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官长编·品古三百五十五年】
品古三百五十五年仲春,南都帝京浸透在柳烟杏雨之中。
护城河畔千丝垂碧,如美人长发蘸水梳洗;酒家旗幡在春风中翻卷如雪,旗角扫过处,连马蹄声都染上三分醉意。
《长歌醉影》的最后一页自行浮现水墨动画:但见吴欢苗的长腿影子和万象棋影在画中交错舞动,每一步都踏出春雷隐隐,每颗棋子都溅起酒香阵阵。画角题诗曰:
御姐踏春南都行,万象棋局演苍生。
腿惊鸿裁柳色,笛声醉倒石狮醒。
满城百姓如痴如醉,有书生试图临摹她的步态,却发现自己总踩不准玉莲生灭的节奏;
有绣娘想绣下棋枰星图,针尖却被无形棋气推开。
唯有几个垂髫小儿蹦跳着追逐棋籽,竟无师自通地摆出春风得意局——
此局后来成为南都童蒙学棋的启蒙阵势。
暮色初合时,吴欢苗的身影渐隐入柳烟深处。
她留下的玉莲三日不凋,棋籽七日不腐,更有一缕笛音永远缠绕在万花楼的春灯金铃上。
此后南都春日的雨水总带酒香,世人皆言是御姐醉倒了春风。
御姐初现
春二月初二,龙抬头,紫气东来。
南都帝京最为繁华的万花楼,正举行一年一度的开春擂。
此楼高七层,取七曜临凡之意,飞檐翘角如凤凰展翼。
每处檐角皆悬一盏特制琉璃春灯——
灯罩以东海鲛绡混入金丝织就,薄如蝉翼却坚逾精钢,其上二字乃当代书圣以朱砂混金粉题写,在明媚春光下流转生辉,三里外可见宝光冲霄。
巳时正,朝阳恰映楼顶宝珠。
鼓乐喧天声中,忽闻清笛一声破空而来。
其声初如春泉滴落深潭,继而化作百鸟朝凤之韵,竟压过满场喧嚣。
众人循声望去,但见长街尽头一人缓步而来。
吴欢苗身披一袭绛纱长衫,纱料乃西域火蚕丝所织,日光下隐现百凤暗纹;
内衬银鳞软甲,甲片薄如银杏叶,以北海银鲛筋串连,柔韧中透出铮铮英气。
腰间悬一枚昆仑温玉笛,笛身刻有《洛神赋》全文微雕,笛尾水色流苏乃取天池冰蚕丝染就,随风拂动时漾开圈圈光晕。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身后背负的万象棋枰。
此枰以北极寒玉为盘,南海紫檀为框,折叠时仅方寸大小,展开却可覆盖七丈方圆。
枰上三百六十一路星位皆嵌有活子,据传能自行推演天地棋局。
她甫一出现,周身的清冷气度便如实质般弥漫开来。
路旁枝头绽放的春桃无风自落,花瓣在她周身三尺外旋绕不落,形成一道纷飞花障。
及至万花楼前九步,她微微抬手屈指——并
非击掌,亦非呼喝,只听得的一声清鸣,楼上楼下七层共四十九盏春灯应声齐明!
灯光璀璨如星河倒泻,将她身影投于楼壁之上。
那影子被春灯奇光拉长变形,尤其一双修长笔直的腿,影长竟达九尺有余,每一步踏出,壁上光影便如水墨般流转晕染。
更奇的是影中可见棋枰虚影自动展开,星位棋子明灭如星辰运转。
坊间围观者皆屏息,卖花女掌中花篮倾覆而不自知,茶博士壶中沸水溢案竟未察觉。
良久,人群爆发出震天惊呼:
御姐下凡!
声浪震得春灯金铃齐响。
二楼雅座忽有古琴声起,乃琴圣苏大家即兴奏响《迎仙客》。
琴音与玉笛余韵相和,檐角春灯随之明暗交替,竟似在应和节拍。
吴欢苗仰首浅笑,笛尾流苏无风自扬,在青石板上映出粼粼水纹——
赫然是一局正在推演的星罗棋谱!
诗曰:
绛纱银甲踏春来,玉笛流苏映日开。
手明灯千万盏,惊鸿影动九霄台。
(注:《万象棋谱》载:当日投映地面的棋谱,三日后被证实为破解西域天狼棋阵的关键着法。
帝闻奏报,特赐弈天先生封号,然吴欢苗竟辞而不受,飘然离去。)
才艺惊座
万花楼擂设七艺,自古罕有人能遍试,更遑论夺魁。
然吴欢苗嫣然一笑,竟欲一人独挑七擂!
