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的何雨柱到了40多岁,何雨柱才真正体验到了做男人的滋味。
以前年少无知,天天只能看着,而且寂寞的夜,只能把心思都花在手艺活上,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
现在能够有个暖被窝的人,何雨柱是十分知足的。
特别是现在的何雨柱也还想试试,是不是自己真的不能生。
结婚两年了,秦淮茹一直没有动静。
按理说,秦淮茹是生过孩子的,身体没有问题。
那问题就只能出在何雨柱身上了。
不得不说,秦淮茹的段位确实比较高。
她三言两语就能把何雨柱哄得服服帖帖,乖乖去帮棒梗的忙。
现在的何雨柱在秦淮茹的手里,完全是逃不掉的模样。
何雨柱有时候都在想,看来自己确实也是绝户的命。
毕竟当年贾东旭和秦淮茹结婚之后,那是一顿生,一连生了三个孩子。
而他呢?结婚两年了,连个响动都没有。
看来自己可能真的有问题了。
不过这些想法,何雨柱从来不会说出口。
他怕秦淮茹多想,怕影响两人的感情。
有些事情,埋在心里就好了。
毕竟秦淮茹也没有跟何雨柱说过,自己的肚子里面有些奇怪,自己竟然非常的神奇的长出了一个环。
你说这神奇不神奇?莫名其妙的就会多出一个环。
秦淮茹也丝毫敢和何雨柱说这个环的事情,毕竟秦淮茹怕何雨柱担心自己不是?
要是到时候何雨柱让自己上医院做个手术之类的,这得花多少钱?
对,秦淮茹觉得自己是为了何雨柱的好,不然他太担心而已。
(何雨柱:我tmd的谢谢你们贾家八辈祖宗)
......
两天后,何雨柱提着两瓶好酒,踏上了去大领导家的路。
这两瓶酒,是何雨柱从一个老朋友那里淘换来的。
茅台,正宗的茅台。
现在市面上很难买到,何雨柱费了好大的劲才弄到手。
他知道大领导好这口,特意准备的。
去大领导家的路不算远,但何雨柱走得很慢。
他的心情很沉重,脚步也变得沉重起来。
一路上,何雨柱都在想该怎么开口。
直接说请您再帮棒梗找个工作?
那也太唐突了。
大领导上次已经把话说得那么明白了,再去求人家,那不是打人家的脸吗?
可不去求又能怎么办?
秦淮茹天天盼着,贾张氏天天骂着。
一家子人都指望他想办法,他不帮,谁帮?
而且何雨柱也认命了,觉得自己是真的不能生,可能后半辈子还真的靠棒梗来养老了不是?
何雨柱叹了口气,继续往前走。
穿过几条胡同,绕过一个街心花园,大领导住的部委大院就在眼前了。
大院门口有站岗的,见是何雨柱,笑着打了个招呼。
何师傅,又来看首长啦?
是啊,好久没来了,过来看看。何雨柱赔着笑脸说道。
那您进去吧,首长应该在家。
何雨柱道了声谢,走进大院。
至于何雨柱能够这么顺利的进去,实际上也是因为首长有过交代,而且何雨柱以前来的频率可是丝毫不少的存在。
也算是在这个院子里面有过备案了。
大领导住在一个独门独院的小楼里,环境很清幽。
院子里种着几棵老槐树,这个季节树叶已经落光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枝丫。
何雨柱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然后敲了敲门。
谁啊?里面传来一个声音。
大领导,是我,傻柱。
门开了,大领导站在门口,有些意外地看着何雨柱。
小何?你怎么来了?
大领导今年六十出头,满头白发,但精神矍铄,眼神锐利。
他穿着一件灰色的中山装,脚上是一双黑布鞋,朴素中透着一股威严。
大领导,我来看看您。何雨柱赔着笑脸,把手里的酒递了过去。
这是什么意思?大领导皱了皱眉,眼睛盯着那两瓶酒。
茅台?你哪儿弄来的?
托朋友买的。何雨柱说道,知道您好这口,特意给您带来的。
大领导接过酒,在手里掂了掂,又看了何雨柱一眼。
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有事?
何雨柱被大领导一眼看穿,顿时有些尴尬。
他低下头,不敢直视大领导的眼睛。
那个...大领导...我...何雨柱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大领导看着何雨柱的样子,心里已经猜到了几分。
又是为了你那个继子的事?大领导直接问道。
何雨柱的脸一下子红了,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点了点。
唉...大领导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他转身走进屋里,何雨柱连忙跟了进去。
大领导的客厅不大,布置得很简单。
一张旧沙发,一个茶几,墙上挂着一幅山水画。
除此之外,就只有几个书架,上面摆满了书。
大领导坐在沙发上,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坐吧。
何雨柱小心翼翼地坐下,屁股只沾了椅子的边。
他的双手放在膝盖上,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
大领导看着何雨柱局促的样子,又叹了口气。
小何,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那孩子,你帮不了他。
他自己不争气,谁也没办法。
我已经帮他安排过三次工作了,哪一次不是他自己作没的?
你让我怎么再帮他?再帮他,我在别人面前还有什么脸面?
大领导的语气不重,但每一个字都像锤子一样,敲在何雨柱的心上。
何雨柱的脸涨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大领导说的都是实话,句句在理。
棒梗不争气,这是事实。
特别是每次都出现这样的状况,而且现在工作又多么的难找,何雨柱也是非常的清楚的,毕竟现在街面上有多少人没有工作的事情,何雨柱也是完全了解的。
再加上大领导帮了他那么多次,都被他自己糟蹋了,这也是事实。
可他又能怎么办呢?
秦淮茹天天哭,贾张氏天天骂。
一家子人看着他,指望他想办法。
他不帮,还有谁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