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嘛。”
王小六儿略微直了直身子，“不过，在我看来，模样长相如何，其实也没那么重要，就拿你来说吧，以你的身份地位，就算长得很难看，也不是什么问题。更何况现如今天生丽质，就更不用说了。”
“你说的轻巧。”
小圣女一撇嘴，“说到底，我也是普通人，女人哪有嫌弃自己长得更好看的？”
“那片面追求那些不切实际的，也不太好吧。”
“那我问你啊。”
小圣女一侧头，看向王小六儿，“就拿你来说吧，如果有机会，让你比现在更厉害，你会拒绝吗？”
“那你得看哪个方面。”
“就是那方面啊！”
小圣女一脸坏笑，“假若，这里有一个什么药方什么的，能让你不付出任何代价的情况下，拥有让天底下的女人都为之着迷的能力，你会毫不动心么？”
“会啊。”
王小六儿摸了摸鼻子，“我感觉，我现在这种，也还行。”
“哟。”
小圣女上下打量，“这把你厉害的，什么水平啊，这么自信？”
“哼。”
王小六儿暧昧一笑，“你以为我跟你吹牛呢？”
王小六儿伸了个懒腰，“这么跟你说吧，但凡是跟我关系不错的那些个大姑娘小媳妇的，个个对我都不错，最起码，在某些方面，还是比较认可的。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
“实力。”
王小六儿撇着嘴，有点儿得意的样子，“莫说是你这种小丫头片子了，就是那些敲骨吸髓的狐狸精，我都不惧，所以你说的那些，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吸引的，这就好比，你彩票中奖，中了一百万，对于一个穷人来说，高兴得不得了，但是对于一个上市公司的老板来说，就没多大意思了。说得更简单一点儿，就是，实力在这儿呢，无需再进一步。”
“嗤……”
小圣女看王小六儿的眼神里，满是笑意，终于忍不住还是笑出了声儿。
她微微一侧身，用胳膊肘拄着一边，探头过来，“诶，我就奇怪了，你是怎么做到这么吹牛，脸都不红的？”
“我怎么吹牛了。”
王小六儿抖着腿，“真事儿！你想吧，我这，没钱没势的，为啥那么多姐姐妹妹什么的，都跟我关系挺好的。”
“那还不是因为你长了一张小白脸儿。”
小圣女说着，又幽幽地瞄了王小六儿一眼，“一个绣花枕头罢了，还装上了，真觉得自己有实力？”
“那有没有的，我说了，你也不信。”
王小六儿闭上眼睛，靠在一边闭目养神，“要不，找个没人的地方，比划比划，让你看看我实力。”
“那你就不怕到时候一点儿实力都没有，我笑话你啊！”
小圣女笑得合不拢嘴，“到时候，别让人笑话了以后，再急眼！”
“哼，你当我是你呢！”
王小六儿一撇嘴，“就你这种小丫头片子，一脸的玩不起！”
“切！我才不是那种人呢！”
小圣女看向一边，然后又转过身来，“不过，我倒是，也听说过你的事情！江湖传说，说你这家伙，挺厉害啊，想当年，省城有个女的，叫沈韵，也不简单，那个女的，让你拿下了？”
王小六儿寻思寻思，“也不好说。也可以说，是沈韵把我给拿下了。”
“那个女的，我见过。”
小圣女寻思寻思，然后转过身来，“那一看，就是那种不好对付的主儿，就你这小身板儿，不得让她把你榨干了？”
“拉倒吧。”
王小六儿一脸不屑，“我收拾她，跟收拾那什么似的，她可没那胆子。”
“那后来还不是把你给卖了。”
“那是另外一回事了。”
王小六儿吧嗒吧嗒嘴，“她当初卖了我，是为了攀上云爷，纳投名状。她这么选，我也没办法，毕竟都是个人选择嘛，不过，想想这事儿，我倒是觉得，也怪可惜的。说一句你可能不太能理解的，如果沈韵当初没有那么选，到现在，肯定是我手底下的一个得力人选。”
