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胡小娟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这种家庭别说在豪门了,就是在普通家庭里也是微乎其微的。
接下来的时间里,谢箬淑提出了一个建议。“爸,妈,振南,小娟。”
“我有一个想法,等阿渊和欣欣办完了婚礼,我就和振南去小娟家里拜访。”
“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就把小娟的父母接过来,正式提亲。”
毕竟预留了他们交往的时间,也不会太仓促。
这个提议得到了全家人的一致同意,尤其是霍振南,是百分之百的支持。“好,小娟,你觉得呢?”
“伯父伯母你们觉得就好。”胡小娟说道。“我会通知他们的。”
“太好啦!”谢箬淑一掌拍向了霍振南的大腿。“我现在就去计划给亲家的礼物。”
霍文森看着自己的老妈,霍振南看着自己的老婆,搓了搓自己的腿,还真是痛啊!
可见是用了多大的劲,不过,她的手不会痛吧?不行,他要去看看。
“文森,好好陪小娟,我去看看你妈。”
眼见父母都走了,霍文森那叫一个汗颜。“别见怪,他们就这样。”
胡小娟轻笑。“伯父很爱伯母,伯母很幸福。”
听闻这话,霍文森给出了承诺。“以后你不必羡慕任何人,因为你也会幸福的。”
又嘘寒问暖了几句,时间也不早了,霍晋雄和袁婉怡该睡觉了。
于是乎胡小娟拜别了霍家人,上楼跟霍振南和谢箬淑打了声招呼就由霍文森亲自护送离开了。
次日,太阳缓缓的升起,标志着新一天已经开始了,偌大的房间内,宽大的大床上。
林晚欣像蝉一样蛄蛹,嗜睡,真是一个孕妇必须要经历的一个过程。
咔嚓!门被打开了,霍文渊端着早餐进来,放在茶几上后走了过来坐下。
“宝宝,起来吃早餐了。”
林晚欣没有回答,而是继续的蛄蛹,貌似在说:“你走开,谁也别想打扰我睡觉。”
“宝宝。”霍文渊很有耐心,继续拍了拍她。“宝宝,起来吃个早饭再睡,早饭不吃对身体不好的。”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见床上的人还是没动静,男人也不惯着。
“宝宝,你再不起来,我就用我自己的方式让你起来了。”
男人站起,居高临下的看着闭着眼睛的人。“我数到三。”
“三......。”
“啊......!”感受到自己的身子腾空,林晚欣瞬间清醒了,下意识抱住了男人的脖子。
一脸委屈的样子看着抱着她的男人。“阿渊,你放我下来好不好?我要睡觉。”
霍文渊摇摇头。“不好,现在必须去洗漱,吃点东西再睡。”
见人不答应,林晚欣将头撇向一边,嘴翘的都可以挂好几个秤砣了。“哼!”
“你不讲武德,明明说好了数到三,你就直接到三了,一二都被你吃了。”
此话一出,霍文渊不仅不生气,反而一脸得意很是自豪。
“武德?我要什么武德?”男人反问。“武德能让我有老婆吗?武德能让我有孩子吗?”
“武德能让我拥有你吗?”霍文渊一连三杀。“既然不能,那我要武德干嘛?连当饭吃都塞牙缝。”
林晚欣。“......。”
这人的嘴是怎么长的?怎么什么话到他嘴里都貌似变得有些道理。
万星财团,胡小娟和吕莹碰面了,但她们中间属于林晚欣的位置却空空如也。
没错,今天是星期一,但霍文渊并没有打算回去的意思,很明显了,难得来一次,当然要多玩两天咯!
“真羡慕欣欣啊!不用回来当牛马。”吕莹打趣道。
胡小娟一个大白眼飞了过去。“都说了你马上嫁给霍文灿做霍氏集团的总裁夫人,这样不就可以不用上班了?”
“那么较真干嘛?”吕莹也回了一个大白眼。“就算嫁给了霍文灿,我也不可能不上班的。”
“女人什么都可以没有,就是不能没有自己的事业。”
对此胡小娟很是赞同。“我也是。”她就算嫁给霍文森也不会不上班。
“哎!对了。”嗖的一声!吕莹越过两个工位滑了过来。“上周末霍文森去你家,你爸妈是什么态度?”
胡小娟耸耸肩,将经过大致说了一遍。“......,跟你想象的差不多咯!”
“豁!”吕莹不可置信的捂着嘴咬着唇,浇菜?喂猪?抓鸡?劈柴?脑海里想象出了不同的画面。
竖起大拇指。“真爱 ,绝对是真爱啊!”
胡小娟回看回去,漫不经心的说道。“彼此彼此,等你们见父母了,也会这样的。”
“吕莹。”
就在吕莹想继续问下去时,张丽莉来到了她的身边。“吕莹,那份文件如果翻译好了就带着她来我办公室一趟。”
吕莹抬头,站起身。“好的张经理。”
这是她放弃午休时间完成的,没办法,谁让阿拉伯语的翻译就是她和林晚欣两个人。
既然林晚欣不在,那么显而易见,全部工作都落到了她的头上。
胡小娟拍了拍自己的心脏,第一次觉得张丽莉来的真准时,不然按照女人那八卦的性格。
不把锅给捅破了,那是绝对不可能罢休的。
海岛上,虽然现在是已经是深秋了,但这里地处热带,气温还是很高的。
下午自然是不能出去了,于是乎几人就在别墅里呼呼大睡,特别是林晚欣。
可以说如果不是霍文渊拦着,吃过午饭必然开始做猪。
五时许,温度渐渐降了下来,四人带着工具来到了一处渔民用网围起来的地方。
来这干什么呢?很显然,当然是赶海咯!
“哎!妈大哥大嫂,不如我们来比赛怎么样?”霍雯锦开口道。
话音刚落,霍文渊双手抱臂,饶有兴趣的看着她。“说吧!又想出什么幺蛾子了?”
霍雯锦内心止不住的坏笑,幺蛾子?没错,她出的就是幺蛾子。
“大哥,你就说你敢不敢比吧?输了无论什么惩罚都接受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