其一·骑术
早有楼中健仆牵来西域神骏“雪骢”。此马通体如雪,唯四蹄墨黑,踏地时有冰晶凝结。
吴欢苗翻身上马,绛纱与银甲在风中猎猎作响。
她一抖缰绳,雪骢长嘶一声,鬃毛如瀑飞扬,绕万花楼疾驰七匝,快如闪电。
众人眼花缭乱之际,忽见她于飞驰的马背上纤腰一折,竟倒立而起!
单足勾鞍,一手挥出玉笛,置于唇边。
清越笛音响起,空中竟凝聚出七只光雁,循笛声盘旋,最终一一
精准地栖落于七盏最高的春灯之上。雁影灯辉,交相辉映,良久不散。
其二·射艺
百步之外,悬七盏琉璃风灯。
吴欢苗并未取弓,只以纤纤玉指自箭囊中拈起一根白羽箭。
也不见她如何发力,玉指轻弹,羽箭破空而去,竟似有灵,在空中划出七道弧光,一连穿透七盏灯芯,灯火应声而灭!
满场哗然未止,她抬手轻抚,如春风拂过,那七盏灯竟又“噗”地一声自行复燃,光焰更胜从前,灯焰中隐约可见凤凰虚影翩跹起舞。
其三·琴技
楼中置有名琴“惊鸿”,相传为琴圣遗物。
吴欢苗落座,指尖轻拨。初时如潮水漫卷,细腻温柔;
忽而转调,竟生出隆隆雷音,慷慨激昂。琴声不止于耳,更投射出万千光影,琴音凝成实质的音符,在楼中流转。
琴影映照在楼柱窗棂之上,整座万花楼竟仿佛化为波光粼粼的湖面,楼中人影皆如在水中摇曳,如梦似幻。
有观者伸手触碰,竟感到水波荡漾之感。
其四·棋道
她解下背后“万象棋”,棋枰展开,寒玉为格,紫檀为子,自动浮空。
楼主请出南北七位棋坛圣手同时应对。吴欢苗从容自若,信手落子。
七人执七色棋子,步步为营,然每一子落下,棋枰上竟生出一朵灵气之花,花开花谢,瞬间衍化周天星斗阵势。
不过一炷香,七位圣手皆面色苍白,额角见汗,同时投子认负,心悦诚服,躬身下拜。
棋枰上星光流转,久久不散。
其五·书法
取雷火墨,研之生电光。
吴欢苗执特大号狼毫,饱蘸墨汁,凌空挥洒。
“御姐”二字磅礴而出,每一笔都蕴含雷火之力,字成刹那,竟脱离纸面,化形为一只神骏赤凤,清鸣一声,振翅高飞,绕楼三匝,最终栖息于万花楼最高檐角,俯视众生。
凤目如电,翎羽间雷光流转。
其六·绘画
她以指尖残余雷火墨为颜料,以楼壁为宣纸,信手勾勒。
转瞬间,一幅《长腿惊鸿图》跃然壁上:一位身姿高挑、气质超群的女子背影,正踏灯而行,鸿影相伴。
画成瞬间,壁上惊鸿竟长鸣一声,振翅而出,虚影踏过之处,檐下春灯随之明灭舞动,如伴节拍!
灯光流转,竟在楼外空中投射出巨幅画影,三里外可见。
其七·酒韵
楼主奉上珍藏百年“长歌醉”。
吴欢苗举杯邀月,一饮而尽。酒入喉肠,她朱唇轻启,竟发出一声清越长歌,歌如春雷,滚滚而来!
雷声过处,楼前暖春竟飘起鹅毛大雪,雪花落在她周身三丈,即刻融化为清冽酒液,汇聚成池。
酒池清澈如镜,完美倒映出她绝世独立的身影,酒香弥漫全场,闻者欲醉。有好酒者俯身掬饮,惊呼:
“真是长歌醉!”
七艺毕,万花楼内外已是水泄不通,万人空巷,民众如痴如狂,呼号之声震天动地:
“御姐无双!才艺冠世!”
