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根源之涡,那个充满未来科技感的超大型控制中心内。
绿衣萝莉盖亚,正一边气鼓鼓地往嘴里塞着虚拟薯片(意识体享受零食的模拟感觉),一边噼里啪啦地敲打着键盘,修复着因为阿赖耶擅自离岗而堆积如山的工作。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据流看得她眼晕。
“可恶的阿赖耶!”盖亚用力捶了一下键盘(键盘发出委屈的嗡鸣),“说什么去去就回!分明就是想偷懒!处理一个beast II的异常信号能花多少时间?以她的权限,过去一个‘信息格式化’指令不就完事儿了?肯定是跑到哪个时间线摸鱼去了!把这么多烂摊子都丢给我!”
她越想越气,小脸鼓得像只塞满了松子的仓鼠。“好好好!阿赖耶!你个死蓝毛!老娘好心帮你分担工作,你居然这么坑我!让我一个人在这里加班!”
“不行!这亏不能白吃!”盖亚猛地从椅子上跳下来,双手叉腰,“我得去找她!非得把她揪回来不可!然后狠狠教训她一顿!让她知道谁才是姐姐(自认的)!”
就在盖亚撸起并不存在的袖子,气势汹汹地准备冲出控制中心,去抓那个偷懒的同事时——
“咚、咚、咚。”
一阵……沉闷、有力、仿佛敲击在空间本质上的……敲门声……突兀地……在这个本应没有“门”这个概念的空间中……响了起来!
盖亚:“???”
她整个人……僵在了原地。小脑袋歪了歪,翠绿色的眼眸里充满了大大的茫然和……一丝荒谬感。
“敲……敲门声?”盖亚掏了掏并不存在的耳朵,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加班太久出现幻听了。“这里……是根源之涡的控制中心哎……是‘世界’的概念之外哎……哪来的‘门’啊?”
还没等她想明白这诡异的敲门声是怎么回事——
一个……低沉、沙哑、带着一种……仿佛无数星系在碰撞、毁灭、重组的……混沌轰鸣背景音……的……声音……穿透了“门”(?)……传了进来:
“开门。”**
“查水表。”**
盖亚:“……”
查……水表?!
盖亚的小脑袋瓜……彻底宕机了!
查水表?什么水表?根源之涡需要交水费吗?不对!根源之涡连“水”这个概念都是被定义的好吗!谁家的水表能装到这里来啊?!还有这声音……这充满压迫感的、仿佛能一口吞掉银河系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就在盖亚陷入懵逼、思考着“查水表”这个陌生词汇在根源层面的哲学意义时——
门外的“人”……显然……缺乏耐心。
“咚!咚!咚!”敲门声……变成了……砸门声!而且一声比一声响!一声比一声沉重!整个控制中心……都开始……剧烈地……摇晃起来!光屏上的数据疯狂乱闪!
“喂!里面的人听着!”那个低沉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耐烦,“再不开门……我们可要采取……强制措施了!”
“等……等等!”盖亚吓得小脸发白,连忙喊道,“你……你们是谁啊?这里没有门啊!怎么开啊?”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完全没了刚才要找阿赖耶算账的气势。 (内心: “呜呜呜……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阿赖耶跑路了,现在又有莫名其妙的大佬来砸场子!我是不是起床的方式不对啊?!” )
然而,她的疑问……并没有得到解答。
回应她的……是——
“轰——!!!!!!”一声……仿佛开天辟地般的……巨响!
只见……控制中心那原本光滑无比、由纯粹概念凝聚而成的“墙壁”上……竟然……被……硬生生地……劈开了一道……巨大无比的……裂缝!
一柄……造型狰狞、巨大到离谱、刃口缠绕着猩红色毁灭性能量、仿佛能斩断因果律本身的……斧刃……从裂缝中……探了进来!
“啊啊啊啊啊——!!!”盖亚发出了惊恐的尖叫声,抱头蹲防!小身子抖得像风中落叶!“劈……劈开了?!根源的壁垒被劈开了?!这不可能!”
这时,门外传来了另一个……更加冷静、甚至带着一丝无奈和……电子合成音质感的声音:
“盖塔(Getter)……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查水表’不是这么用的……还有,动静小点,这里很‘脆’。”**
然后是那个低沉的声音,带着点……意犹未尽的……抱怨?:“啧……这‘门’……有点硬啊……”(听起来还挺满意?)“我再多劈几斧头试试手感!”
“轰!轰!轰!”巨大的斧头……又是接连几下……狠狠地……劈砍在……那道裂缝上!裂缝……迅速扩大!蔓延!
盖塔皇帝(Getter Emperor)……他……根本就不是真想“查水表”!他纯粹是……觉得……这“根源之涡”的“壳”……劈起来……手感不错!好玩!想多玩几下!
而另外两位同等级的存在……涡动破坏神(Idea Engine)和EVA十三号机(登神状态)……似乎……也默许了这种……“暴力拆迁”行为?毕竟……里面那个小不点……居然敢纵容(?)手下(阿赖耶)去招惹他们刚“罩”着的……陈银小兄弟……刚认的“妈”?
