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鬼子兵看着前面战友被打成两截,肠子散落在地上,终于精神崩溃。
丢下枪,转身就跑,却被三发子弹同时命中后背,胸口直接冒出三个碗口大的洞,飞射的子弹直接将小鬼子的内脏带飞。
加藤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精锐中队在这挺不知名的武器面前犹如割草一般成片刀下。
“砰~”
一发子弹擦过他的脸颊,削掉整只耳朵,连带着撕扯下一块头皮,鲜血瞬间冒出。
私信的疼痛让他挣扎着想要下令撤退,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完全被机枪的怒吼淹没。
投降!我们投...
阵地上一装弹手被吓得神志不清,站起来高举双手大喊,话音未落,胸口就炸开一个海碗大的血洞,破碎的心脏飞出。
战场已经变成了人间地狱。
56式机枪的枪管冒着青烟,小鬼子进攻的路上散落着各种人体零件:紧握军刀的手掌,半个戴着钢盔的头颅,挂着肠子的下半身...
鄂地九头鸟松开扳机,硝烟熏黑了他的脸庞随意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看着满地狼藉,冷笑道,这才叫无双割草。
给老子往死里打!
马二愣子一声嘶吼,声音如同炸雷般在阵地上炸开,抄起一挺歪把子机枪,对着溃逃的小鬼子就是一梭子。
子弹扫过之处,几个鬼子兵像割麦子般倒下。
马二愣子打红了眼,额头青筋暴起,嘴里不住地咒骂着,狗日的小鬼子,让你们也尝尝挨枪子的滋味!
加藤鹰捂着血流不止的脸颊,狼狈地爬到一个弹坑里。鲜血从伤口花花流出,染红了身下的土地。
颤抖着举起望远镜,看到自己的中队已经折损大半。
现如今要是撤退的话虽然可以留下一些人,但是他不敢,短短几分钟时间,自己的部队就损失这么多。
这是他不能接受的,就算借此回到大本营,他也要接受军事法庭的惩处。
除非拿下这煤城西城门将功抵过,否则他没任何办法活下去。
八嘎...
加藤鹰咬牙切齿地咒骂着,从腰间掏出王八盒子对着天空就是几枪。
“撤退せよ!(撤退)”
残存的小鬼子看到信号,立即停止溃逃,在距离前线阵地三百米处重新集结。
加藤鹰强忍剧痛,用军刀支撑着站起身,重整队形!机枪组建立火力点!掷弹筒准备!
老九,小鬼子这是怎么了?怎么撤下去了?
马二愣子端着歪把子机枪,正扫射得兴起,却见冲锋的小鬼子突然如潮水般退去,只留下一地尸体和哀嚎的伤兵。
鄂地九头鸟眯起眼睛,仔细观察着小鬼子的动向,突然脸色一变:不好!小鬼子要玩阴的!
话音刚落,远处小鬼子的掷弹筒分队已经架设完毕,炮口齐刷刷对准了阵地。
隐蔽!鄂地九头鸟一把拽住马二愣子的衣领,猛地将他拉进战壕。
轰!轰!轰!
三发掷弹筒炮弹精准地砸在阵地前沿,炸起的泥土和碎石像暴雨般砸在战士们身上。一发炮弹正好落在机枪阵地旁,飞溅的弹片将弹药手的胳膊削去半截。
啊——
弹药手惨叫着倒地,鲜血喷涌而出。
快!把他抬下去鄂地九头鸟一个翻滚躲到掩体后,扯着嗓子大喊。
转而迅速检查了一下56式四联高射机枪,所幸没有受损,但枪管已经烧得通红,再打下去怕是要炸膛。
马二愣子吐出一嘴泥沙,破口大骂,狗日的小鬼子,跟老子玩这套!
远处,加藤鹰已经重新组织起残部,捂着被子弹削去半边的耳朵,鲜血顺着脸颊滴落,染红了军装。
但他仍然强撑着,用军刀支撑着身体,对残存的小鬼子嘶吼道:
脚盆鸡的勇士们!支那人已经撑不住了!他们只有这一挺重机枪!再冲一次,我们就能撕开他们的防线!
残存的七八十名小鬼子喘着粗气,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所有人知道,现在撤退就是死路一条,只有冲上去,才有活路!
机枪组!火力压制!掷弹筒!瞄准他们的重机枪! 加藤鹰挥舞军刀,声音嘶哑却充满疯狂。
三挺歪把子机枪重新架设,子弹如雨点般泼向阵地。掷弹筒手跪在地上,快速调整射角,准备下一轮炮击。
第一小队!迂回左侧!第二小队正面佯攻!第三小队跟我从右侧突破! 加藤鹰的战术布置透着最后的疯狂。
松本健一绑着渗血的绷带,嘶吼道:中队长!请让我带队冲锋!
“哟西!”
加藤鹰狞笑着点头,松本君,让支那人见识见识脚盆鸡军人的武士道精神!
哈依! 松本健一抽出刺刀卡在枪口,转身对士兵们喊道,诸君!跟我冲啊!
“天闹黑卡,板裁!”
二十多名小鬼子突然从右侧发起死亡冲锋。
此刻的小鬼子完全不顾伤亡,像疯狗一样扑向阵地。
子弹打在身上也不停下,有个士兵腹部中弹,肠子都流出来了,还坚持冲了十几米才倒下。
妈的!小鬼子拼命了! 马二愣子换上新弹匣,老九,右边顶不住了!
鄂地九头鸟眼中寒光一闪,猛地抄起一杆三八大盖,咔嚓一声上了刺刀,厉声道,全体上刺刀!准备白刃战!
战士们纷纷抽出刺刀,咔咔咔地卡在枪口,眼神凶狠地盯着冲上来的小鬼子。
随着一声怒吼,双方在战壕前沿狠狠撞在一起!刺刀捅进血肉的声音、怒吼声、惨叫声瞬间响彻战场!
松本健一刚跳进战壕,就被一名战士一枪托砸在脸上,鼻梁骨瞬间断裂。怒吼着反手一刀捅进对方腹部,却被另一名战士从侧面一刺刀贯穿了脖子!
加藤鹰见状,疯狂地挥舞军刀冲了上来,八嘎!杀光支那人!
鄂地九头鸟冷笑一声,猛地一枪托砸翻一个鬼子兵,反手一刺刀捅进另一个鬼子的胸口。
然后死死盯着加藤鹰,狞笑道,小鬼子,爷爷等你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