声浪震得檐角春灯金铃齐鸣,久久不息。
诗曰:
七艺惊天动帝京,琴棋书画自通灵。
雷墨化凤冲霄起,一曲长歌万雪倾。
(注:《万象棋谱》载:当日棋局衍化的周天星斗阵,三日后被钦天监验证为未来十年星象轨迹。
帝闻奏报,特赐“弈天先生”封号,然吴欢苗竟辞而不受,飘然离去。)
长歌预言
是夜,万花楼顶,宾客散尽,唯余一轮清冷春月。
吴欢苗独立栏杆,取出玉笛,横于唇边。
一曲《长歌》悠扬而起,笛音不再局限于清越,而是变得空灵缥缈,穿透云层,竟引得苍穹之上飘落雪花,雪花又在触及楼台前化为朵朵晶莹剔透的灵花,盘旋不落。
花雨纷飞中,异象陡生!
灵花之光交织,竟幻化出一幕古老虚影——
但见一位身着龙袍、气度恢弘的帝王身影显现,正是古籍所载的南阳帝南宫瀚海!
虚影手执金光天书,目光如炬,正指向花雨中吴欢苗的身影。
古影低语,声音跨越时空,清晰地传入吴欢苗耳中,亦在楼顶回荡:
“御姐之姿,风华绝代,当镇千秋气运;
长腿之步,丈量山河,当踏破永夜,迎来黎明;
才艺之冠,旷古烁今,当领袖群芳,光耀万代。”
语毕,古影缓缓消散,融入月光。而那穿透云霄的笛声《长歌》却并未停歇,反而愈加清亮。
万花楼上下万盏春灯仿佛受到感召,再次齐明,灯光聚焦于楼顶那抹绛纱银甲的身影,将她映照得如同雪中涅盘的火凤,神圣而炽烈。
诗曰:
灵花幻影溯千年,帝语谆谆预言悬。
长歌穿云召风雪,万灯聚焰照婵娟。
帝京传影
万花楼御姐七艺之事,如春雷滚过帝京。
水晶镜中流转着她踏雪惊鸿的身影,画师绢帛上凝固着玉笛化雁的瞬间,就连茶肆说书人的惊堂木下,都迸溅出雷火墨化凤的华彩。
这些光影声像穿过九重宫阙,流入大内深宫。
武帝武宇立于铜雀高台,玄色龙袍上的暗金云纹无风自动。
他遥望南都方向,只见天地灵气竟在云端汇聚成吴欢苗的惊鸿一瞥——
那眉眼间的清冷与傲然,仿佛能穿透千里云烟。
更奇的是,他背后镇国神器品古斧突然发出低沉嗡鸣,斧背上那些沉寂多年的潮纹竟泛起湛蓝光华,与远方的灵气产生玄妙共鸣。
南阳帝遗言竟应在此处。
帝指尖轻抚斧柄,眼中闪过追忆之色,三百年前南阳帝临终预言:三百年后,当有神川女子以惊世之姿引领风骚,光耀时代
今日,果然应验在她身上了。
圣旨当即下达:
以八百里加急天使,携九龙云纹敕书,以迎国师之礼迎吴欢苗入京。
随行赐下特制的御姐春灯。此灯高达十丈,灯架以南海沉香木为骨,嵌东海鲛珠为饰;
灯面非纸非绢,乃取极北冰蚕丝织就,其上以金线混雷火墨绣出吴欢苗万花楼英姿——
正面是她楼顶吹笛引雁的飘逸,左侧是踏雪无痕的清冷,右侧是惊鸿舞影的曼妙,背面更是以微雕之术刻入整曲《长歌》乐谱。
灯内以九九八十一颗雷火石为芯,光芒流转时,画中雪影竟似真的在飘落,雪落之处又隐有春雷萌动,堪称巧夺天工。
吴欢苗登临铜雀台时,正值旭日东升。
她未着宫装,仍是一袭绛纱银甲,腰间玉笛流苏在晨风中轻扬。
面对武帝与文武百官,她从容取出玉笛,再奏《长歌》。这一次笛音引动的不再是楼前飞雪,而是浩瀚如潮的天地灵气!
