没了。烂在这臭水沟边,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我低头看着自己这双半透明、还滴着冰冷河水的手,一股比那河水更刺骨的怨气,从心口那破了个大洞的地方,咕嘟咕嘟地冒了出来。”
“傻逼,国内都不好搞钱。你呢虽然有一点可怜,但是干电诈是要下地狱的,至于你下辈子能不能投胎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章临渊抬着头顾自说,也不低头看刀旺。
眼见那脓疮鬼魂瑟缩在半空,怨气与脓血交织,章临渊眉头紧锁。此等厉鬼滞留人间,非寻常符箓可解。他深吸一口气,脸上的凝重瞬间被一种近乎谄媚的恭敬取代,腰杆子也软了下来。
他飞快地从怀中摸出一张特制的、边缘焦黄仿佛被冥火燎过的符纸,又掏出三枚通体乌黑、触手冰寒的“鬼钱”。动作麻利得近乎卑微,先是将三枚鬼钱呈品字形小心翼翼按在脚下潮湿的泥土里,如同供奉不可亵渎的神只。接着,他左手掐了个极其繁复的“通幽引路印”,右手食指中指并拢,蘸了点舌尖渗出的血珠——那血珠竟带着一丝微弱的金芒——在符纸上疾书“敕令·黑白无常速至”几个扭曲如蝌蚪的阴文。
“幽冥路开,阴阳桥现!今有下民章临渊,焚香化钱,虔心叩请……”他口中念念有词,声音陡然拔高,却带着十二万分的谄媚与讨好,“有劳二位上差神君,移步显圣!辛苦辛苦!罪过罪过!”
话音未落,他猛地将那张血符按在鬼钱中央,指尖腾起一缕幽蓝火焰,瞬间将符纸连同鬼钱吞噬。一股阴寒刺骨、带着浓烈硫磺与腐朽气息的旋风平地卷起,吹得帐篷布猎猎作响,连那十柄金光法剑的光芒都黯淡了几分。
旋风中心,两团浓郁如墨汁的黑气与惨白如骨灰的白气急速盘旋、凝聚。一个沉闷如巨石坠地的铁链拖曳声“哗啦…哗啦…”由远及近,敲在人心坎上,令人牙酸心悸。
黑气率先凝聚成形。黑无常范无救,身量极高,头戴一顶写着“天下太平”的高帽,面色却是如锅底般的漆黑,唯有那双铜铃巨眼,翻着毫无生气的惨白,冷冷扫视下方。他一身皂黑官袍,腰间缠绕着小儿臂粗、寒光闪烁的沉重勾魂锁链,那锁链末端没入虚空,兀自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嗡鸣”。他整个人像一尊移动的寒铁冰山,散发的阴冷气息让周遭空气都凝结出细小的霜花。
白无常谢必安紧随其后,身形瘦削飘忽,惨白的长脸上挂着那副万年不变的、嘴角咧到耳根的可怖笑容,鲜红的长舌垂至胸前,微微晃动。他头戴“一见生财”高帽,一身素白丧服,手中一柄拂尘,尘尾却是森森白骨磨成,轻轻一扫,便带起一阵刮骨阴风。另一只惨白的手,提着一盏幽幽绿火跳跃的引魂灯,灯光摇曳,映得他那张笑脸愈发诡异阴森。
章临渊一见二位真容显化,脖子猛地一缩,脸上堆砌的笑容几乎要挤出褶子来。他立刻哈着腰,小碎步向前挪了几步,膝盖半弯着,双手在身前紧张地搓着,姿态低到了尘埃里。
“哎哟喂!范爷!七爷!”他声音又尖又谄,带着夸张的敬畏,“惊动二位上差神君法驾,实在是小的罪该万死!罪该万死!”他边说边连连作揖,每一次弯腰都恨不得把脑袋磕到地上去,眼珠子却飞快地偷瞄着两位无常的脸色,生怕有一丝不满,“实在是这孽障怨气太深,罪孽深重,活着时候在国外搞电诈,坑了不少咱们国家人,脓毒浸魂,小的这点微末道行,实在不敢擅自处置,怕污秽了轮回之路,这才斗胆焚符,请二位上差神君圣裁!辛苦二位爷跑这一趟,小的给您二位磕头了!” 说着,作势就要往下跪。
黑无常范无救鼻腔里发出一声沉闷如雷的冷哼,震得地面微尘跳动。他那双惨白的巨眼扫过章临渊谄媚的头顶,又落在那瑟瑟发抖、脓疮满身的刀旺鬼魂身上,锁链“哗啦”一抖,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白无常谢必安则用那白骨拂尘虚空点了点章临渊,嘴角那诡异的笑容似乎更深了些,长舌微卷,发出一种如同砂纸摩擦的尖细声音:“章法师…好大的…面子啊…这点小事…也劳动我们哥俩…亲自跑一趟?你这法坛…金光闪闪的…龙虎护着…章法师的架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话语里的阴冷揶揄,让章临渊额头瞬间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章临渊腰弯得更低了,几乎成了九十度,脸上谄笑僵着,声音发颤:“不敢不敢!七爷折煞小的了!在二位神君面前,小的这点微末伎俩算个屁!全仰仗神君威德!这孽障的路引文书,小的已经备好,请神君过目!”他慌忙从袖中掏出另一张叠好的黄纸符咒,双手高举过头顶,如同供奉圣物,恭恭敬敬地递向那两团森然的阴气。黑白无常给刀旺套上枷锁,“小逼崽子,自己国家的人你都骗!不知道华国人不骗华国人吗?”
正事做完,谢七爷的哭丧棒差点戳到章临渊光屁股:小章你这是给哭丧棒刷漆呢?范八爷戳着焦尸:炭烤风味新菜品?章临渊赔笑递上冥币:这货说要请二位体验缅北公主...
“滚,我俩口味没这么重,到时候给我俩送点玉泉方瓶和花园酒,这俩好喝。”说着刀旺和两团虚影凭空消失,刀旺望着刚刚火花出现的方向舒了口气。
“擦!身上除了汗就是臭烂泥!”章临渊皱了皱眉头。
月光下,章临渊泡在浴盆里搓出三斤泥。手机突然自动播放《命运》:我们像野草野花~白冰突然尖叫:章老师!您裤衩在树杈开直播呢!
晨光中,章临渊的桃木剑迎风而立。剑穗上的电诈宣传单猎猎作响,营地广播突然放起《沧海一声笑》:清风笑,竟惹寂寥~他望着江面新起的漩涡,出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