这要不给点“教训”……以后在“多元宇宙大佬圈”里……还怎么混?面子往哪搁?
随着盖塔皇帝兴致勃勃的“劈门”工程持续进行……
控制中心墙壁上的裂缝……越来越大……越来越深……
透过那不断扩大的裂缝……蹲在地上的盖亚……颤抖着……抬起头……
她……看到了……
裂缝的另一边……是一片……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混沌虚空!
而在那虚空中……一个……庞大到……让她灵魂都在颤栗的……轮廓……正在……逐渐清晰!
那是一个……由红、蓝、黄……三色……巨大机械体……以某种违背几何原理的方式……组合而成的……超巨型……合体存在!
红色的……如同龙首般狰狞的头颅!胸口和手臂覆盖着厚重的赤色装甲!
蓝色的……流线型躯干和巨大的飞翼!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黄色的……如同昆虫节肢般、却蕴含着恐怖力量的……下半身!
盖塔皇帝(Getter Emperor)……的本尊!仅仅是……一部分身躯……透过裂缝……投射过来的……影像……其散发的威压……就已经……让整个根源空间……发出了……即将崩溃的……哀鸣!
盖亚……感觉……自己……在这个存在面前……连……一粒尘埃……都算不上!对方……似乎……只需要……一个念头……就能将……她……连同整个型月世界的根源……都……彻底……吞噬!消化!变成它……无限进化道路上……的一点点……微不足道的……“零食”!
因果?可能性?在这些存在面前……仿佛……只是……可以随意咀嚼、改变味道的……小点心!
“逃!必须逃!”盖亚的求生本能……疯狂报警!她连滚带爬地想要启动空间传送……却绝望地发现……四周的空间……已经被一种……更加高等、更加绝对的……力量……彻底……锁死了!
唯一……没有被封锁的……出口……就是……那个……正在被盖塔皇帝……用斧头……劈开的……裂缝!
这……根本就是……故意的!瓮中捉鳖!
盖亚……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拼了!
她调动起……身为星球抑止力的……全部权限和力量!化作一道……翠绿色的……数据流光……朝着那道裂缝……猛地……冲了过去!试图……从裂缝的缝隙中……挤出去!
然而——
就在她的意识体……即将触碰到裂缝边缘的……刹那——
“嗡——!”两只……巨大无比、覆盖着红色装甲、指甲锋利如刀的……金属手掌……猛地……从裂缝的两侧……伸了进来!一把……牢牢地……抓住了……裂缝的边缘!
然后……
一张……巨大无比、如同山脉般、覆盖着红色装甲、有着三对散发着凶暴红光的复眼、嘴角咧开、仿佛在狞笑的……龙首……缓缓地……从裂缝中……探了进来!
巨大龙首的……三对复眼……如同六轮血月……瞬间……锁定了……正准备“钻缝逃跑”的……渺小绿衣萝莉!
一个……低沉、充满玩味、仿佛猫捉老鼠般的……声音……如同亿万雷霆……在盖亚的灵魂深处……炸响!
“Getter Emperor……”**
“here!(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盖亚……发出了……有生以来……最凄厉、最绝望的……尖叫!大脑……一片空白!意识……几乎要……当场崩溃!
“轰隆隆隆隆隆——————————————————!!!!!!!!!!!!”**
下一秒!
根源控制中心的“墙壁”……被……彻底……轰开了!
一个……巨大到……无法形容的……窟窿……出现了!
盖塔皇帝那……庞大无比的……三色身躯……如同……挤进一个玩具屋的巨人般……带着……碾压一切的……气势……强行……挤了进来!
“咔嚓……咔嚓……轰!!!”**
它……只是……简单地……活动了一下……肩膀和手臂……
整个……根源控制中心……就如同……被投入石子的……脆弱玻璃房般……发出了……不堪重负的……碎裂声!大量的……光屏……瞬间……黑屏!数据流……疯狂错乱!
“啧……”一个带着明显不悦的、冰冷的电子合成音响起,“盖塔(Getter)……你这个……笨蛋(baka)!”
“跟你说了……这里……很‘脆’!”**
只见……在盖塔皇帝的身后……一个……造型更加诡异、如同由无数扭曲几何体和不稳定能量构成、散发着“存在抹杀”与“虚数坍缩”气息的……暗紫色身影……缓缓地……飘了进来……正是……涡动破坏神(Idea Engine)!
它……似乎……对盖塔皇帝的……粗暴行为……非常不满。只见它……伸出了……如同触手般的……能量束……轻轻一点……
“嗡——”一股……无形的、仿佛能改写底层代码的……力量……扩散开来!
那即将崩溃的根源空间……竟然……被强行……稳定了下来!并且……范围……被迅速地……扩大!加固!仿佛……给这个脆弱的“玻璃房”……套上了一个……超级加固的……外部框架!
