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刘婶子就开始坐在家门前哭爹喊娘!
“哎呀!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生了三个儿子都不孝啊!
老大带着媳妇儿、孙子跑去了外地,好几年都不回家。
老二、老三这也跑啦!
这日子没法过啦,还不如让我死了的好啊!”
听见刘婶子的哭喊,院儿里的邻居也都围过来看热闹。
大伙儿听了一会儿,也就知道发生什么事儿了,不免低声议论了起来。
“这老刘天天打孩子,这回愣是把孩子给打跑了。”
“可不是吗?都说父母不慈儿女不孝,我看老刘两口子以后养老的事儿可难办喽!”
“这能怪谁啊!还是他们两口子自己作的?老刘打孩子,刘婶子不拦着也就算了,还在旁边火上浇油。”
“我看刘光天和刘光福跑了也对,反正马上就下乡去了,这个家多待几天少待几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正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大伙儿的议论听在了闫解放和阎解旷耳朵里,俩人不约而同的相互看了一眼。
昨天晚上闫解放跟闫解成打了一架,虽然两个人算是平分秋色,但也让闫家正式分成了两派。
闫埠贵、闫大妈、闫解成、闫解娣一派,认为他们的安家费多多少少都要给家里留下一部分。
另外一派自然就是闫解放和阎解旷,他们两个是打死都不愿意交出一分钱。
本来闫解放和阎解旷还为这件事糟心,可现在刘光天和刘光福却给他们打了个样。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不过就一个星期的时间,怎么还不对付过去了?
顷刻之间,闫解放和阎解旷便打定了主意,俩人悄默声的便退出了人群。
二人快步回家,一人找了个包袱皮,把换洗的衣服找出来打了个包袱。
可就在俩人要出门的时候,却碰见了刚进屋的闫解娣。
闫解娣看着行色匆匆还背着包袱的两个哥哥,不解的问道:“二哥、三哥,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去?”
闫解放和阎解旷根本不答话,推开闫解娣便夺门而出。
被推了一下的闫解娣气的直跺脚:“你们要走就走推我干什么啊?”
不过闫解娣马上反应了过来,赶紧追出去看了一眼,却只看见了闫解放和阎解旷冲出院儿门的背影。
这时候闫解娣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着急忙慌的往后院儿跑去。
此时也闫埠贵、闫大妈、闫解成还在后院儿看刘家的笑话,丝毫没意识到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了自己家里。
闫解娣跑到了后院儿,没好动静的喊道:“爸、妈、大哥,你们快回家看看吧!二哥、三哥跑了!”
“什么!那两个畜生跑了?”
闫埠贵闻言大惊,转身就往自己家跑,闫大妈和闫解成也跟着回去了。
没多大功夫,前院儿便传来了闫大妈的哭喊声!
“没天理啦!两个不孝子啊!
不就是让你们给家里留点儿钱吗?
怎么就一声不吱的跑啦!
我养这样的儿子有啥用啊!”
听着前院儿和后院儿的哭喊,何雨柱忍不住摇头道:“一个拿儿子当冰猴儿抽,一个算计到了骨子里,还想让儿子孝顺,简直就是做梦。”
在前世的记忆里,刘海忠的大儿子几乎没回来过,刘光天和刘光福也是有了房子之后便直接偷偷的搬走了。
闫家的三儿一女也是对闫埠贵和闫大妈不管不问,就连闫大妈得病,都是前世的何雨柱给他们掏的钱。
可以说如果不是前世何雨柱太傻,这两家的老人怕是早就不知道死哪儿去了。
不过这一世何雨柱可不想干预别人的因果,他只是静静的看着热闹,默默的规划着自己未来的道路。
时光飞逝,转眼李秀云跟何雨水都到了分娩的时候。
虽然现在情况比较复杂,但是何雨柱还是凭着个人关系,将她们安排进了医院待产。
最终李秀云生了一对双胞胎女儿,取名何思思、何念念,以表达李秀云对亲生父母的思念。
何雨水则是生了个儿子,因为孩子生在【建军节】,所以直接取名叫刘建军。
因为刘明远的父母都要工作,所以何雨水自然就留在四合院儿坐月子了。
眼看着何雨柱儿女双全,前院儿的闫家、中院儿的贾家、后院儿的刘家和许家自然又是狠狠的生了一波闷气
闫家自从闫解放和阎解旷走了之后,虽然生活条件好了些许,可是闫解成却因为是劳改释放犯再加上没有工作,都已经奔三十了却连个媳妇儿都娶不上。
甚至有消息说于莉和于海棠姐妹俩都已经改嫁成功,这让闫解成心里更加窝火。
最让闫解成难受的是,他天天看着何雨水跟刘明远夫妻俩出双入对,更是恨的牙根儿直痒痒。
贾家就更不用说了,对于易忠海来说,他的养老计划被何雨柱的突然改变破坏的支离破碎。
不但存款没了,媳妇儿跑了,就连工作也从八级钳工变成了清扫工,原本清扫队安排易忠海掏厕所,可是他的胳膊用不上力,没办法只能让他去扫地了。
可是现在易忠海要眼睁睁的看着何雨柱一家子和和美美,自己原老伴儿刘大妈带着大的抱着小的,身边围了一帮孩子,那滋味儿比把他放在油锅里炸就难受。
秦淮茹和贾张氏也是差不多的想法,在她们看来,何家现在的一切都应该是贾家的,可是就因为何雨柱娶了媳妇儿,这才让美好的生活远离了他们家。
只是事到如今秦淮茹和贾张氏只敢夹着尾巴做人,即便心里再怎么痛恨何雨柱,也不敢有任何动作。
倒是棒梗那小子,时不时就用阴鸷的目光盯着贾家,尤其是何平、何安出来玩儿的时候,他眼睛里的阴毒简直不受控制的往外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