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人道友,你居然有着一件特殊的异宝,还是异宝之中最为特殊的妖兽异宝。”
“而且还是妖兽异宝之中续航时间最上的炼体异宝,除非被人封印或者击毁,可是永远不会停下攻击的!”
红尘仙子看见食人老魔拿出来的异宝,整个眼睛都直了,说着说着不由贴在食人老魔身上。
食人老魔也不客气,开始上下其手,逗得红尘仙子一阵咯咯咯的直笑。
“我这黄金神牛可是属于能升级的异宝,而且是炼体类型的异宝,不像其他妖兽异宝,平时需要积攒体内的灵力,消耗完了之后就是废物一般。”
“需要重新积聚吸收灵气,只能当做底牌使用,而我这炼体类的妖兽异宝,可是不用吸收灵气就能不停的一直攻击。”
“就跟老魔我的身体一样,是一个不停冲锋的战士。”
黄金神牛就这样四蹄踏空,不停的奔跑一头撞向了凌云宗的护山大阵,其周身仿佛没有什么法力波动,但是一撞之下让凌云宗的大阵产生了巨大的涟漪。
之前的那些攻击,只能说雨滴落在河面之上,而现在就犹如巨石掉落在河面之上,引起了巨大的水花。
而黄金神牛仿佛什么事都没有一般,开启了一轮又一轮的撞击,像是永远不会停下的战士。
而且速度一次比一次快,威力越来越大,仿佛黄金神牛对撞不开这坚固的阵法,引起了心中非常大的不满,毕竟妖兽类型的异宝,就连在筑基境界都拥有一定的智慧。
别说现在对应着三阶的金丹境界,智慧已经与寻常人无异了。
“这炼体类型的妖兽异宝竟然能恐怖到这个地步,每一次攻击的威力都相当于金丹后期,或者说金丹圆满的攻击!”
“虽然没有什么法力波动,但这比法力攻击更加有效,关键是炼体类型的妖兽异宝如果不被损坏或者封印,能一直攻击下去,就算我们的三阶极品大阵也防御不了多久,而且消耗大的可怕!”
凌云宗的金丹老祖们,无不是皱起了眉头,沉思着如何对付这头黄金神牛。
毕竟就算正面冲突,派一个金丹后期的老祖对付,最多也只能拖住对方,根本造成不了有效的伤害,哪怕是元婴修士一掌拍下去,这种炼体类型的妖兽异宝也不会有太大的伤势。
最好的方法还是封印或者拖住对方。
果然剩下的邪修也都不是省油的灯,各自掏出了压箱底的手段,有鬼物、有炼尸,还有不知名的植物攻击。
没有这些额外手段的邪修,无不例外,都是在假装亲自攻击着阵法,施法消耗的法力,基本上与他们恢复的法力速度相当。
毕竟人都是自私的,更别说邪修了,自然得保证自己状态的良好。
但是贡献最大的自然还是食人老魔的黄金神牛,一次又一次的发动攻击。
虽然这些金丹境界的邪修加入了攻击阵法的行列,攻击着凌云宗的阵法摇摇欲晃,不停的晃动着。
可仿佛就是差了那么一点,阵法始终都没有被破开,这也让下方的筑基修士们稍微安了一下心。
王宁看着外面的黄金神牛就是直流口水,自己什么时候能有一件这样的炼体妖兽异宝,这种宝物在凌云宗之中自然也有所记载。
但可惜的是这类异宝,一般都不会认第二个主人,在原主人死后基本上其神志也会跟着消失。
只剩下躯体,但也是难得的法宝的宝物,王宁估计这黄金神牛的躯体,起码可以当四阶的炼器材料。
天空之中的楚星河,看着外面的情况,并没有一丝的慌张,泰然自若的样子让其他金丹老祖,也不由稍微安心。
食人老魔已经把红尘仙子法袍退到了腰间,不停的在摸索着什么,“红尘仙子你这既不出底牌,也不亲自攻击阵法,这样可说不过去。”
虽然食人老魔占着红尘仙子的便宜,可嘴上一点客气都没有,邪修毕竟还是邪修。
“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家伙。”红尘仙子妩媚的白了食人老魔一眼,推开了食人老魔,随便就把身上的法袍披了起来。
拿出了一张血色的符箓,其上血色的符文,看着是如此的心惊肉跳,其上的威能虽然只有这三阶极品的气息。
但是却给人一种极其危险的感觉,“这是什么符箓我怎么没见过?”
其他邪修神识也是扫了过来,红尘仙子却不由不急的慢慢介绍道。
“我手里这张是三阶的极品符箓,血色擂台!”
“这可是一张规则类型的符箓!”
听到规则类型的符箓,其他人无不是瞪大了双眼,因为这种符禄需要制作的条件极其苛刻,哪怕是擅长画符的化神修士,都不一定说能制作出三阶的规则类型的符箓来。
看着其他人不善的眼光,红尘仙子也是连忙把剩下的作用全部说了。
原来这张符箓的名字叫做血色擂台,激发之后笼罩整个凌云宗,就会形成血色的擂台。
一共分三个层次,有炼气级别的擂台,有筑基境界的擂台,也有金丹级别的擂台。
需要双方修士不停的战斗,如果凌云宗的人无法拿下其中两个擂台的话,整个符箓笼罩的修士,都会瞬间减少一百年的寿命。
这就是规则类型符箓的厉害之处。
而就算对方能够获得两种擂台的胜利,邪修这边也不会损失什么,而且在符箓结束之后,擂台里面死亡的修士,还会召唤出一个深渊的恶魔,来帮助使用符箓的这边战斗,简直就是一张完美的符箓。
随着红尘仙子把血色擂台激发,一层红色的光罩沿着凌云宗的护山大阵,不停的蔓延直至包裹了整个凌云宗。
“居然是规则类型的血色擂台符箓!”
楚星河第一次流露出了震惊的神情,不知道因为是规则类型的符箓的罕见,还是因为他知道输掉了擂台会减少一百年的寿命。
随着天空之中逐渐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血色擂台,下方中的凌云宗众人仿佛都被打上了某种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