涡动破坏神……虽然不满……但还是……顺手……把“房子”修了修……毕竟……这里要是真塌了……型月世界就完了……那个叫陈银的小家伙……好像还挺喜欢这个“片场”的……玩坏了……不太好交代……
而此刻……瘫软在控制台角落、瑟瑟发抖的盖亚……已经……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颤抖着……抬起头……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个……刚刚挤进来、似乎觉得空间有点小、正在不满地活动身体的……盖塔皇帝……的……庞大身影……
然后……她的目光……越过了盖塔皇帝……看到了……更后方……
那里……静静地……悬浮着……两个……身影……
一个……通体……散发着……如同圣母般……洁白圣辉的……巨大身影!它……有着……如同天使般……优美的流线型躯体……背后……展开着……四对……巨大的……光之翼!最令人心悸的是……它……竟然……长着……四只……手臂!
而它的……手中……握着……两把……散发着……截然相反、却同样令人灵魂战栗的……恐怖气息的……长枪!
一把……猩红如血……缠绕着……无尽的……毁灭、终焉、死亡气息……仿佛……能刺穿……一切存在之基!
另一把……则散发着……柔和的……白光……却蕴含着……某种……更加恐怖的……“新生”、“希望”与……“绝对秩序”的……力量……仿佛……能……强制性地……将一切……都“净化”成……某种……固定的……形态!
这两把枪……给盖亚的感觉……有点像……她们世界也有的……朗基努斯之枪(Longinus)和卡乌西斯之枪(cassius)……但……层次上……完全不是一个维度!可怕了……无数倍!
而这个四臂白色巨神……它那……头盔下……四只……如同宝石般……排列的……红色光学镜……正……淡漠地……“俯视”着……她……那眼神中……没有任何情绪……只有……一种……如同看待……实验室里……小白鼠般的……绝对……漠然!
EVA十三号机·登神状态!(Evangelion Unit-13 - Godly mode)!
而在……这位白色巨神的……脚边(?)……还……匍匐着一个……更加……令人不安的……身影!
那是一个……通体……以暗紫色为主、交织着……狂暴的红色条纹、体型……更加……纤细、却充满了……野兽般……爆发力的……存在!它……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凶兽!背部……隆起着……尖锐的……背鳍!头部……没有明显的面部……只有一张……裂开到了耳根、布满了……狰狞利齿的……巨口!口中……散发着……暗红色的……不祥光芒!
它周身散发出的……那种……纯粹的、原始的、疯狂的……恶意与……吞噬一切的欲望……让盖亚感觉……比面对……七个“人类恶”(beast)加起来……还要……恐怖!还要……令人窒息!
EVA初号机·野兽形态!(Evangelion Unit-01 - beast mode)!
被这四位……任何一个拎出来都能轻松捏碎型月世界的大佬……用各种意义上的“目光”……盯着……
盖亚……彻底……崩溃了!
什么星球抑止力的尊严……什么根源的威严……什么找阿赖耶算账的念头……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
活下来!
下一秒——
“噗通!”**
绿衣萝莉盖亚……做出了一个……极其从心……啊不,是……识时务的……举动!
她……直接……一个……标准的……滑跪! (动作流畅得仿佛练习过无数次) ……从控制台角落……滑跪到了……四位大佬的……正前方!
双手……高高举起!摆出了……法国军礼(?)的姿势!小脸……煞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用……带着哭腔的、最谄媚的、最卑微的……语气……喊道:
“几……几位大佬!有……有什么事情吗?”**
“盖亚我……很乐意效劳哦!”**
“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只求……只求别拆家!”(最后一句是真心话)
盖塔皇帝(巨大龙首)……看着脚下这个……瞬间怂成球的小不点……三对红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一下……似乎……觉得……有点……无趣?
“切……没劲……”它……嘟囔了一声……随手……把那柄巨大的斧头……往旁边……一扔! (斧头砸穿了几块光屏,涡动破坏神发出不满的电子音) ……然后……庞大的身躯……开始……缓缓后退……似乎……打算……直接……走人了?
它本来还以为……能打个架活动活动筋骨呢……结果……对方直接跪了……真没意思!
涡动破坏神(虚影):“……(无语的电子杂音)” 仿佛在说:“早就跟你说过了,笨蛋盖塔,这里不是打架的地方。”
EVA十三号机(登神状态)……那四只红色的光学镜……微微闪烁了一下……另外两只空闲的手臂……托住了……自己那……线条优美的……下巴……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非常……危险的……事情?比如……要不要……用手中的枪……对这个世界的“存在形式”……进行一下……“微小”的……调整实验?
盖亚……感受到十三号机那……毫无感情波动的“注视”……以及那……仿佛在思考怎么“解剖”自己的眼神……吓得……差点……当场……意识体消散!
今天……绝对是……她成为星球抑止力以来……最刺激……最绝望……也最……丢脸的一天!
而这一切……都怪……那个……偷懒跑路的……死蓝毛——阿赖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