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冯建林抽了个时间,去于冰冰的住处跟她约会。
在床上翻滚过后,于冰冰依偎在冯建林的怀里,用食指在他的胸脯上画着圈,撒娇地说:“你这个没良心的,你都多久没到我这里来了,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还有两次你还放了我的鸽子……”
冯建林一只胳膊搂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山峰,无奈地说道:“没办法啊,我妈前一阵子摔骨折了,我白天得上班,晚上得到医院陪床。好不容易我妈出院了,我女儿在学校又出了事……这一桩桩一件件的,哪一样都让人揪心。”
于冰冰娇嗔地说:“你女儿的事处理好了?”
“处理好了,那小子给我们道了歉,也在我们的施压下转了学。妈的,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竟然敢打我女儿的主意,要不是怕坐牢,我非废了他不可!”
于冰冰的口气里带着些许讥讽:“别人骚扰你女儿你就受不了了,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德性,骚扰别人家的女儿还骚扰得这么理直气壮!”
冯建林一脸坏笑,一翻身又压了上去:“我这可不叫骚扰,顶多叫苟合,我们就是一对奸夫淫妇,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于冰冰生气了,用力将他掀翻:“滚!说你自己可以,别把我说得那么无耻,我可不是淫妇,我是妥妥的良家妇女,都是被你给拉下水了,我好好的一个大姑娘跟你图什么呀!”
见于冰冰生气了,冯建林赶紧赔上笑脸:“对,对,你是良家妇女,是好姑娘,我是奸夫,都是我勾引的你,没办法,谁让你这么漂亮这么善解人意,我一看见你那家伙就不老实……”
于冰冰破涕为笑:“你们男人都是一头令人讨厌的猪,一心想去拱别人家的大白菜,却死死护住自己家的白菜,生怕被别的猪给拱了。”
冯建林笑了:“还真是这样,我一想到我养的两盆花将来要被两个臭小子给连盆端走,心里就不是滋味。”
于冰冰又伏在他的怀里:“那你这样对我,让我没名没分地这样跟着你,你心里就好受了?你就不觉得对不起我?”
冯建林愣了一下,心里掠过一股不太好的感觉,但为了不破坏这份难得的好气氛,他还是违心地说道:“你给我一点时间,等我把家里的事处理好,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于冰冰对他的回答半信半疑,但还是假装满意地点了点头。
说实话,一开始,她确实没有嫁给冯建林的打算,跟他在一起,就是为了填补空窗期的寂寞和空虚。
被杨月娥殴打之后,她动了报复梁春的念头,发誓非要拆散他的家把冯建林抢走不可。
现在,这种想法愈发强烈,不过初衷却有了改变,由单纯的报复变成了嫁给他其实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因为最近,于冰冰在家人的安排下相了几次亲,相的男人一个比一个奇葩,一个比一个不靠谱。
这让她对找对象这事有些失望,作为大龄未婚女青年,她觉得能找到自己满意的对象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与其将来找一个不满意的男人凑合着过日子,那还不如降低标准跟冯建林在一起。
他虽然年纪大了些,但长得不差,人也显年轻,而且对她还好,能容忍和包容她的缺点,关键是在床上还很合拍。
最最重要的一点是,如果她和冯建林组建成了新家庭,她利用自己的职业优势,可以帮他多拿订单,这样他们根本就不愁钱花,未来的生活一定会越过越好,比她找一个陌生人去培养感情要划算得多。
这样一想,于冰冰觉得能嫁给冯建林也不错,还能顺带报复一下梁春和杨月娥,简直是两全其美。
所以,趁着这次小别胜新婚的滚床单,于冰冰隐晦地把自己的要求说了出来。
表面上看冯建林是答应了,可她知道他的答应里有一定成分的敷衍。但她并不气馁,饭得一口一口吃,事得一件一件办,太心急反而办不成事,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她懂。
只要冯建林还想从她这里挣到钱,只要他们还存在利益关系,她就有把握把他拿下。
想到这里,于冰冰嗲着声音对冯建林说:“老公,好多天你都没有陪过我了,今天你陪我去逛街吧,快过年了,我想买几件衣服,另外也给你买几件。”
冯建林有些不太想去,小城不大,说不定就会遇见熟人,以前他陪于冰冰逛过几次,每次都提心吊胆,跟做了贼似的。
于冰冰看出了冯建林的迟疑,赶紧说道:“哎呀,我知道你口袋瘪,工资卡被你老婆要了去,你放心,我有钱,不让你买单。”
经她这么一说,冯建林倒有些不好意思,要是再不去好像就有点不识好歹了。
于冰冰又开始撒娇:“逛完以后咱们去吃鱼火锅,上次本来说好要去吃的,临了你放了我的鸽子,今天你必须补偿我。”
冯建林心一横,答应了她:“好,今天啥也不干,就陪你逛街,吃鱼火锅。”
说完,冯建林就坐起身开始穿衣服。
于冰冰搂着他的脖子高兴地亲了一口。
冯建林一激动,下身的某个部位又急剧膨胀了起来。
他二话不说,又把于冰冰扑倒在床上来了一盘儿。
跟梁春睡在一张床上,每天晚上谁都不碰谁一下,早把他憋坏了,不尽情释放一下就对不起他这些天来所受的苦。
冯建林陪着于冰冰在当地最大的商场逛了一个多小时,买了两套女装和两双鞋。
于冰冰又挽着冯建林的胳膊:“走,去二楼逛男装,给你也买两件。”
冯建林本来想推辞,因为花自己的钱他有些舍不得,毕竟又不是没衣服穿,花于冰冰的钱他又觉得不好意思,但于冰冰不由分说就拉着他进了电梯,他只好服从了。
从电梯出来的那一刻,眼前晃动的人影吓得吗建林面如土色,差点瘫软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