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鸡师一听到什么长生醉,顿时心思活络了。
端着小酒杯就去打探消息了:“二位刚才说的是……什么醉?”
“长生醉啊!”那人笑道!
“长生醉?”费鸡师念叨了一遍名字随后问:“长生醉比云鼎红还好吗?”
“这云鼎红再好!那也是用葡萄酿造的,这长生醉嘛……”那人停顿片刻,引得费鸡师激动了一瞬,随后就又听见他说:“当然也是用葡萄酿造的,只不过酿造的方法不同,能补人魂魄,续接寿命!不然我们为何不远数千里而来啊!”
费鸡师有点不信:“唬人的吧!如若不然我怎么能没听说过!”
“孤陋寡闻!那是在云鼎红的基础上!用古法!再次酿造出来的极品!”
费鸡师一听,连忙召唤伙计,要换长生醉。
伙计一听有点为难:“这个今天真没有!得等……而且贵啊!”
“贵?能有多贵?”
“一坛长生醉,要十坛云鼎红的钱……”
费鸡师一听,想着为卢凌风省点钱,也不说要喝了:“这么贵的酒?噱头而已!肯定不如云鼎红好喝!去吧去吧!”
武清平放下筷子轻笑:“费叔这是担心卢凌风的口袋顶不住?他顶不住不是还有我呢!想喝等改日有了再来!”
卢凌风也笑着点头,拿出了钱袋展示给费鸡师看:“我们的武将军富裕得很!不用担心喝不起酒!只要云鼎有,我们早晚喝个遍!”
十几块金饼快闪瞎了老费的双眼:“你哪来都这么多!”
武清平抬头,不去看众人都神情:“这不得不从太阴会大本营说起了……不花白不花!反正最后都得到那黄毛小儿的库里!凭什么都便宜了他!”
那小儿是谁,只要不傻的都知道是谁了。
苏无名悄然靠近卢凌风,又有鬼心思了:“诶!卢县尉!你刚才可说要痛饮!要不今天咱们就住这儿吧!”
“那就劳请苏主簿去订个房!”说着,卢凌风拿了块金饼给他:“剩下的记得给我拿回来!”
“又住啊?不会又有死人吧!”武清平咽口水。
裴喜君也是一僵:“不可能吧……”
“还真就说不准!就算这里没死人!这里也肯定有案子!”
一旁,苏无名去订房:“掌柜的,还有几间上房!”
“还有三间!”
苏无名点头:“那就三间上房!”
而台上的人结束了表演,刚要下场,武清平忍不住鼓掌,随后还打赏了一块碎银。
那女子颇为感激,连连道谢,似乎如获至宝一般,忙又献上一舞。
武清平一高兴,又开始在身上翻,但是这次只翻出一块铜板,上面还挂着彩绳。
武清平想起,这是寒州的时候那个云鼎哑奴塞给她的,兴许有用:“卢凌风!”
这一声也引得一旁喝酒的客人瞩目,只见武清平把那个带着彩绳的铜板丢给了卢凌风。
卢凌风一把接过,有些疑惑:“什么东西?送我的?”
“什么啊,寒州的时候,那个云鼎哑奴塞给我的,差点忘了,万一有用呢,你拿着吧。”武清平解释道。
“你怎么自己的东西一样不拿?全丢给卢凌风?”
武清平看了看自己身上:“我满身装备,除了武器就是暗器,哪有地方在放那些东西,再说了,卢凌风不也是老把自己东西给别拿。”
费鸡师喝酒的动作一顿:“嘿,原来卢凌风不爱自己带东西的根儿在你这!”
武清平忙否认:“那可不一样,我的武器可嫌少给人拿!这都是我命根子!你别污蔑我!”
是了,武清平身上每一样都是师父师娘传下来的,哦,现在还多了个寒州百姓送的,可是身上实在没地方放了,要不然高低也得挂身上。
费鸡师看向武清平,只见她背后是链子刀,腰间柳叶双刀,左腰还别着个幽兰剑,手腕和脚底都有暗器,剑鞘里还有石灰粉。
“要不我再给你整点,那种遇火就容易爆炸的药得了。我师父曾经有一方子,好像叫什么,伏火硫磺法!”费鸡师鬼点子突然生成。
武清平眼睛一亮:“诶我知道这个!我还研究过呢!我知道材料!我现在就去买!我们一定要一起研究个威力加大版!打着打着炸他一下!敌人肯定蒙!说不定能直接炸死!”
“不要想一出是一出!坐下吃饭!”卢凌风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把将人按下,生怕人又去造孽!
少时那场爆炸的余威,他现在还胆寒,还好计量不够,要不然现在已经面目全非了,哪里还会有这张脸!
武清平闷闷不乐坐下:“不就以前把你炸了一下,至于记恨到现在。”
卢凌风嘴角猛抽:“你的炸一下!差点把我和天子都毁容!”
武清平心虚,不敢再提了。
跳舞的女子名为青溪,青溪得了赏钱,又向掌柜的领了工钱,掌柜知清溪过的艰难,善心之举,还多给了些。
她回家时,不料途中遭遇抢劫。幸好金豹路过,出手相助。
聊了几句后,金豹得知保康腿疾难愈,金豹更是慷慨解囊。
可她回家时,丈夫保康听闻此事,心生疑虑,认为青溪与金豹还有那掌柜的都有染,不然凭什么多给她钱,还有那个打赏的,肯定也不是好东西,遂禁止她再去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