那小圣女一挑眉，“你还挺喜欢她呗？”
“其实不错的。主要是，沈韵，除了有颜值，有身材意外，最重要的是有才能。”
“那倒是。”
小圣女轻叹一声，“那也是名动一时的人物，想当初，天下会的人，也看好她，想挖走她，但是沈韵没同意而已。”
“那时候，长风楼如日中天，沈韵也不可能走。”
王小六儿深吸一口气，“不过，你可以啊，你知道的挺多的嘛。”
“我跟沈韵做过一个交易。”
小圣女暧昧一笑，“就是为了，进经楼去找一个册子。”
“那你成功了？”
“当然。”
小圣女轻叹一声，“当时，那个沈韵，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那时候我才感觉到，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叫女人。”
小圣女说着，用手比了一个曲线，“那身材，简直了，估计，男人们都喜欢那样的！”
“贼性感。”
王小六儿说着，暧昧一笑，“不过，就是那身材，耽误了她。一个女人，长得过于丰满，很难在闪展腾挪的战斗中随心所欲，这也是沈韵跟人动手时最大的困境。”
“那是了。”
小圣女暧昧一笑，“不过，那身材也是真的辣。”
“那点肉，都长在了正经地方。”
王小六儿说着，扭头看看小圣女，“怎么，你也想像她一样？”
“我看我是够呛。”
“有点儿自知之明，还是好的。”
王小六儿略微动了一下，“不过，环肥燕瘦，各有各的好。”
“诶。”
小圣女很好奇地看着王小六儿，“那要是二选一，让你选，你会选个什么样儿的？”
“那得看要干嘛。”
王小六儿半眯着眼睛，“如果是为了找一个保镖啊，护卫啊，什么的，肯定选你这样的。如果想找来做事，管理一些生意什么的，那肯定选沈韵。”
“那要是做老婆呢？”
“都不选。”
王小六儿撇着嘴，“一个心深似井，一个无法无天，呵，这要是弄家去，那可有的受了。”
“谁跟你说，我无法无天了？”
小圣女咯咯笑，“人家才不是呢！”
“拉倒吧。”
王小六儿继续撇嘴，“不过，比你嫩折腾的，我也见过，相比之下，你倒是算好些。”
小圣女凑将上来，“诶，你跟我说说你跟米婷的事情呗。”
“你干嘛？”
“不干嘛，就好奇嘛。”
“嗤。”
王小六儿一撇嘴，“我俩，以前时候，认识，我帮过她，她也帮过我，一起玩玩闹闹的，算好朋友吧。”
“睡过？”
“没有。”
王小六儿摇摇头，“就是好朋友。”
“我就不信。”
小圣女低头抠着手，“为了一个普通朋友，不惜独闯御剑门，真不要命了怎的？”
“咋的，羡慕嘞？”
王小六儿暧昧一笑，“是不是，没有一个人，为你拼过命？”
“那倒也不是。”
小圣女深吸一口气，略显惆怅，“我以前，也有一个好朋友，我们俩一起玩的可好了，可惜，后来我在外面闯了祸，他为了替我挡枪，死了。”
小圣女低头，脸上露出些许落寞，“我真后悔，后悔当时没能阻止这一切，不过，也是没办法，因为当时没有足够的实力，我在五毒教，也不过，是个傀儡罢了。”
“诶，五毒教那些人，有没有人对你有些非分之想，频繁地骚扰你什么的？”
王小六儿忽然很八卦，“那个五毒教主，有没有，对你做过什么？”
“这个倒是没有。”
小圣女一撇嘴，“那个家伙，跟曹操差不多，喜欢别人的老婆！对那种小姑娘什么的，没兴趣的！”
“哈哈哈哈哈！”
王小六儿被逗笑了，“其实，林正鹰那个老婆，姿色倒是有几分，但总体来说，还挺一般。”
“主要是会。”