但见紫气东来,青云西聚,整座铜雀台被灵气漩涡笼罩。
台基镶嵌的雷火石尽数亮起,雷火之力与笛音驾驭的灵气疯狂交融,迸发出霹雳电光。
最惊人的变化发生在品古斧上。斧背潮纹如饥似渴地吞噬着雷火灵气,逐渐凝出实质的晶体——
这些晶体非金非玉,通体澄澈如冰却又跳动着火焰,如同拥有生命般自动嵌入斧背新生的纹路中。
每嵌入一颗,斧身就震响一声,声如龙吟九霄。
武帝轻抚嗡鸣不止的品古斧,感受着其中澎湃而又新生的力量。
他目光扫过台下百官,声如雷潮宣布:
吴欢苗,御姐无双,才艺冠世;长腿惊鸿,步履乾坤;当镇守文华,光耀千秋。
圣旨既下,品古斧突然自主飞起,在吴欢苗周身盘旋三匝,最终悬停在她面前。
斧背新凝的晶体绽放出七彩霞光,在她额间映出一道斧形印记——
此乃神器认主之兆!
诗曰:
帝诏迎仙入玉京,春灯十丈照倾城。
笛催雷火凝晶契,斧纹新拓御姐名。
(注:《雷火凝晶考》载:当日所凝晶体实为灵韵髓,可通天地法则。
品古斧自此威力倍增,一斧挥出可引动七艺法则——
琴音化刃、棋局困敌、书法定身、画影迷心、酒雾醉魂、射光破甲、骑影冲阵。)
御姐之铭
旨意下达时,铜雀台主碑泛起青玉般的光泽。
史官沐手焚香,以灵刃刻碑——
此刃非金非铁,乃取南海文心石淬炼而成,刃尖过处,碑石不是碎裂而是如水般漾开涟漪。
每一笔划入石三分,石屑飞溅时竟化作细小的文字精灵,环绕碑身盘旋三周方散入风中。
「品古三百五十五年仲春,吴欢苗,神川四大才女之首;御姐无双,才艺冠世;长腿惊惊鸿,当镇千秋。」
最后一道刻痕落下时,碑文突然迸发七彩流光。
二十四个字仿佛活了过来:
「御姐」二字升腾起凤凰虚影,「才女之首」化作琴棋书画四象环绕,「长腿惊鸿」竟凝出一对修长玉足踏云纹,而「镇千秋」三字直接沉入碑底,与地脉相连!
碑成之日,万花楼将那万盏春灯尽数赠予帝都。
这些灯盏并非简单悬挂,而是由三百六十名工部巧匠以星轨方位布置,环绕铜雀台结成「九天朝凤阵」。
主灯便是那盏十丈御姐春灯,辅以九千九百九十九盏小春灯,如众星捧月般将铜雀台围在中央。
是夜,帝亲执雷火杵击响启明钟。
钟声荡开时,所有灯盏应声而亮!灯光如星河倒泻,琉璃灯罩上的金线「御姐」字样投射到云层之上,整个帝京的天空都被金字笼罩。
小灯流光照地,竟在铜雀台周围形成一条光影流转的环城河;
御姐春灯的巨大光影则直冲霄汉,灯面吴欢苗的吹笛姿容在云间清晰可见。
最神奇的是光影交错间,竟似有万千玉笛清音与春雷之声共鸣。
有百姓试图寻找声源,却发现声音直接响在脑海——
原来是灯阵引动了天地灵气的自然和弦。
孩童伸手接住灯光,掌心竟真的浮现微缩的笛影;
老人仰望灯海,浑浊的眼中倒映出青春容颜。
春风拂过碑面,新刻的铭文隐隐发热。
热量并非均匀散发,而是沿着笔划流动:
「御姐」二字温热如唇,「才艺冠世」四字清凉如泉,「长腿惊鸿」则带着奇异的酥麻感。
周围的光影随之摇曳扭曲,在碑前凝聚成吴欢苗的虚影。这虚影不仅再现万花楼七艺,更添了铜雀台奏笛时雷火凝晶的奇景。
风中带来的万民惊叹与赞美,如绵绵潮声与隐隐雷音萦绕不息。
有少女模仿御姐步态,脚步落处竟生出细小的光莲;
有书生临摹碑文,纸上的字迹无火自燃化作凤凰;
就连深宫中的妃嫔对镜梳妆时,都发现镜中倒影眉宇间多了几分御姐的英气。
诗曰:
御姐碑铭镇九垓,春灯如海映天台。
潮声雷音长相伴,千秋才韵永不衰。
(注:《民愿共鸣考》发现:此后每逢仲春,碑文便会自发发热。
触摸「才艺冠世」可增慧根,抚过「长腿惊鸿」能强筋骨,而亲吻「御姐」二字者——无论男女——皆会获得三日超凡气质。)
太史阁注:此卷以春灯为目,玉笛为耳,万象棋为心,藏于铜雀台暗格。
非心通七艺、志在千秋者,不可得见真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