小圣女一挑眉，“那个女人，也是个高手，很会卖弄的！她和那个谁见了两次面，就勾搭上了，从某种角度上看，那个女人，也真是有点儿本事！差一点儿，她就把御剑门和五毒教全都控制在了手里。”
“靠跟人睡觉上位的，总是不牢靠的。”
王小六儿抿了抿嘴，“更何况，在我看来，她自以为将很多人玩弄于鼓掌之中，可实际上，反过来说，是不是别人也在利用她呢？一个风韵不俗的少妇，把一个名门大派上上下下睡了一个遍，还跟外面的势力相互勾结，我的天，她是想干嘛？我估计着这也就是条件不允许啊，要是时间充裕的话，我估计，这女人使使劲儿，能一统江湖。”
“那可不。”
小圣女也在一边撇着小嘴儿笑了起来，“不过，我还得感谢她呢，要不是，她跟那个谁一起乱搞，搞得天怒人怨，我也没那么容易翻这个身。”
小圣女说着，扭头看向王小六儿，“要说感谢，更重要的，其实应该是感谢你，要是没有你，这事儿也是万难。”
“就拿嘴感谢！”
王小六儿一挑眉，“你看，一点点诚意都没有！”
“那怎么才叫有诚意？”
小圣女笑得合不拢嘴，“那还得让我表示表示呗？”
“拉倒吧，估计，你也拿不出啥正经东西。”
王小六儿说完了，闭上了眼睛，“你要是真的有诚意的话，就把你知道的东西，都告诉我，免得以后真的动手了，我再吃亏。”
“其实，我知道的，大部分你都知道。”
小圣女继续低头抠手，“张五跟云爷，关系不错，他们之间，以前有着不少的往来。”
“那是为啥呢？他们俩，有什么交易么？”
“大概就是丹药一类的事情吧！张五爷，后来这几年，好像在丹药这块儿有了突破，听人说，伏牛山那些小辈儿的，靠着张五爷赏赐的丹药在境界上都有提升，因此，张五爷，在伏牛山那些年轻人的心目当中很有威望。”
“嗯？”
王小六儿睁开了一只眼睛，“那丹药，是不是以内丹为原料炼制的？之前，长风楼的人，对各种各样的内丹有很大的需求，我料想着，莫不是这事儿跟张五爷他们有关？”
“有可能是吧。”
小圣女点了点头，“我也是听说的，只是知道一个大概。”
“唉……”
王小六儿轻叹一声，“就是条件不允许啊，要不然，我真想见见这个张五，跟他过过手，看看这人到底多大的能耐。”
“足以比肩当年的四大宗师，你未必是他们的对手。”
“当年的四大宗师，是那时候天底下最厉害的人物么？”
“也不是。”
小圣女摇摇头，“但是，那四个人，的确是江湖上公认的顶尖高手了。而且，据说，当年，白蛇一族内乱的时候，张五爷或是张五爷家里的长辈们也参与其中，能知道的是，当年参与过这个事儿的人和他们的后人，每一个都成了江湖上鼎鼎大名的人物，想必，这跟当年他们的见闻有关。只是，这些人三缄其口，也死了不少，到现在已经很难从他们的口中闻到有用的线索了。”
“诶，你说这个，我忽然想起来了。”
王小六儿扭头看向小圣女，“当年，那么一帮子人去灭了白蛇一族，去的人里，有没有你们五毒教的？”
“有。”
小圣女也不避讳，挺直胸膛，拽了拽衣角，“不仅仅当时有人去了，还从那里，掳走了不少东西，另外，按照后来人的说法，那九蛇之地，存着很多无法破译的上古秘术，只是当时的人一拥齐上，抢劫一空，加上里面的内容晦涩难懂，到现在，多半都已经下落不明了。”
“真是一群强盗。”
“弱肉强食而已。在术士的世界里，拳头硬，才是道理。”
小圣女说着，攥了攥小拳头，又扭头看向王小六儿，见王小六儿一脸嫌弃，也很是不服，“本来就是！”
她坐直了身子，上半身一扭，侧对着王小六儿，“你不是跟白胜簪是一伙儿的么？你帮我给白胜簪带个话儿，跟她说，我们五毒教，想与她联手，一起对付伏牛山那些人，以我们两家的人力物力，要对付伏牛山不说手拿把掐，机会终归是不小。到时候伏牛山一倒，所得财物，一人一半！咋样？”